“你是說楓咫不知道?”晉王爺愣了一下,他原本覺得平涼公主是出宮辦什麽事,楓咫那般精明的人,怎會讓平涼公主獨自走的,現在聽到他可能不知道,更加的震驚了。
“恩,昨日妍妍郡主去大鬧了一場,不知道楓咫太子是不是給平涼公主一個合理的解釋了!”書博臉上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是晉王爺重金聘請來的,晉王爺肯如此重用他,他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那就是說……,本王明白了!”晉王爺重新端起了茶杯,下面就該看他表演了,那可是平涼公主,必須要設個局才行。
“主子!”門口的李伯等急了,他早上眼睜睜的看着戰芸萱離開太子殿,他想去阻攔但是看着戰芸萱手中拿着楓咫的令牌,想跟着去保護她,但是他的範圍就是整個太子府,不得出外一步。
李伯開始以爲楓咫知道戰芸萱出宮的事,後來他越想越不對,他竟然一點都不知情,而且楓咫連保護她的人都沒有派,于是他趕緊到太子寝殿想問問楓咫,可是在門口等了半天,除了楓咫的呼吸聲,再沒有聽到有其他的動靜。
等了許久,李伯實在是等不下去了,這戰芸萱都已經出宮很久了,主子爲何今日起那麽晚。
李伯是天機閣的總管,屬于天機閣的人,所以他一直是稱呼楓咫是主子,而不是太子。
“主子!?”李伯又喊了一聲,但是仍然不見裏面有任何的動靜。
李伯心中一驚,該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想到這,李伯已經顧不上什麽主仆之分了,一腳踢開了楓咫的房門,看到楓咫仍然沉穩的睡在床上,不禁有些起疑。
“主子!”李伯上前晃動了一下楓咫,但是楓咫仍然在沉睡中。
戰芸萱下的分量不算多,但是由于楓咫沒有任何的防備,而且離戰芸萱是那麽近,所以吸入比較多,恐怕會睡上幾個時辰。
“主子!?”李伯有些慌了,這楓咫分明是不對勁,别說自己離他這麽近的喊他,若是平日,十丈之外的聲音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今日是怎麽了。
看着睡的太過于沉的楓咫,李伯覺察出好像是被下了迷藥。
迷藥?李伯頓時又一驚,楓咫竟然中了迷藥,誰用的這下三濫的手法?楓咫不可能會中迷藥的啊?除非?戰芸萱?怎麽可能?這是怎麽回事?
李伯連忙拿來了茶水,噴灑到了楓咫的臉上,并不停的喊着主子。
楓咫昏昏沉沉的,有些頭疼,忽然覺得臉上一涼,不禁蹙了蹙眉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李伯?”楓咫睜開了眼睛,首先入眼簾了竟然是李伯焦急的臉龐。
“哎呀主子,你終于醒了!”李伯松了氣。
“這是怎麽回事?”楓咫心裏一涼,忽然覺得問題有些嚴重,戰芸萱去哪了,自己怎麽會睡的這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