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就是碧城吧?”詩茵抹去淚水,反問着。
戰瑾瑜也靠着房門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今天的天空很藍,就如同和碧城相遇的那一天,戰瑾瑜笑了笑,輕輕的“恩”了一聲,想着如今從戰星辰口中得知的碧城如當初第一眼所見的碧城卻判若兩人,戰瑾瑜想不通,是因爲何事讓她變成這個模樣,在戰瑾瑜沒有親眼所見時,他還是甯願相信碧城一直都沒有變,一直都如初那般。
詩茵輕輕一笑,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壞消息的心态,她心裏面默默想着,既然喜歡戰瑾瑜,見戰瑾瑜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也是高興的,哪怕…哪怕他會和碧城成親,她也會帶着最甜美的笑容看着他們拜堂成親,然後輕輕的喚一聲“二嫂”
她真的認命。
戰瑾瑜呵呵一笑,回憶的微笑卻是苦澀的,戰瑾瑜繼續說着:“說實話,我從未看見一個女子會如此的嬌羞,模樣楚楚動人,幸好我平生來見過無數的女子,所以我對碧城,不過是多看了兩眼而已,再加上她一個人在荒郊野嶺中,腳又被扭傷了,覺得她可憐,便給她處理了傷口,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便與碧城開了個玩笑,卻不料被她當作了淫棍,想想也是好笑。”說罷,戰瑾瑜輕輕的笑了笑。
詩茵抱着膝蓋,側身靠在門上,認認真真聽着戰瑾瑜講述着故事,詩茵默默的流着眼淚,嘴角努力浮出一絲苦笑,詩茵覺得對戰瑾瑜的愛是絕望的,這份愛,大概永遠都隻能藏在心中吧。詩茵輕聲感歎着:“男子見到女子表現如此實屬正常,更何況你說碧城單純可愛,這皇宮中的女子哪兒外面的女子好呀。”詩茵就連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碧城。
一時之間,詩茵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碧城因爲受了傷,所以無法走路,又加上天快黑了,如果抛下一個弱女子豈不是太不是男人了。”戰瑾瑜繼續說着,“所以,我主動背她回家,後來她把我帶到了一個沒有人居住的茅草屋,後來得知茅草屋是她兄長所建造,我也得知她沒有父母,她和她兄長是由奶奶撫養長大。”
“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詩茵聽到這裏,不由得心慌了起來,她已經不在意碧城家中情況,而是反問着。
戰瑾瑜輕輕的“恩”了一聲,輕聲說着:“雖然是共處一室,但她怕我輕薄于她,還踢了我好幾腳呢。”戰瑾瑜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詩茵,你放心,那日晚上,她睡的床上,而我則是打的地鋪,睡在地上,後來我又得知了她更多的事情,得知她奶奶生病,我想着自己會醫術,又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便提出去爲她奶奶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