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珞微微一笑,說:“奴婢是被派來專門伺候碧城姑娘您的,碧城姑娘不必對奴婢如此,這都是奴婢該做的。”绫珞側身做了一個“請”字的手勢,“碧城姑娘,奴婢引領您前去。”
戰瑾瑜離開韻蘭軒後,聽府中下人所說,詩茵每天除休息以外,都在明朝院,幸而兩處住所隔得非常近,沒走多久,也就到了。
“詩茵,你二哥我來看你了。”戰瑾瑜幾月沒見詩茵,甚是想念,長得也越來越漂亮了,隻是久久沒人回應,戰瑾瑜有些納悶,走到前殿,更是沒人,戰瑾瑜本想往後院出發時。
“瑾瑜王爺。”秋水及時将戰瑾瑜喚住,戰瑾瑜疑惑看着她,秋水屈膝行禮,說,“奴婢秋水,見過瑾瑜小王爺,瑾瑜小王爺安好。”
“免禮吧。”戰瑾瑜擡了擡手,示意免禮,見她身後并沒有詩茵的身影,心中有些着急,納悶詢問,“秋水,詩茵呢?她現在在哪裏?我找她有事。”
秋水再次屈了屈膝,嘟着嘴巴說着:“我們郡主現在正在與方姑娘畫畫呢,而且我家郡主說了,她沒空見王爺,王爺您還是請回吧。”說罷秋水退到一邊,恭候戰瑾瑜的離開。
戰瑾瑜對于詩茵的避而不見,甚是納悶,連忙詢問秋水:“你在詩茵身邊待課十幾年,對她的事情你了如指掌,她今日是怎麽了?突然覺得他是生本王的氣,幫我問問,是因何事生氣,如果是因爲我沒有給她帶外出禮物,那我必定補償。”
秋水雖知道,可到底是詩茵的奴才,心裏面雖清楚緣由,可到底不能實話實說,免得惹怒主子而掉了腦袋,秋水露出抱歉的笑容,朝戰瑾瑜屈了屈膝,回答着:“瑾瑜小王爺了不要爲難奴婢了,郡主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我不過是一個區區奴婢,她生氣怎會把緣由告訴奴婢呢?”
戰瑾瑜從秋水身上一無所獲,也沒有爲難秋水,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不知爲何,戰瑾瑜的心莫名的害怕起來,他不敢去找詩茵,至于是爲何,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心裏面擔心她,心中糾結許久,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去找詩茵問問。
“詩茵現在在哪裏?我親自找她問問。”戰瑾瑜詢問着。
秋水皺起眉頭,難爲情的看着戰瑾瑜,戰瑾瑜說:“有話直說就是了。”
秋水見戰瑾瑜這麽說,也沒有忌憚之事,可還是微微擔心,說着:“郡主說不想看見瑾瑜王爺您,所以瑾瑜王爺,您還是請回吧。”
“什麽?”戰瑾瑜聽後,更加吃驚不已,瞪大眼睛不明白的反問着,“不願意見我?爲什麽呀?”戰瑾瑜不等秋水回答,轉身朝内院走去,幸好他對王府每個角落都熟悉,所以來到後院,見詩茵和方芷嫣坐在石凳上喝茶聊天,上前喚道,“詩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