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街上逛了一圈的詩茵聽到流言蜚語後,心裏面自然氣不過,氣鼓鼓的回到王府,找到沈薇琪,見沈薇琪還在悠閑地喝茶,心中更是焦急,快步上前在沈薇琪身邊坐下,說:“母親,你竟然能靜下心喝茶。”
沈薇琪見詩茵一臉的憤怒,鼓着腮幫子瞪大雙眼的看着自己,不慌不滿的放下手中茶杯,又拿起另外一個幹淨的杯子,倒了水遞給詩茵,打趣問道:“這是怎麽了?是星辰欺負你了嗎?竟這般生氣。”
“不是呢母親。”沈薇琪接過水一飲而盡,然後自行将杯子放于桌面之上,拉起沈薇琪的胳膊,看着她比往日顯得幾分蒼老,不免心痛,說着,“母親,你可知外面市井上的孩童是怎麽說你的嗎?”
沈薇琪身子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複往常,對着詩茵饒有興趣一笑,反問着:“噢?是如何說我的?”
詩茵坐得端正,雙手放于膝蓋之上,學孩童模樣,嬌聲說道:“宸王妃沈薇琪,如今遇到大情敵,大情敵,實力大,不久取代沈薇琪。”詩茵模仿結束後,便已經壓抑不住心中怒火,狠狠的拍打桌子,看向沈薇琪,替她打着抱不平,說,“母親,你可知當時我有多麽生氣,真想将那些孩童一個個抓起來教育一番。”
沈薇琪故作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又端起茶杯,不自在的小啜一口,說道:“她們不過是小孩子罷了,你又何必與她們計較呢?生氣也是傷害自個兒的身子,如此得不償失之事,還是不要去做了。”
沈薇琪心中自然曉得,這些孩童怎會想出如此的歌謠,必定背後有人趁機鬧事,沈薇琪也當然知道,身後的人,來者不善,隻是會是誰與她有深仇大恨呢?
“母親你可想得可真開。”詩茵見沈薇琪滿不在乎的模樣,甚是驚訝,不免爲她心疼,繼續說着,“市井之人都在議論紛紛,都說宸王府都快變天,王妃之位即将易主。”
“你是宸國郡主,又何必跟市井之人計較呢?”沈薇琪強擠笑容安慰,“那些自然是流言蜚語,隻要欣悅長公主回燕國,流言便會不攻自破,何必耿耿于懷呢?”
“母親,你的心何時變得這般大了?”詩茵倒是驚訝得緊,眼前的沈薇琪竟然變了一個模樣,“欣悅長公主要在這裏住上一月,雖有半月,可日日都想盡辦法接近宸王,如今宸王都已不敢去早朝,隻怕那欣悅長公主還會鬧出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