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方芷嫣聽詩茵把宮中之事說來聽後,很是不可思議的反問着,心中忿忿不平,氣鼓鼓的說着,“沒想到那欣悅長公主這麽嚣張,明明知道宸王和宸王妃已經是十幾年的夫妻了,還要厚着臉皮讓宸王休妻娶她,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呵呵…”戰星辰冷漠一笑,滿臉的諷刺,淡淡的說道,“配不配?她是燕國至高無上的長公主,身份尊貴無比,在她眼中一切皆都不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再加上是鄰國公主,我們自然不能拿她怎樣。”
方芷嫣向來直言直語,不會轉彎抹角,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咽不下這口氣:“燕國長公主那又如何?也不能憑着身份爲所欲爲啊?俗話說得好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而且強扭的瓜不甜,欣悅長公主剝奪别人的幸福,反而是害人害己。”
戰星辰見方芷嫣情緒如此激動,反而是微微吃驚,安撫着她略微激動的心情:“芷嫣,不要激動,當時欣悅長公主一說出來,皇叔皇嬸,還有皇太奶奶的堅決反對,而且父親也對欣悅長公主也将話說得清楚,至于聽不聽就是欣悅長公主自個兒的事了,反正我們這邊态度很明确。”
“大哥,這話可不能這般說啊。”詩茵堅決反對道,瞪大雙眼看着方芷嫣,故作神秘的說道,“芷嫣姐,你知道嗎?欣悅長公主當時态度是有多堅定,還拿自己的身份要挾母親,我看着都氣啊。”
“宸王妃是一個多麽好的人啊。”方芷嫣低聲說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幾日我在王府裏面,宸王妃對我百般照顧,唯恐我不舒服,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卻被欺負,着實是氣不過啊。”
方芷嫣說着說着将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一臉的鄙夷和憤怒。
“我雖非母親親生女兒,可母親待我比親生女兒還親,如今母親受到如此大的委屈,我自然是氣不過的。”詩茵附和說道,眸子裏也盡然是火焰。
“我們還是繼續吃飯,不說她了。”戰星辰見此,岔開話題,這事他相信父親會處理好的,于是給方芷嫣夾了幾夾菜,随後又給詩茵夾了幾夾菜。
三人默默的吃起了飯,詩茵忽然擡起頭看着方芷嫣,不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提議着:“芷嫣姐,我帶你入宮玩兒吧?”
“啊?”方芷嫣見詩茵忽然這麽說,不可思議的看着詩茵,詫異反問,“進宮?”方芷嫣曾經聽村長說過,皇宮是一個用金子砌成的牢籠,裏面深入泥潭不見水,稍有不慎便會死無葬之地,方芷嫣身子不得不微微顫抖,連忙搖頭擺手拒絕着,“罷了罷了,這王府都容不下我這山村野丫頭,去了皇宮萬一不小心沖撞到了位高權重之人,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