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茵知道後,心裏松了大半,暗中歎了一口氣,然後又說着:“母親你是何時這般喜歡逗弄詩茵的,詩茵可很小氣,會哭鼻子的。”
沈薇琪寵溺的看着詩茵,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說道:“你都這般大了,還哭鼻子?到時候我去跟你大哥二哥妹妹說。”
詩茵一聽有戰瑾瑜,心中立馬認輸,要是戰瑾瑜知道了,指不定會拿此事笑話她多久,于是連忙露出一個大大微笑,然後甜聲說着:“母親還是别了,詩茵說笑而已啦。”
“你這個鬼丫頭。”沈薇琪搖頭說着。
到了皇宮,沈薇琪帶着詩茵便去給太皇太後請安。
太皇太後正坐大殿之中,見她們入宮,心中很是高興,對着詩茵招招手,笑嘿嘿的說道:“許久未見詩茵了,哀家想念得緊,快過來。”
詩茵快步走到太皇太後身邊,甜甜一笑,說道:“老祖宗,你看詩茵可長高了嗎?”
太皇太後上下看了一番,點頭說道:“長高了長高了,還出落得越發漂亮了。”
詩茵故作害羞一笑:“真的嗎?老祖宗,詩茵也這般覺得。”
“你這鬼丫頭,真是越發不害臊了。”太皇太後嬌嗔着。
沈薇琪在旁笑着附和說:“皇祖母啊,這丫頭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太皇太後并沒有責怪之意,而是笑呵呵回答着:“今兒怎麽有空進宮了?”
沈薇琪不客氣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宮人們上了茶,沈薇琪端起茶小啜一口,慢悠悠的回答:“燕國的欣悅長公主明日到了,七弟要爲他們接風洗塵,我想着皇祖母您許久未見孩子了,明兒那麽多人在場,所以就提前一日進宮,讓詩茵給您請安。”
“哀家昨日也聽說此事了,隻是欣悅長公主此次前來,必有他意。”太皇太後是曆經風雨之人,十件事情,其中八九,她都看得透。
沈薇琪沉思點頭:“孫媳也猜如此。”
“哀家以前見過欣悅長公主一面,的确是個難得的美人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從小備受寵愛,脾性倒是飛揚,後來驸馬逝世後,更是無人敢惹。”太皇太後皺眉說着,對這個欣悅長公主也是避而遠之心态,長歎一聲,低聲說着,“如果她真的要嫁入宸國,後宮必定不得安生,哀家絕不允許。”
沈薇琪并未說話,不愧是太皇太後,這些事情早就猜想出來,她見詩茵還在這裏,道:“詩茵,你還沒去和你的姨母請安,快去請安吧。”
詩茵當然知道沈薇琪是故意支開她,不想讓她聽到這裏面的事情。
既然這樣,她也打算乖乖的出去,想着也有一陣子未見着皇白筱薇,對太皇太後和沈薇琪佛了佛身,說道:“那詩茵就先告退了。”說罷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