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解毒丸可是慕容痕精制而成,解這樣普通的媚藥簡直不在話下。
南宮澈頓時感到神志清醒了,闖入了屋子裏才發現一臉得意的陸雅兒和被一個男人捂着嘴巴已經昏迷的戰芸萱,還有幾個家奴一臉的猥瑣。
該死,他曾經發誓不會再讓戰芸萱受到一點傷害的,可是現在……
“公子,一會讓雅兒來服侍你。”陸雅兒以爲南宮澈中了媚藥,正等着他媚藥發作呢,然後對着身邊的幾個家奴說道:“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一會玩完了,把她殺了扔到山上喂狼。”
“好咧,謝謝小姐!”如此一個大美人,這幾個家奴嘴都笑歪了。
“你們找死!”南宮澈渾身散發着死亡氣息,猶如索命的閻王。
話音剛落,南宮澈就已經移到那個拖着戰芸萱的家奴身邊,一掌便把那家奴打的吐血,将戰芸萱摟入自己的懷中。
“怎麽?你……你……”陸雅兒驚呆了,他怎麽沒中媚藥?他怎麽武功這麽高?
“你們都要死,一個都跑不了。”南宮澈冷聲道,手指滑過戰芸萱的臉龐,滿眼的心疼,芸萱對不起。
那幾個家奴吓的臉都已經變色,癱坐到了地上,陸雅兒一見是這種情況吓的也是六神無主。
南宮澈拔出身上的軟劍,劍光一閃,那幾個人便嗷的一聲捂住腳脖子,腳筋已被挑斷,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道劍光,同樣嗷的一聲,這次斷的是手筋。
“碰了她,斷手筋,到這裏來了,斷腳筋,下面,你們一起死。”南宮澈雙眸呈現出血色。
“等等,你現在最主要的是你的夫人,她已經中了媚藥,若是半個時辰内不與她圓房,她就會氣孔流血而死。”陸雅兒見南宮澈下定狠心要殺他們,隻能開口賭一賭。
“這事不會這樣結束。”說完這句,南宮澈抱起戰芸萱運用輕功快步的離開了。
陸雅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有太多太多得意想不到了,原本她覺得陸府的氣派可以給南宮澈留下個好印象,飯桌上的酒和菜都沒有問題,因爲在酒和菜裏下毒實在是太低級,她把迷藥藏在了指甲裏,先讓戰芸萱不舒服,然後設置了這個假的恭房,可真是費了老鼻子勁了。
她的打算是将他們騙過來以後都撒上迷藥,南宮澈則有她來解毒,而戰芸萱就留給下人們,沒想到南宮澈會沒事,而且武功那麽高,這時候的陸雅兒才開始想他們到底是什麽來頭。
南宮澈抱着戰芸萱飛快的往門口的馬車奔去,懷裏的小人兒渾身異常地燙人,小臉绯紅,嘴裏還時不時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南宮澈把戰芸萱放進馬車内,開始尋找解藥,幸虧之前慕容痕給了他一些解藥,好方便他行走江湖,本來他都覺得沒有用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派上用場了。
“芸萱乖,張嘴。”南宮澈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