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寶塔鎮河妖,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麽笨的。”戰芸萱說着靠在了門邊,白了一眼還在門口發愣的蘇羽澤:“還不進來?若不想進來我關門了?”
蘇羽澤被氣的七竅生煙,但是見戰芸萱作勢又要關門,趕緊閃身進來,她要是把自己關到門外,就真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進到屋内才發現,那個貴妃塌上,多了一個枕頭和一床杯子,床上已經有睡過了的痕迹,一看就是一個人獨霸一張床的睡法。
這是?難道她要自己睡在貴妃塌?爲何她可以與南宮澈同床共枕,可以與楓咫花前月下,自己卻遭受這樣的待遇?
“怎麽樣?我夠意思吧,這夜裏肯定會冷,所以我分給你一個枕頭一床被子,唉,沒辦法,我就是心腸太好,太善良了……”戰芸萱故作無奈的聳聳肩搖搖頭。
“那是張雙人床!”蘇羽澤打斷了戰芸萱的喋喋不休。
“雙人床嗎?”戰芸萱故作驚訝:“怪不得,看起來挺大的。”
“是的雙人床,現在知道了?”蘇羽澤微微歎息着。
“哎呀,無所謂了,單人雙人都一樣,好了,累了一天了,睡覺吧。”戰芸萱打了一個哈欠,自顧自的回到床上準備繼續大睡,希望睡到一睜眼就能看到南宮澈就好。
“别弄出動靜打擾我睡覺,不然我可有能會迷暈你,再把你丢到狼窩裏去。”戰芸萱躺下還不忘叮囑着。
蘇羽澤站在原地沒動,這個女人……,爲什麽這樣對自己?自己是沒有南宮澈武功高強,也沒有楓咫足智多謀,最起碼自己對她的心跟他們是一樣的。
很小的時候,蘇羽澤第一次見到戰芸萱,他就回去跟他的母親說,他喜歡這個女孩子,但是母親告訴他,那個是平涼國的公主,可能以後會是平涼國的儲君。
他那時候還小,并不知道儲君代表着什麽,更不知道以後女皇是什麽意思,也更不會去想夫侍的意思。
但是他長大以後,見到了再次見到戰芸萱,依舊是讓他那麽心動,隻是他現在明白了儲君的意思。
當平涼國女皇問他願意不願意做戰芸萱夫君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期待,以爲是戰芸萱提出來的。
結果當然是讓他大失所望,這事隻不過是平涼國女皇的意思,原來在戰芸萱的心中,還沒有将他收入在内。
不過兩個人确實沒在一起多長時間,見面次數也不是太多。
蘇羽澤每次跟戰芸萱碰面鬥嘴,無非是想讓戰芸萱多記住他而已。
愣了一會,蘇羽澤擡起步子緩緩的走到了戰芸萱的床邊坐了下來。
“芸萱,芸萱……”蘇羽澤輕輕的撥弄着那裹的緊緊的被子。
“幹嘛?”戰芸萱轉過身子,露出一張小臉不悅的問道。
“這……這個給你!”蘇羽澤從身後拿出一個用布蓋着的東西,不大,但是引起了戰芸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