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澤,也是在平涼國女皇爲戰芸萱挑選的夫君之一,這事蘇羽澤和戰芸萱也都是知道的。
“别逗她了,你栽在她手裏還少麽?”南宮澈淡淡的提醒。
忽然天空傳來一陣陣悠長而又有節奏的叫聲,南宮澈臉色一變,連忙擡頭看去,隻見一隻身形矯健的信鷹在半空中盤旋,時而旋轉時而鳴叫,像是在等待召喚。
“噓!”一聲哨子聲音綿長響亮,待信鷹往下俯沖的時候,南宮澈收起了哨子。
“一直聽說幽落苑的信鷹是鷹中之王,個個都是佼佼者,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蘇羽澤望着落在南宮澈肩膀上的信鷹不由贊歎道。
好有氣質的老鷹,戰芸萱撩起簾子看到信鷹不由默默誇張着,這個南宮澈可真夠大手筆的,人家用的都是信鴿,這丫用的是信鷹,而且還不止一隻。
戰芸萱不知,這信鷹的品種,還是她的父親戰墨宸給南宮澈的。
南宮澈解下信鷹爪子上的竹筒,打開拿出裏面的紙條,越看眉頭越是凝聚,直至變成了一個川字。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蘇羽澤看着南宮澈凝重的臉色問道。
“幽落苑有重要的事情,我得回去一趟。”南宮澈說着将眼光投向了戰芸萱。
他要走?戰芸萱心中一沉,一種難言的難過湧上了心頭。這段日子,與南宮澈一直在一起,形影不離,早上起床第一眼見到南宮澈,吃飯第一個給自己夾菜是南宮澈,晚上沐浴完把自己抱上床是南宮澈,夜裏有溫暖的懷抱是南宮澈……,可是如今,他竟然要離開……
南宮澈跳下了馬,上了馬車,什麽都沒有說,直直把戰芸萱擁入懷中。
“你回去是真的有事,還是你那個什麽苑有别的女人?”戰芸萱不知道自己啥時候竟然有了假想敵。
“不是,别胡思亂想,是有一個屬下受了重傷,所以我必須回去看看。”南宮澈才發現,戰芸萱的醋意那麽濃,不過心裏是暖暖的,她是那樣在意自己。
“真的?”戰芸萱瞪大了眸子問道。
“我從來不說謊,而且更不會騙芸萱。”南宮澈就差要發誓了。
“你要去多久?”戰芸萱不想與他分開太久。
“很快,這裏離幽落苑很近,我大概明天就會追上你們。”南宮澈大概算了下,現在回到幽落苑也是晚上,連夜處理完事情,明天一早出發,一定可以追的上他們。
“恩,天色晚了也要投宿,你們不是說下一個地方有個客棧麽,我們就在那等你。”戰芸萱說着說着竟然鼻子一酸,說話也帶了鼻音。
南宮澈感到戰芸萱的異樣,雙眸驟然變暗,透露着濃濃的疼惜,心中一顫,忙把她緊緊的攬在懷裏,深深的吻着她,戰芸萱差點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
一吻終于結束,戰芸萱的神情已經變得迷離了。
“我會很快回來。”南宮澈撫着戰芸萱微腫的紅唇。
“恩!”戰芸萱渾身猶如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