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親熱的叫道:“哎呀,妹妹,你看看,之前太子不能在身邊盡孝,可是如今,誰都能看出來太子與太子妃真是對妹妹敬重有加,妹妹可算得上是苦盡甘來啊。”
“姐姐說的哪裏話,隻要澈兒和芸萱好,妹妹别的不再奢求。”賢妃畢恭畢敬的回答,但是這話,倒是讓惠妃眼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估計是覺得賢妃在顯擺吧。
惠妃接着便轉到了南宮澈與戰芸萱的面前來,拉着戰芸萱的手慈愛道:“公主莫生氣,澈兒離開兩年了,所以這本國大小事務一直都是他二皇兄在處理,今日又喝了點酒,難免說了些胡話,還請公主見諒才好。”
見諒?呵呵,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這南宮澈爲了她才離開的,事情一直都是太子代爲打理,若戰芸萱此時糾纏,那定會落下一個蠻不講理的罵名,而且即使此時的太子是二皇子也是衆望所歸,這些年的付出所得,她也沒辦法一手遮天,如此一來倒顯得她以身份壓人,刁蠻任性了。
不過既然是與太子是一夥的,那戰芸萱自然不會客氣:“不知道您是?”
“公主與澈兒一樣,稱惠母妃就好!”惠妃見戰芸萱買她的賬自然高興了。
“哦,原來是惠妃啊,”戰芸萱才不會叫她母妃:“南宮澈是不是太子我都無所謂,在我心裏是就行了,隻要你們無所謂就好了。”
反正我認定了南宮澈,至于你們如何交代,要不要交代,隻要不惹我,我可以不管,我隻不過是威懾你們一下罷了。
看到戰芸萱雖然沒有稱她母妃,但是多少賣了她一個面子,承了她一個情,于是惠妃笑盈盈的說道:“好了,看樣子公主應該是累了,澈兒,你陪公主先去休息吧?”惠妃一副慈母的模樣道。
戰芸萱沒有動,隻是眨了眨眼眸望着她,心裏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麽。
南宮澈隻是點了點頭,并未回話,戰芸萱看着惠妃慈愛的樣子就覺得反胃,不過這個惠妃看樣子比雪兒的母妃更要得寵一些,對她示好說不定以後會有用!于是眨了眨眸子狡黠的一笑,親熱的拉住了惠妃的手道:“多謝惠妃體恤,芸萱剛來,什麽都不懂,一切還望惠妃提點一二!”
戰芸萱這個舉動倒是是惠妃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不明白戰芸萱爲什麽突然有這個舉動,但是畢竟她對自己示好,自己總不能把這個好機會往外推吧:“公主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怎麽說我也是澈兒的母妃,疼愛你們是我應該做的!”
看着惠妃虛僞的樣子,戰芸萱隻得忍住内心的翻滾,不禁心裏歎道,這裝也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戰芸萱回給惠妃一個甜甜的笑,然後朝着皇上跪了下來,這一下不僅讓皇上面露驚異,連在旁邊不敢再說話的太子也不知道戰芸萱這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