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以前被他看到過一次,但是戰芸萱還是很不好意思,黑下了臉:“你不知道我在沐浴嗎?幹嘛進來?”
“知道你在沐浴,我的寝殿,我的妻子,爲何我不能進來。”南宮澈開始耍起了無賴。
面對南宮澈的振振有詞,戰芸萱頓時氣結。
看到戰芸萱那黑了的小臉,南宮澈決定不再逗她了:“聽着芸萱,從現在開始你無論做什麽都必須跟我在一起,我得到消息,皇上和太子都派了探子到我的寝殿。”
“你說什麽?”戰芸萱驚呆了,他們到底要做什麽?是監視自己還是監視南宮澈?
“我想他們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們現在的關系。”南宮澈看出了戰芸萱疑惑:“皇上是想看看我們是否真的成爲了夫妻,如果是,那麽他會掂量着如何對我,太子也想看看我們是否是真的夫妻,如果不是,那麽他也會掂量着如何搶回他之前讓給我的身份。”
好卑鄙的父子,南宮澈是他們至親的人啊,戰芸萱無法淡定,就在此時,南宮澈忽然臉色一變,對戰芸萱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順勢摟住戰芸萱,大手放在光滑潔白的背上摩挲。
南宮澈離戰芸萱很近,但是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在戰芸萱的背後輕輕的寫着:屋頂有人。
戰芸萱立刻明白了過來,推開南宮澈嬌嗔:“哎呀,澈你好讨厭,人家洗個澡都不讓洗安靜。”
南宮澈沒想到戰芸萱能這麽快入戲,隻是血氣方剛的自己如何能經受得住她如此的挑逗:“好了,你也洗了那麽久了,我拿浴巾抱你出來。”屋頂上有人,他可不想戰芸萱被人看了去,哪怕一寸肌膚都不可以。
于是,南宮澈拿來一塊超級大的浴巾,直接圍上了浴桶,确定戰芸萱站起來的時候什麽都看不到時,才安心的說:“芸萱,來,起來吧。”
戰芸萱呵呵的笑了,南宮澈真的很細心。
嘩啦的水聲,戰芸萱站了起來,南宮澈趕緊将她包好,抱在了懷中,還不忘親昵的在她的脖子上啄了一下,羞的戰芸萱把臉埋在南宮澈的懷中,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他們放佛不是在做戲,不,是根本沒有做戲。
“把我衣服給我拿過來。”被放在床上的戰芸萱,像木乃伊一樣被裹的嚴嚴實實。
“要什麽衣服?”南宮澈邪笑道,說着也上了床,大手一揮,床簾落下。
南宮澈并沒有将戰芸萱身上的浴巾拉開,隻是把她擁入的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親吻,受到刺激的戰芸萱輕哼出聲,身體柔軟了下來,接到訊号的南宮澈,身體猛然繃緊,壓抑了下身體的異樣,但是又不滿足如此的親吻,細細膩膩的吻從耳垂轉移到了嬌豔若滴的紅唇上,經過之前的一次,這下南宮澈熟練的抵開貝齒長驅直入。
戰芸萱的身體越發的柔軟,不時的發出了碎碎的叮咛聲,而南宮澈的身體确實越來越硬,呼吸也開始了急促,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南宮澈才離開了戰芸萱的紅唇,用力扯了扯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細碎的吻開始從脖子轉向了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