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的一席話,又讓戰芸萱羞紅了臉,站在哪裏不知道是否應該接下來,還是賢妃直接放到了戰芸萱的手中:“傻孩子,快去洗漱吧。”
話别了賢妃,南宮澈帶着戰芸萱往寝宮走去。
“說!”戰芸萱用了握了一下南宮澈正拉着她的手。
“說什麽?”南宮澈詫異的問道。
“我可不是母親那麽好糊弄,你跟那丫的爲什麽打架?”戰芸萱心裏一陣憤怒。
“呵呵,這麽關心我嗎?”南宮澈很高興的樣子,也知道戰芸萱說的是太子,這麽久已經适應戰芸萱的一些新鮮詞,不過反正是瞞不下去的,索性還是說的了好:“打架的原因很簡單,因爲他觊觎你。”
“呃……”戰芸萱差點沒讓自己的唾液嗆着,這算什麽事,這南宮澈的兄長究竟是什麽貨色啊。
“他說他是真正的太子,我的任務完成了,讓我趕緊把你讓出來,”南宮澈驟然冷的臉,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我豈能容他如此胡說八道。”
“真正的太子,與我何幹?”戰芸萱不知道怎麽回事。
“當時平涼國女皇言下之意就是想給你招一個夫侍,但是我們皇上直接說把太子推了出來,他想着推出太子,有可能平涼國女皇會在意一些,兩國聯姻,但是沒想到平涼國女皇并沒有提到正夫的話題,但是太子之話已經說出去了,所以就臨時假立我爲太子。”南宮澈解釋了一番。
“所以你就動手揍他了?”戰芸萱站立了下來,冷冷的問道。
“恩,我先動的手,不過他很差勁,兩招,就兩招,便趴下了。”南宮澈想到太子那個樣子,嘴邊挂起嘲諷的笑容。
“什麽?”戰芸萱憤怒了起來:“你就用兩招?隻用了兩招?”
南宮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回想着自己哪裏做錯了。
“最起碼的也得用五六招啊,”戰芸萱一臉的不甘心:“趴下又怎麽樣,應該繼續上去揍才對,這丫的,晚上我才讓他好看了。”
“你要幹嘛?”南宮澈聽到戰芸萱原來是怪自己揍的輕了不禁好笑:“你晚上老實一點,吃完飯我們就回來,别惹事。”
“我保證不惹事。”戰芸萱的嘿嘿一笑,眼底卻閃過了一絲狡黠。
寝殿裏,水霧環繞,浴桶中的戰芸萱惬意的閉着眼睛享受着,将頭發繞了起來,盤在頭頂,露出了雪白的頸部,戰芸萱低着頭看着水中的倒影,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真的是出落的越來越美麗迷人了。
忽然倒影中出現了另外一個人,俊美無俦的臉上正挂着邪魅的笑容。
“呃,你……南宮……南宮澈。”戰芸萱整個身體立刻埋入了水中,轉過臉上驚異的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