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她醒來的時候門還是關着的。
“……”男子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這男人怎麽這麽沒有規矩!戰芸萱心中閃過一絲不悅。
但她轉念一想,昨天自己扭到了腳,住在别人的别院裏,這位難道是來探病的?
不過這種冷傲的,恍若高曠的冰山男人是誰,爲什麽要來看自己?
“坐吧!”戰芸萱覺得自己畢竟是在别人的府上,還是要守規矩一些,以禮相待,微微颔首。
“不用了,站着就好!”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移到别處,淡漠的眸子裏閃過一抹不屑之意。
思索片刻,戰芸萱用手指攏着秀發,淡淡道:“你是不是受人之托來看我的?你已來過,現在可以回去交差了!”
男子蓦然回頭,心中微微詫異。
“你讓我回去交差?”男子定定瞧着她,目光如箭,似要把她看穿。
“是啊。”戰芸萱點頭,看他一臉不情願的,她才不要他看呢。
“怎麽?你不問我……慕容痕怎麽沒來?”
慕容痕?關他什麽事情?
就在戰芸萱沉思的時候,那男子冷冷道:“你昨天倒是下了本錢的。”
“你這話是幾個意思?”戰芸萱有些不高興了,這人是誰啊,說話沒頭沒尾的:“你到底是誰?”
“你果真不知道麽?”男子冷哼了一聲。
“我爲什麽要知道?”戰芸萱反問了一句,不過忽然想起,這裏是南宮澈的别院,難道眼前這個人……:“你叫南宮……”
“南宮澈。”南宮澈對戰芸萱一點笑臉都沒有。
在宸國好好的,身份依舊不低,母親是赫赫有名的神醫,父親是百戰百神的戰神,爲何非要回來要平涼國的名分?
難道是想跟那幾個其他的公主一樣,成天**和糟踐百姓麽?
他是被女皇選中人之一,而慕容痕也是,另外還有幾個人。
他并不在意這些凡俗,隻是他不喜歡那個身份。
“我說南宮澈,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擺那一張臉給我看個啥,我跟你本來見面就少,而且你基本上都是蒙着臉,我哪裏知道你是這副樣子,不認識你又怎樣?”戰芸萱不願意了,霹靂巴拉說了一堆。
“再說了,就算沒認出你,又是多大的事,你至于這樣麽?是不是我在你這裏住一夜你覺得吃虧了?呐,這是一兩銀子,完全夠抵住一個星期的錢了,這下你賺了吧。”
南宮澈一愣,這丫頭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這是什麽意思?
一兩銀子,出手還真是夠“大方”的。
本來是想嘲笑她故意引起慕容痕的注意的,怎麽這一會風向變了。
而且看着她的樣子,好像對慕容痕毫不在意一樣。
更蹊跷的是,南宮澈以爲,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影衛,還以爲她會用身份來壓自己,沒想到她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一樣跟自己吵架。
這一下,南宮澈不知道怎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