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接到了南宮澈的飛鴿傳書讓他今日務必在山上等一個女孩,待她采藥完成才離開。
既然是南宮澈開了口,他就知道了是平涼國的那個公主,據說是皇帝最喜歡的一個公主,不在平涼國長大,卻有可能成爲儲君。
一早自己剛到了山頂,就見一個極美的女子背着藥框出去,咧嘴一笑,想必這應該就是那位公主吧。
素有冷面醫聖的他,竟然對她産生了好奇心,一路跟蹤,見她采摘的一些藥草對于外界算得上極品,但在他的藥山來說确實普通。
瀑布旁邊的靈芝,她發現的時候,他也看見了,隻不過沒想到她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去采摘,見她跪在地上又跪又拜,口中還念念有詞的時候竟然忍俊不禁,果然還是出事了。或許是不想承認自己被她吸引,也可能是一時的好奇而已,所以仍然是一貫的作風,冷言冷語,隻是,她竟然如此頑劣,自己竟然可以被她反駁的啞口無言。
慕容痕的嘴角輕揚起自己都未察覺的微笑。
“你回來了!”南宮澈一直在山腳等着,看着慕容痕懷中抱着的小人,便蹙起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
慕容痕笑了笑,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腳扭了。”
“哦,那走吧。”南宮澈淡淡的說道。
“走吧?去哪裏?”慕容痕一愣。
“去給她的腳看好,确定沒有問題了,你再離開。”南宮澈把佩劍抱在懷中說道。
“爲何?”
“我不懂醫。”
“那你回去叫太醫算了。”
“不,我要完璧歸趙。”
“她家都是大夫不是麽?”
“我懶得解釋。”
“你這……”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唉,就是敗在你手裏了,好吧,走一趟吧。”
南宮澈也不說幫忙,就讓慕容痕抱着。
慕容痕身上有這麽一種安神的藥,所以戰芸萱才能睡的那麽香甜。
他們一起去了南宮澈的别院,到了房間裏,慕容痕把戰芸萱放在了床上。
這樣動來動去,戰芸萱就醒了過來。
第一眼就看到了慕容痕,看着慕容痕想除去她鞋襪,戰芸萱雖然并不迂腐,但是此時多少是有些尴尬。
慕容痕覺出戰芸萱的異樣,白了她一眼:“我隻是大夫,你隻是病人。”
“我怎麽會在這裏?”戰芸萱對這裏很是陌生。
“這是南宮澈的别院。”慕容痕說道。
“南宮澈?”戰芸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就是你的影衛。”
“哦,他人呢?”
“在外面。”
“怎麽不進來?”
“我怎麽知道,你到底要不要我幫你看腳傷了?如果不看,你連家都回不成,估計依着南宮澈的性子,應該不會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