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夫子連忙阻止着,李韻嬌得意一笑,似乎抓住了陳夫子的這個把柄。
“你也不年輕了,何況爲難自己呢?”李韻嬌打量院子一圈,雙眼滿意,點了點頭,悠悠說道,“我今兒忽然發現這個學堂挺好,如果改成一個小院子,豈不是更好?”
“你想做什麽?”陳夫子聽後,有着恐懼反問。
李韻嬌妩媚一笑:“你也老了,理應安享晚年,不如關了學堂不去把這塊地賣給我吧。”
“休想!”陳夫子喝聲說道,學堂是他的心血,自是不能讓它落入讓人之手。
“就是,這輩子我就認陳夫子一人。”一個小孩心中不服氣,頂撞着李韻嬌。
“夫子是個大好人,未曾想被惡人欺負。”另一個小孩在人群之中發言。
……
李韻嬌并未在氣,輕輕一笑,無所謂說道:“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的天下,弱肉強食的天下,你們信服陳夫子,可惜陳夫子,你的學堂離關門之日不遠了。”
“童大人,聽老夫一言,妾二休以,免誤前程。”陳夫子直言說着,許是有些難聽,但帶好意。
隻是…童路遠怎會聽陳夫子的,以爲陳夫子故意而爲之,惹怒了童路遠:“陳夫子,你夫人早逝,一生無子無女,怎麽見旁人有夫人就眼紅嫉妒?我今日是來逃過說法,你按我方才之言照做,我日後也不會再來。”童路遠也懶跟陳夫子多言,說道,“陳夫子,你選擇愛護你的學生還是懲罰你的選擇,其二選一吧。”
陳夫子自然左右爲難,一邊是戰墨宸的兩個兒子不能受到傷害,一邊是不想讓自己的學堂關門,陳夫子沉默,不知所措。
“看來陳夫子是想讓學堂從此在銷聲匿迹了?”李韻嬌幸災樂禍的說道,嘴角勾出一抹邪魅微笑,陳夫子依舊不語,得逞一笑,“陳夫子,你好是好生就見一下這裏吧,因爲在不日之後,它就會從學堂慢慢變成住宅了。”
“癡人說夢。”戰瑾瑜淡淡諷刺。
“不識好歹。”李韻嬌怒瞪戰瑾瑜,“你是什麽身份,竟然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不愧是草民,竟然一點兒禮數也不懂,看來陳夫子是存心想砸自己招牌。”
“你不過是一個小官罷了,竟在這裏耀武揚威,也不知是誰給你撐腰。”戰星辰看見童家不依不饒,便忍不住心中怒火,質問道。
童路遠聽後火冒三丈,大聲怒說:“我不過是小官,可你呢?你父親又是誰?一個沒身份的人竟在這裏叫嚣,請問又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莫要在這裏鬧了笑話,又給你夫子丢人。”
“戰星辰,戰瑾瑜,我父親現在官位雖小,但總有一日會升職,而你們出身卑微,永遠沒有出頭之日。”童堯并不服氣,不贊同兄弟倆的話語,不過得意之樣并未褪去,腦袋高昂,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