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我兒子的爲人,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了解,難道說是我兒子撒謊,故意找你麻煩了?”李韻嬌反問,赤裸裸的眼光看着他,輕聲道問。
陳夫子拱手說着:“非也非也,令公子聰慧過人。”
“聰慧過人?那爲何入你學堂,你卻把他拒絕在千裏之外?”看來李韻嬌想翻舊賬來算。
“就是因令公子太過聰慧,所以我的課堂容不下令公子。”陳夫子直言。以前李韻嬌求陳夫子将童堯收下,當初夫子見童堯雖聰穎,可喜歡投機取巧,陳夫子知道如若把這類人培養出來,入了朝廷,日後定會大亂。
“呵…陳夫子,你不覺得這理由太強詞奪理了嗎?”李韻嬌被激怒,輕輕甩袖,轉身走到童路遠身邊。
“陳夫子,往日之事,我也不再追究,但這次之事,你可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答案。”童路遠鐵了心想要治一治戰星辰和戰瑾瑜。
陳夫子正想說話,不料戰星辰搶先問道:“我知道你今日前來,不過是想找我和弟弟的麻煩罷了。”
戰星辰的坦率直言,讓在場小孩皆都議論紛紛。
李子榮站出來,說道:“童大人,在下李子榮。”說罷拱手行禮。
“原來是李将軍的公子。”童路遠意味深長的話道,再無下文。
正人君子李子榮,解釋着:“童大人,是童堯先來惹事,我們才還擊的,如若你不信,大可以問我們學堂中的孩子。”
“你們在同一學堂念書,擡頭不見低頭見,而且你又懂武功,誰敢站出來實話實說呀?”童堯不滿嚷嚷着,“如若是我,我也不敢,隻能替你們說話。”
“我李子榮做事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怎會做出這種丢臉之事?”李子榮昂首挺胸,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樣,“還有一事,我必須聲明,夫子教我們要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我們還是分得清楚。”
“沒想到陳夫子教出來的學生個個都巧言善變,着實讓我傾佩。”李韻嬌冷哼,滿滿的諷刺,無意的轉動着手腕上的白玉手镯。
“罷了,今日我們并非是想鬧事,隻要你罰着幾個孩子便扯平了。”童路遠長歎一聲,然後說着。
“呵呵…并我之錯,爲何要接受懲罰?”戰星辰冷哼反問,頗爲不滿而言,“我看你今日是存心想要在這裏鬧事吧?”
“呵呵…鬧事?”李韻嬌覺得好笑,然後看向陳夫子,直言問道,“我就問你是罰,還是,不罰?”
陳夫子自然知道這兄弟倆的真實身份,當然不會聽童路遠的,可又不想得罪,隻得抱歉回答:“童二夫人,恕難從命。”
“你!”李韻嬌啞語,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随後發出陣陣冷笑,着實讓人覺得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