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也知道現在情況,高大人如此賞識于您,但老爺您的名聲還未遠揚,有時隻有主動出擊,方能赢得機會。”李韻嬌見他猶豫遲遲不決,心裏不免着急起來,苦口婆心,“妾身也想老爺有遠大前程,你覺得呢?”
童路遠覺得李韻嬌說得甚是有理,于是三人便去學堂“讨說法”。
童家來到學堂時,正好是下課時間。
“爹,就是他們欺負我。”童堯擡手指着戰星辰和戰瑾瑜他們,學堂的人見童堯來,都紛紛聚集在一起,大有與惡勢力對抗到底的氣勢。
教室裏面的夫子見外面情況不對勁,走出去一看,原是童路遠,夫子趕忙走上去,将孩子護在身後,帶着恭敬,輕聲問道:“不知道童大人前來是所爲何事?”
童路遠并未回答,而是下颚高擡,雙手背于身後,冷言看着所有人。
李韻嬌在旁則是冷哼一聲,冷漠道:“陳夫子,你可知道,你教的學生在旁邊學堂鬧事嗎?”
“夫子,不是的。”傑豪連忙反駁,氣呼呼的看着李韻嬌,“明明是高之凡和童堯來我們這裏鬧事。”
“住口!”李韻嬌喝聲打斷,雙眼氣憤掃光所有小孩,然後看向夫子,向前走了幾步,諷刺道,“陳夫子,你現在就是教這些孩子如何強詞奪理的嗎?您今年也有六十有幾了吧?難道是人老不中用,您也算是一生風光,可别把孩子交廢了,到時候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的招牌弄沒了,晚年弄得一個颠沛流離的下場。”
李韻嬌的字句聽着煞是刺耳,可陳夫子并未在意的輕輕一笑:“多謝童二夫人關心。”
“夫子,您聽她說話如此難聽,絕不能容忍。”傑豪是個急性子,爲夫子打着抱不平,對着李韻嬌提醒着,“童二夫人,明明是童堯他們先來找我們麻煩,還将我們教室弄得一片狼藉。”
“你血口噴人。”童堯争辯,然後委屈看着李韻嬌。
“童堯,你才是血口噴人。”夏星辰低沉而語,不過十分淡定,厭惡的看着童堯以及李韻嬌,他心中知道,來者不善。
“你們仗着人多,便欺負我和高之凡,如今又在這裏裝可憐,也不知道這一招可是陳夫子所教?”童堯說道,連忙将話題轉移,矛頭對向了陳夫子。
陳夫子對這些事情向來不喜打理,也不想解釋太多,所以并未回答童堯這個問題。
“陳夫子怎麽不說話?”童路遠忽然問道,聲音沉重渾厚,開口前就已知架勢十足,童路遠繼續問,“今日,還請陳夫子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