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幫助高之凡。”童堯故作委屈之樣,說着說着,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李韻嬌聽後,立馬說着:“老爺,堯兒說得沒錯,他不過是幫高之凡,也算是幫了高家,這對老爺時候起很大的幫助。”
聽到這話,童路遠覺得李韻嬌說得甚是有禮,同時也在心中分析一次,點頭贊成:“也是,到底堯兒比他大哥有用許多,堯兒身上可有受傷?”
“雖是沒受什麽傷,可到底被吓得不輕。”李韻嬌心疼得将童堯攔住懷中,“妾身便這一個孩子,老爺可要爲我做主。”
童路遠對童堯招了招手,童堯過去跟前,童路遠握起他的手,說:“手竟然這麽冷,看來的确受驚不少。”
“老爺,您可要去學堂爲堯兒做主。”李韻嬌委屈撒嬌,見童路遠猶豫不決,又連忙複說,“老爺,您仔細想想,堯兒在外,被人欺負,而我們無動于衷,旁人還以爲咱們童家子女好欺負。”
“小孩子不懂事罷了。”童路遠自知學堂大多數人非富即貴,如若不小心得罪一二,之前努力将全部白費。
童堯冷哼一聲,頗爲不滿得嘀咕着:“他們幾個人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罷了。”
“普通人家的孩子?”童路遠半信半疑,學堂費用并非是普通之人能承受得起的。
但是自己又沒有見到,不過童路遠有些質疑。
見父親有些半信半疑的,童堯連忙點點頭,再次确認着:“是啊,不僅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特别嚣張,天不怕地不怕,撩高之凡都不怕,不過高之凡已經回家向他父親訴說了,他父親一定會幫他的。”
童堯羨慕說道,不過是想使用激将法罷了,雖如此,可還是沒有把握。
李嬌韻見狀,連忙附和:“老爺,高之凡可是高士旗的心肝寶貝,難道咱們的堯兒不是您的心肝寶貝嗎?高士旗必定會去學堂,如若我們也去吓唬吓唬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必定會老實,也趁此機會立威,這不是一舉兩得嗎?而且我隻有這一個寶貝兒子,如果前幾年,沒有那次滑胎,咱們另外一個孩子,恐怕也有三歲了。”
李韻嬌傷心說着,坐在童路遠身邊,拿起手帕輕拭眼角淚痕,美人梨花帶淚,童路遠見了自然心急起來,三年前,本來身懷六甲的李韻嬌被府中其他夫人算計,結果胎死腹中,是對成型的龍鳳胎,因此這件事情一直是李韻嬌的心病,也是她變得心狠手辣的最大原因,童路遠也對她十分愧疚。
童路遠長歎一聲:“我知道你一直心痛,可是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而且你也年輕,日後孩子總會有的。”
童路遠陷入沉思,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