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旗一聽,立馬就生氣了,狠狠的敲了桌子,怒聲詢問:“真是豈有此理!”
“他們家境普通,竟然能說出這般膽大妄爲的話來,也不知是真心還是無意。”高之凡煽風點火說着。
高士旗眉頭緊皺,沉思片刻,自言自語:“兩兄弟?”
“嗯,是的,隔壁學堂的兩兄弟帶着他們的孩子,喜歡來我們學堂找事,最可氣的不過是藐視爹的身份。”高之凡氣說,鼓起兩個腮幫子。
高士旗聽上去固然可氣,可到底心裏面不踏實,于是再次問着:“那兩個小孩子叫什麽?”
“姓戰!”高之凡毫不猶豫回答。
“姓戰的兩兄弟?”高士旗略微驚訝,又想着是兩兄弟,心生一股種不好預感,能跟戰姓沾邊的,身份定不單純,更何況是倆兄弟,高士旗心裏似乎有了确定,然後警告道,“凡兒,我還有要事需處理,今日你也不必去學堂,在家休息一日,我派個下人去跟你夫子說一下,就說你身子不适。”
高之凡很是驚訝,不知爲何高士旗和薛佳玲都不願去,可是不甘心的心髒仍舊跳動刺激高之凡憤怒的神經。
高之凡嘟着嘴巴:“爹,你難道不生氣嗎?你是堂堂的吏部尚書,旁人這般輕視你,特别是五六歲的小孩子,他們說的話,着實難聽,反正孩兒是聽不下去了。”
高士旗也無奈,可他們到底是皇家的孩子,可又不能直接對高之凡明說,怕惹禍上身,隻得好心勸說:“凡兒,既然你已說我們官職在身,就得要比旁人大度,若你以後爲官,就要比旁人更懂這個道理。”
“可是…可是他們說你呀。”高之凡還是不願放棄。
“說我又不會掉一塊肉。”高士旗長歎息一聲,無奈的看着高之凡,隻覺他有時意氣用事,過于魯莽,心平氣和教育道,“你既然說那兩兄弟出生于普通人家,那你就更應該學會謙讓,你也受驚,我待會兒命大夫上府給你瞧瞧,你今日便好生休息,明日再去學堂。”
高之凡心想着父母都不幫忙,隻能靠自己,怎會安心在家休息呢,連忙拒絕說:“我沒事兒了,爹,我不想在家休息,還是去上課吧。”
高士旗對他着實不放心,想着他必定會自己去找那兩兄弟的麻煩,立刻清了清嗓子,無比嚴肅的命令着:“看來你還并未認識自己的錯誤,今日你不必去學堂,回屋好生反省一下。”
高之凡跺了跺腳:“爹,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是真的想去學堂。”
“你去學堂的真正目的,我難道還不知道嗎?”高士旗覺得高之凡有些無理取鬧,心中甚是煩躁,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