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榮,我知道。”夫子看着一片狼藉的教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皺紋盡顯無奈,微微搖頭,“罷了,罷了,我相信并非你們在場之人所爲,你們快點把學堂收拾了吧。”說罷夫子轉身欲打算離去。
“夫子,你去哪裏?”傑豪膽怯問道。
所有人都知道,夫子雖沒有責怪他們,但是夫子心裏面肯定非常難受。
夫子停下腳步,轉身回答:“我去街上重新置辦一些桌椅,你們在這裏打掃幹淨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好!”戰瑾瑜知道夫子心情,不想再給夫子添亂,像一個小大人,點點頭,承諾着,“夫子請您放心吧,我們會把學堂裏打掃幹淨的。”
孩子們看着夫子失落的背影帶着說不盡的無奈與辛酸,他們也不由得失落起來,心裏都很不舒服。
夫子走遠,同學們都紛紛進入了教室,張固元攔住戰星辰和戰瑾瑜兄弟二人,質問:“你們方才是何之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憑什麽要多管閑事?”
戰瑾瑜冷哼一聲,根本不把張固元放在眼中,不屑說道:“多管閑事?方才之事哪是閑事?我不過是爲李子榮讨回公道罷了!幹什麽?難道你心虛不成?”
“呵呵…沒想到你們兄弟二人還挺仗義。”張固元冷冷笑着。
戰星辰淡淡的回答:“我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張固元心裏越發氣憤:“你們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管你爹是誰,我就不信你爹是青紅皂白不分之人。”戰瑾瑜立刻回答。
“你們好自爲之。”張固元強忍怒氣。
“應該是你好自爲之。”戰瑾瑜慢悠悠的說着,并沒有被張固元的‘威脅’被吓到。
切,還把爹給搬出來了,搬出爹又怎樣,要不是戰墨宸不許他們說自己的父親是誰,他們早就把戰墨宸給搬出來了,看到時候誰害怕。
張固元聽見此話但還疑惑不解。
戰瑾瑜解釋着,“李子榮的爲人大家都清楚,夫子更爲清楚,你方才這般信誓旦旦之樣說是李子榮所爲,你猜夫子會怎樣想你?”
戰瑾瑜的語氣好似小大人,分析得頭頭是道,見張固元臉色露出擔憂神情,不過很快隐藏起來,張固元忙說着:“不,不可能,怎麽可能,戰瑾瑜,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
“我到底是不是危言聳聽,你自己知道。”戰瑾瑜嘴角微微一笑,心中得逞,繼續道,“張固元,你平日裏爲人嚣張跋扈也就罷了,可污蔑人非同小可,夫子可不願有這樣的人當他的學生,不僅影響了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夠了!”張固元怒聲打斷,冷眼掃過他們,“你們兄弟二人就是那張嘴巴了得,喜歡讨人,又在夫子面前勇于表現。”
“我懶得跟你在這裏廢話。”戰瑾瑜也不想跟他多打口舌之戰,轉頭看着戰星辰,“星辰,我們進去幫大家一起打掃吧。”
“嗯,好。”戰星辰爽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