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将軍請說。”戰墨軒看着正殿中的将軍,語氣溫和了些。
這梁将軍雖然爲人豪爽,不拘小節,但卻疾惡如仇的很,此時舊事重提,隻怕心中怒火更甚。
梁将軍壓着怒氣禀報道:“皇上,您先不要聽那些個文人的,您先聽聽臣的,臣才是那個最需要您主持公道的那個,這老匹夫……”
他說着覺得有些不妥,急忙改了口:“這左相大人誣陷臣通敵賣國,這事皇上可要管了,臣是個粗人,但那也是衷心耿耿的爲國上陣殺敵了,可不能平白無故的被這左相害了,這老匹夫,可真夠缺德的……”
梁将軍說着就指着跪地的左相,罵了起來,他着實有些氣不過。
一旁跪地的大臣就有些看不過去了,直接說道:“梁将軍,這話可不能這麽說,這誣陷之事先前不就了了嗎?何時又扯到左相身上了,你這……”
“我這怎麽啦!你個文人诹诹的,我可不管你個什麽了不了的,這事今兒個我就認定是這老匹夫幹的了,除了他還有誰敢……”
“行了,将軍的意思朕懂了,你放心,這事朕一定會還你個公道。”戰墨軒見梁将軍再說下去,恐怕就要将跪地的左相抓着爆打一通了,趕緊出聲打斷道。
這左相倒也沉的住氣,被這梁将軍指着鼻子痛罵,卻依然鎮定自若的跪在那。
梁成有些意猶未盡的張了張嘴,可皇上都發話了,他也就隻好将餘下的話咽了下去。拱手俯身說道:“那臣就聽皇上的,等着就是。”
“嗯。”戰墨軒看着梁成退了回去,然後将目光落在一直不爲自己辯解的左相身上,問道:“左相可還有什麽要說的?既然這些大臣都不相信梁将軍這事,是你暗中指使的,那朕就給你一個辯白的機會。”
左相擡頭看了眼戰墨軒,接着滿臉感激的朝着地上磕了一個響頭:“皇上,臣的小女做了些什麽令皇上不悅的事,臣并不知情,可養不教父之過,這管教不嚴的罪臣認罰,可是,若是有些人硬是要将這種誣害忠良的大罪扣在老臣頭上,臣唯有一死才能正自身平白。”
左相說的悲銘欲泣,其他大臣見狀,立馬交頭喧鬧了,接着就有一位大臣跪到了大殿正中。
“皇上,亭妃娘娘所做之事雖然都是大錯,可那些都隻是她一人所爲,左相對國對皇上那可都是衷心耿耿的呀,還望皇上不要怪罪左相教女不嚴之罪。”
大臣說完,戰墨軒剛要開口,可是又有一位大臣跪上了前。
“皇上,誣陷忠良之事,既然左相說是被人冤枉的,那眼下殿中人證皆在,熟是熟非一審便知。”
“愛卿說的有理。”戰墨軒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衆人,臉色沉了一些:“梁将軍,你可還認識當年誣害你的李思長的什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