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流掉的孩子,太皇太後就悲痛的很,她盼了許久才盼來的重皇孫,這還沒成型就沒了,這……。
戰墨軒這幾日不來慈甯宮,她也能理解,可她又有什麽辦法,祖宗定下的規矩,總不能在她這就斷了。
“老祖宗,孫兒今天來就是要跟您說這事的。”戰墨軒朝一旁的烏圖使了個眼色,烏圖很快就退了出去,在門口守着了。
戰墨軒接着說道:“老祖宗,筱薇小産的事似乎牽扯到了前朝,這朝堂上的一些老臣,都跟您老人家相熟,所以孫兒覺得這事還是同你說一聲的好。”
“哦!”太皇太後眼神驟然變得有些犀利:“軒兒快同哀家細細說說。”
“好。”戰墨軒應了一聲。
坐在了太皇太後的旁邊,接着就将戰墨宸查到的消息以及剛才在清心殿時,同戰墨宸、沈薇琪商議的結果,全部跟太皇太後說了。
太皇太後聽着聽着臉色就變了,一改萎靡之色的分析道:“軒兒,這事是朝堂上的事,哀家身在後宮,按照祖輩的規矩是不該管這事的,可是……,唉!軒兒,如今你這皇位雖坐穩了,可哀家知道,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們其實更傾向于你四哥的,不過宸兒和你兄弟情深,哀家也是知道,這個皇位對于你或者宸兒來說都是一樣,當年這梁将軍被害之事,哀家也是聽了一些的,那時哀家就覺得蹊跷的緊,現在看來,這事隻怕沒那麽簡單。”
戰墨軒點了點頭,跟着說道:“嗯,孫兒和四哥分析時,也認爲這事沒那麽簡單,可如今明月宮裏還有個人證在,這事倒也好辦一些。”
梁将軍的案子過去了很多年了,除了這個李思和當事人梁将軍,其他線索怕是早就毀了,好在沈薇琪及時察覺到了這個内鬼,不然這事就難辦了。
太皇太後凝着眉,眼裏似有精光閃過,她看着戰墨軒,突然鄭重的說道:“皇上,這事還是到此爲止吧。”
“這……?”戰墨軒有些詫異,要是太皇太後不讓他深查,他倒是可以理解,這讓他到此爲止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皇上,這後宮的女人的存在就是爲了穩固前朝的穩定,筱薇丫頭失了孩子,哀家心中也是難過的很,可皇上也說了,這事不隻是後宮嫔妃之間的争寵,還牽扯到了朝堂上的将軍,呵,這朝堂上能同梁成将軍成爲對手的,也隻有那個左相了。”
“這兩位都是老臣,先帝在時也曾跟哀家提過,這兩人平日裏在朝堂上就争鬥的厲害,可先帝明知這點,卻并沒有做什麽?皇上可知爲了什麽?”
戰墨軒目光閃爍了幾下,然後說道:“梁成手握重兵,他雖然衷心,可還是不得不防,而這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