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沒有這解藥,就算真有,她不想白白便宜了眼前這個女人。
她得不俊美無俦的戰墨軒,那别人也别想得到。
她倒要看看,這解不了情蠱,這女人還能不能這樣輕易的說放了自己。
白筱薇本來就心思單純,一直在府中長大,哪鬥的過這個常混迹于江湖的巫女。
巫女随意的一句話,就将白筱薇的鎮定打破了:“不可能,你既然能整出這情蠱,肯定就能知道怎麽做出解藥,你快說,有沒有别的方法?”
白筱薇心裏也不确定,這情蠱到底有沒有另外一種方法,而且,她也知道,就算是沈薇琪親自給她取心尖血,她也有可能死掉,可這些她都可以不去想,不去在乎,她隻要戰墨軒能夠好好活着就好。
可是,現在戰墨軒甯可自己死也不用她的血,那麽就算她抱着必死之心,那也事沒有用的。
現在就隻能看這巫女的了。
白筱薇見自己好話好說的伎倆,對巫女不管用,隻好看着一旁的戰墨宸,說道:“四哥哥,她教給你了,不管什麽刑具,什麽手段,我隻要一個結果。”
白筱薇沉着臉,狠狠的瞪了一眼巫女,然後走到正前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還以爲,這巫女會聽她的話,把所有的都能說出來呢。
說實在的,她對巫女什麽背後的人一點點都不感興趣,是不是來殺她的一點也都不重要。
她隻想什麽什麽解蠱的方法,這樣戰墨軒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戰墨宸剛剛沒插手,那是看白筱薇說的起勁,一時也就沒掃了她的興,現在看到她,沒擺平巫女,反倒三兩下就被這個巫女擺平了,心裏倒是不免覺得好笑。
若是換成了沈薇琪,估計兩個巫女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看着白筱薇氣呼呼的樣子,戰墨宸輕輕搖了搖頭,這個妹妹還是一樣的單純。
不過,他的妹妹單純,不代表就可以當着他的面被欺負。
戰墨宸掃了一眼巫女,見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白筱薇身上,而且那眼神,明顯就是再嘲諷白筱薇。
好,很好。
戰墨宸上前一步,擋住了巫女的視線,居高臨下的看着巫女冷冷的說道:“别人都說這下毒的人,手都格外的靈巧,想必這手,也要比常人好看的多吧。去,給她修修指甲。”
戰墨宸說後面一句的時候,語氣明顯冷了許多,很顯然,這句話是對旁邊的守衛說的。
守衛很快就從一旁的牆角拿來一個像剪刀一樣的鐵甲子,然後和另外一個守衛一起,将巫女的一隻手固定住,接着将手中的鐵甲子打開,夾住了巫女的手指,然後半跪着詢問着戰墨宸:“宸王爺,可以開始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