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這三夜?爲何?”戰墨軒一點都不想見到巫女。
“皇上剛剛不是想知道小柔什麽時候開始解蠱麽?小柔也說了,三日後便可解蠱,但是這三夜,皇上必須留在小柔這裏。”小柔陡然一笑,讓戰墨軒摸不清楚她現在到底在想什麽。
“爲何需要三夜?”戰墨軒覺得三夜實在是太長了,他不想在這裏過夜。
“皇上,這情蠱不是這麽容易便能解開的,因爲叫做情蠱,皇上應該聽過用情至深這四個字,所以,情蠱是隐藏最深的一種蠱蟲,若是想将他清出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第一天要吃一顆清蠱丸,然後小柔要用藥封住皇上的其他穴位,讓蠱蟲開始剝離皇上的身體,第二天需要喝聖水,這水喝了以後,小柔還需要将聖水來打通您的經脈,第三天其實最重要的一天,就是開始逼迫蠱蟲,這三天過了以後,蠱蟲才能被逼出來的。”
小柔純粹是胡說八道,但是她這麽說,她知道戰墨軒就得這麽信。
因爲戰墨軒除了相信她,别無他法。
果然戰墨軒相信了,他這些日子,心裏承受了太大太多的壓力了,三天,隻需要三天就天下太平了。
思考了半分,戰墨軒就答應了。
爲了盡快解蠱,當天夜裏,戰墨軒便留宿在了巫女的宮裏。
皇宮大院内,戰墨軒留宿在誰的宮裏一夜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可要是連着三日,留宿在同一個女子宮裏,那這皇宮裏必然會起一番波瀾。
果不其然,三夜還未過,皇宮裏就傳開了巫女被戰墨軒盛寵的流言。
白筱薇整日裏呆在明月宮裏,除了清兒時不時的在一旁勸着她回宸王府,并沒有旁的人來這明月宮,所以這幾日,她也落得個清靜。
這一日,白筱薇見院子裏的太陽很足,就尋思着在院子裏坐一會,可剛到了院子,就看到清兒神色氣惱的從院外走了進來。
她傾身坐到院子中央的桌子邊,看着清兒,一臉平靜的問道:“又是哪個宮娥惹你不痛快了?”
清兒快步走到白筱薇的面前,張嘴遲疑了許久,才滿腹怨氣的說道:“小姐,你這每日裏就呆在這明月宮裏,是真不打算同皇上和好了嗎?”
和好嗎?
白筱薇淺淺的笑了一下,想到自己和戰墨軒從未在明面上惱過什麽,這‘和好’又從哪裏說起。
可如今這樣沒頭沒腦的就跟戰墨軒成了這樣,她倒是真希望能同戰墨軒吵上那麽一架,至少這樣,她也死心死的徹底點,總好過每日在這枯等着的好。
白筱薇看着清兒,輕聲說道:“清兒,你要是在這皇宮裏呆的煩了,可以出宮去走走。”
“小姐。”清兒突然一臉急色,可張了張嘴,楞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白筱薇看清兒這樣遲疑,猜想着一定是這宮裏又出了什麽同戰墨軒有關的事,她輕歎了口氣,擡頭看着清兒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