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麽知道,這個鏈子是帶着麝香的味道的?”戰墨軒握緊了拳頭,她還敢說謊。
“我……我是剛剛聽你們在屋内說道。”玉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一緊張,全都說出來了。
“我們剛剛在屋内,根本沒有說麝香。”戰墨軒冷冷的說道。
“這……”玉臻其實剛剛根本聽不到他們在屋内說什麽,現在聽戰墨軒這樣一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你這個毒婦,竟然帶着迷情香和麝香這種東西進宮,皇祖母,您看着辦吧。”戰墨軒現在确定了這些都是玉臻所爲了。
玉臻自己等于是不打自招。
到了這一步,她竟然爲自己辯解的話都沒有了。
她可以說迷情香不是自己的,可是那鏈子,她剛剛已經承認是自己的了。
“太皇太後,玉臻冤枉……”玉臻現在,除了死不承認,也不知道還能怎麽辦了。
“來人,把玉臻打入大牢,待明日哀家處置。”太皇太後沒有理會會玉臻,淡淡的說道。
“太皇太後,太皇太後,玉臻冤枉,玉臻真的冤枉啊……”玉臻一聽這話,就知道已經給自己判了死刑了,連忙跪着走到太皇太後的跟前,抱着太皇太後的腿開始哀求。
太皇太後厭惡的推開了玉臻,絲毫沒有動搖。
侍衛很快的把玉臻給帶了出去。
戰墨宸看了看他們,現在先以沈薇琪爲主,可以明天再處置玉臻,便回到沈薇琪的身邊,拿出了剛剛太醫給他的藥丸,塞進了沈薇琪的口中。
沈薇琪忽然張開了嘴巴,一口含住了戰墨宸手中的藥丸。
把在場的戰墨宸和戰墨軒都吓了一跳。
沈薇琪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對着他們兩個狡黠的一笑,她一直都是在裝。
那串鏈子,不用說,也是在“關鍵”的時候故意掉出去的。
太醫在給沈薇琪号脈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了,沈薇琪當時反過手來,在太醫的手心裏輕輕的寫了兩個字,麝香,太醫便什麽都明白了。
一個是全宸國都器重的宸王妃,另外一個誰都不是,太醫在宮中混了那麽久,混的風生水起的,肯定是幫宸王妃的。
看到沈薇琪沒事了,戰墨宸松了一口氣,原來薇琪是裝的。
戰墨宸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抱起了沈薇琪,他不想再讓薇琪待在這個地方。
罪名,也已經給玉臻定下來了,證據,也已經幫太皇太後找出來了。
怎麽處理,他們就不錯參合了。
戰墨宸和戰墨軒帶着沈薇琪離開以後,太皇太後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瞬間,蒼老了許多,她知道,經過這次以後,根本沒有人可以動搖戰墨宸對沈薇琪的愛,也沒有人能代替沈薇琪和戰墨軒的友情。
一路狂奔,戰墨宸把沈薇琪抱回了宸王府以後,把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