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琰這次能逃回來完全算他命大,不過沈薇琪心裏還是有些擔心,這小子去刺殺官府的人,官府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善罷甘休。
“我知道了。”秋琰的眼角已經帶了笑意,能讓沈薇琪親自幫他包紮,這個傷受的太值了。
秋家大院裏。
黑衣人狼狽的回到了府邸,狗官也剛好享受完。
“剛才怎麽回事?”狗官端起了茶杯,惬意的飲茶問道。
“回周大人,之前有人闖入了這裏,想行刺您。”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這黑衣人姓時,是狗官花了重金請來貼身保護的,他輕功名聲在外,不過功夫到是很一般,平日裏自诩是梁山好漢時遷的後代,由于這個姓氏比較少,他這麽一說,還真就有人相信,時間一長到也闖出來一些名氣。
“那怎麽不抓起來?”周海升放下了茶杯,目光有些不悅。
“回禀大人,您有所不知,此人功夫了得,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黑衣人說道。
“時淨,我記得你剛跟我的那會可是和我說過,咱們這地境能打過你的人,絕對不出一手之數,怎麽如今連個毛賊你都抓不住。”周海升打量了幾眼時淨身上的傷口,有些玩味的說道。
時淨很了解周海升,知道他這個态度說話,就是有些生氣了,趕忙單膝跪地。“大人息怒,容小的細細給您禀報。”
周海升搭了一下眼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這才開口:“說吧。”
“是這樣的大人,我原本已經将來行刺您的人打成了重傷,正打算把他抓起來,但仔細一想,這人如此大膽的敢來行刺您,背後一定有人指示,于是我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假意放他逃走,而後悄悄的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果不其然,小的發現此人果然非比尋常,他逃到了一個類似山寨的地方,那裏不僅有不少的賊寇,而且高手如雲,屬下一個跟他們交手,殺死了數名賊寇,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所以才會負傷回來,跟大人您禀報。”
如果時淨的功夫能有他吹牛的一半辦事,剛才秋琰就走不了,這家夥明明自己打不過人家,還吹的這麽神乎其神。
“哦?”周海升聽完時淨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們這個地界确實時常有打劫的,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十次能有兩次打劫成功就不錯了,周海升也懶得管,因爲一點威脅他都感覺不到。
但是剛才聽了時淨的話,不管是真的假的,他覺得還是有必要管一下,畢竟他身爲一方官員,在自己的地盤上總有搶劫攔路的,好說不好聽,而且确實也不能任這些賊寇這麽肆無忌憚的發展下去。
“時淨,這件事,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打定了注意,周海升并沒有直接下命令,而是征求了一下時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