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接過賞賜謝恩:“奴婢謝皇長公主賞賜。”
說罷行禮慢步離開。
皇長公主一邊走回椅子複坐,一邊得意滿滿的說道:“雲兒,這個機會男難得,也不會有人能想到周沫元會來幫我們,他教過你們三個,肯定比較了解你們三個人,你要多聽他的話。”
“兒子知道,母親高招,兒子還有很多學習的地方。”戰墨雲亦是露出高興笑顔,他從小到大在戰墨宸幾人之下,這一次他要把握時機,抓住機會。
正在說話間,隻見周沫元走了進來身穿布衣,有了白發,臉上皺紋明顯,然後慢慢的跪在地上,行着禮:“草民參見皇長公主,雲世子!”
皇長公主連忙起身,連忙上去親自扶起周沫元,非常客氣的說着:“國師快快請起,時過數年,不知國師可還安好?”
“多謝娘娘關心,草民甚好。”周沫元說着,聲音已變滄桑,“現在我不過是一介草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國師了,皇長公主在這樣稱呼草民,草民着實惶恐!”
皇長公主轉過身對着戰墨雲使了使眼神。
戰墨雲意會,起身走來,說:“老師,您此言差矣,在我心中您永遠都是我的老師,永遠都是國師。”
“國師一路必定勞累了吧?快坐下來歇息一會兒。”皇長公主輕生說着,然後對着雪桃吩咐着,“快上茶。”
周沫元也沒有糾正‘稱呼’問題,在戰墨雲的引導下,周沫元坐在了椅子上,雪桃也上了熱茶。
一陣寒暄以後,皇長公主開始切入主題。
皇長公主笑着輕生詢問着:“國師,在路上雪桃必定跟你說了吧?現在戰墨亦已經死了,戰墨宸又在外面遊山玩水,剩下的戰墨軒根本不是本公主的對手,但是太皇太後倒是個難題,本公主打算先對付太皇太後。”
“不可。”周沫元擺了擺手,直接否定:“太皇太後是什麽人,大家衆所周知,皇長公主您跟太皇太後硬碰硬的話,您毫無任何一點勝算的。”
“那老師,我們就要坐以待斃嗎”戰墨雲有些着急了。
“世子,草民小時候教過你,當敵人比自己強大的時候,就應該平靜下來,摸清敵人的形式,我們現在就應該心平氣和的去摸清宮中情況,然後找到抓住時機才是上策。”
“形式?”皇長公主似懂非懂,有些不明白的反問着周沫元。
周沫元點了點頭,表情嚴肅:“是的,皇長公主您想想,您都知道當今皇上戰墨軒根基不穩,戰墨宸如何不知?太皇太後如何不知?戰墨宸能撒手出去遊山玩水,宮裏一定是有所布置的。”
“國師言之有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清除戰墨軒身邊一切力量,一無所有的皇帝,龍椅怎能做得穩呢?”皇長公主慢慢的分析着,“可現在最關鍵的是,這個力量咱們該如何除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