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明一下子啞口無言,地位與權利本就可以讓一個人在本性和良知上越走越遠,大概李忠明也忘記爲何,他十分的冷漠笑了笑,一臉的不屑,放佛在說,不就是一些賤民麽。
沈薇琪盯着李忠明,憤恨的說道:“李忠明,你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認錯,朝廷之中有你這樣的父母官,真是朝廷的恥辱,百姓能有這樣的災難,就是像你之人多了,才照成的局面!”
“我不過是照規矩辦事,那些稅,是他們不繳而已。”李忠明辯解道。
“規矩?我且問你,誰定的規矩?”沈薇琪挑了挑秀眉。
“是皇長公主定的,那些稅錢,我也是要交到上面的。”李忠明掃了在場的人一眼,再次搬出了皇長公主:“我要見皇長公主,我要見皇長公主……”
見李忠明開始大聲嚷嚷,戰墨宸拔出随身佩劍然後架在李忠明脖子上。
李忠明頓時收聲,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感覺到了脖子上面的涼意,他的腿開始有些發抖了,還從來沒有試過脖子上被架刀的感覺。
“聒噪!”戰墨宸冷冷的說道,臉上猶如臘月寒冬,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閣主?”諸子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戰墨宸收回了劍,對諸子安點了點頭。
“李忠明,你上愧對皇上,下愧對子民,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天理難容,大家說,此人該不該殺?”沈薇琪見戰墨宸已經下了命令,便跑到了門口大聲的問道。
大家互相看了看,覺得眼前這名女子不是像跟李忠明是一起的,正在猶豫之時,有個人喊了一聲該殺。
這兩個字猶如水滴入了熱油,頓時炸了窩,最後變成了統一的聲音,兩個字該殺。
李忠明這一下是真正的慌亂了,他沒想到,有一天皇長公主竟然都不好使了。
諸子安哪裏會跟李忠明客氣,他一腳踹開了李忠明,而後将劍狠狠刺進了他的胸口,沒有任何防備的李忠明低頭看着鮮血從心髒流出,連個聲音都沒發出來最後倒地而亡。
拔出了佩劍,諸子安厭惡的将上面的血擦拭幹淨,并且向戰墨宸請示。
“拖出去丢在野外喂狗。”戰墨宸淡淡的說道。
話語剛落,外面立刻響起了一陣歡呼。
“李忠明死了,李忠明真的死了。”
“老天啊,您終于開眼了。”
“真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