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裏隻有鎮國府後院,别的什麽都看不到也想不到,沈薇琪不禁搖頭,這樣的人真是蠢的可怕。
“二夫人在的時候?二夫人不過是二夫人,她在又如何,這鎮國府裏,有鎮國府的規矩,你今日這般對本小姐,委實是奴大欺主,該當何罪?”沈薇琪冷笑,别說是二夫人,擡出親爹又能怎樣?
綠蕪撇撇嘴,在她眼中,二夫人就是鎮國府的規矩,而且二小姐也是要嫁入皇宮給皇上當妃子的,大小姐嫁出去了,這府中出了鎮國公也就沒什麽嫡親的人了,所以,鎮國府中還能有她一席之位麽?
但是大小姐追究了,那便是她錯了。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綠蕪身闆挺直,有些賭氣的認錯:“綠蕪在二夫人這當差,二夫人一直都是這樣對待下人的,綠蕪剛犯錯誤了,請大小姐責罰。”
“責罰?呵呵,你這一番話,不過是在提醒我你是二夫人教導的人麽?我責罰你,是你藐視了家規,奴大欺主,你搬出這番話,是打算挑撥我與二夫人之間的關系麽?”沈薇琪嘴角勾勒淺笑,慢慢的提醒道。
綠蕪擡頭看了看沈薇琪,今日的大小姐,與往日全然不同。
問題出在哪裏,她自己也說不出來,之前聽二夫人說過大小姐有些不一樣了,她還沒放在心上,今日見了,确實有些與衆不同。
“綠蕪往日便是跟二夫人這般說話的,大小姐若是認爲綠蕪錯了,就責罰綠蕪好了。”綠蕪握了握拳頭,有二夫人和二小姐替她做主,她怕什麽。
“這話說的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本小姐可就責罰了。”沈薇琪眯了眯眼睛,對着門口喊道:“來人,将綠蕪拉下去,亂棍打死。”
沈薇琪話語淡淡,打死一個人,猶如話家常一般。
“大小姐,就算你覺得綠蕪對你不敬,也沒必要将綠蕪打死,你真是好狠的心,好惡毒的女人,綠蕪要見二夫人。”綠蕪一聽,沒想到大小姐能做這樣的決定,直徑站了起來,滿眼怨恨的看了看沈薇琪,恨恨的丢下了這句話,轉身要出門去找二夫人。
綠蕪在這個院子裏作福作威慣了,突然被沈薇琪這樣責怪,她怎麽都不能接受。
“出了這個門,我保證你死的會更快些。”沈薇琪反倒笑了,慢悠悠的說道。
綠蕪猛然站住了腳,不明白沈薇琪是什麽意思。
“你不過是鎮國府的丫鬟,不管二夫人許了你什麽,你的賣身契一定會是屬于鎮國府的對不對?”沈薇琪依舊淡淡的,放佛是看戲的那一方。
綠蕪一怔,慢慢的轉過了身子來,沈薇琪說的沒錯,她們不管是伺候誰的丫鬟,但是都是鎮國府的丫鬟,賣身契永遠都屬于鎮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