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華看上了一個小丫鬟,你不顧人家年紀尚幼,給那小丫頭灌下了迷魂藥送到了沈沐華的床上,那小丫頭最後流血而亡,這事你們過不過分?”沈薇琪重重歎了一口氣,父親都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他根本不知道,他鎮國府的後院到底有多髒。
沈薇琪多說一句話,沈秋菁的臉色就白一分,她并不是擔心那些人,那些人命在她眼中猶如草芥,她此時此刻擔心隻是,這些事情全部都被沈薇琪知道了,萬一告訴了父親,父親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若是想聽,我還能說出許多許多。”沈薇琪看着二夫人母女,冷冷的說道。
“不用不用,薇琪,秋菁年少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雖然秋菁做的不對,但是你們總歸是流着一樣的血,這是不能改變的。”二夫人聽得心驚膽戰,她不知道沈薇琪從哪裏知道了那麽多,而且條條緻命。
二夫人忽然覺得這麽多年都生活在沈薇琪的目光之下,自己什麽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就像一直赤,裸着一般。
她覺得沈薇琪以前的卑微,膽小,愚蠢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好你個沈薇琪,算你狠。
其實這些事情都來自原主的大腦,原主小時候很想跟着他們一起玩,所以就偷偷跟着他們,發現了這些事情又不敢跟别人說,所以一直偷偷的藏在心裏。
沈薇琪聽出了二夫人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她們兩個是親姐妹,她總不能爲了外人去害自己的妹妹。
沈薇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人命在她們眼裏一文不值,做了那麽多壞事,就被二夫人一句不懂事給帶過了。
這對母女果然是鐵石心腸。
沈薇琪望了望窗戶外面,她有些同情沈父,也同情整個鎮國府的下人們,若是她在,或許還能幫到他們一些,但是她最終不屬于這裏,不屬于這個時空。
她或許會回到現代,或許會浪迹天涯。
“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了,你們自便吧。”沈薇琪忽然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不再理會地上的那對母女,沈薇琪轉身朝内殿走去。
二夫人狠狠剜了一眼沈薇琪的背影,帶着沈秋菁離去。
剛回到院子裏,沈秋菁就闖進屋裏抱起桌子上的一個花瓶重重的往地上砸去。
二夫人知道沈秋菁受了委屈,也就由着她,随便她在屋子裏砸東西,她坐到了榻上,閉着眼睛想着事情。
“娘親,你幹嘛要對那賤人這麽客氣。”沈秋菁發洩完以後,也坐在了榻上拉着二夫人的手說道。
二夫人睜開了眼睛,看着沈秋菁的樣子既是生氣又是心疼,她指了指沈秋菁的額頭說道:“你這傻丫頭,我都告訴你不要去找她,你非要去找她,差點被你壞了大事。”
“壞了大事?”沈秋菁抽了抽鼻子疑惑的問道:“能有什麽大事?”
“金子都是小事,秋菁,任何事情都抵不上你選秀。”二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與我選秀有何關系?”沈秋菁更加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