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身份暴露

荒山一片死寂,了無人煙,隻有烏鴉那讓人膽戰心驚的叫聲,這裏被冬雪遮蓋,更顯荒涼。屍體漫山遍野,紅色的血迹染紅了一片,看的人不禁瑟瑟發抖。

何衍護着杜小魚站着山崖之上,被一群人圍堵。一襲白衣不再幹淨整潔,渾身都沾滿了鮮血,就連他俊美的臉上也被沾染。

雙目充滿了殺氣,執劍的手也早已疲憊。

他怒目直視周圍的人,道,“非要如此嗎?”

她滿眼淚痕的瞧着四周,手緊緊的抱着何衍的腰身,在他懷中,即便殺機四溢,她也沒有害怕一絲,隻是擔心他的傷口再不治愈可能會死。

“大俠,要不你放手吧,我不想讓你死!”

“住口!”他冷眸直視她,卻尚有一絲溫柔,“我要是把你交出去,還不如自己死了!”

“可是……”死的人已經太多,太多了!

“阿衍,你何必如此執着,殺了這個女人,将青銅劍拿到後,我們便可号令天下了。”皇上身穿铠甲,朝着何衍慈眉善目道。

何衍冷笑一聲,“如果你要殺了她,除非先讓我死。”

皇上暗自沉思良久,看何衍的眼神也慢慢發生了變化,爾後道,“來人,繼續上!”

一個月前……

德綱等人回到青銅派後,謠言四布,讓杜小魚的身份大白天下。與此同時,也讓何衍的身份就此曝光。

江湖上人人都認識何衍,卻完全想不到何衍還有這樣的一個身份,頓時氣急敗壞,揚言要聲讨何衍,并将武林盟主的位置徹底架空。

皇上得知杜小魚的身份後,第一時間召何衍入宮。

“你找我何事?”

“何事?”皇上冷哼一聲,氣的連胡子都在顫抖。“杜小魚竟然是梁朝公主的事情,你爲何瞞着我?”

“假的!”何衍淡定的看着他道,“毫無根據的事情,就不是事實。”

“哼!那她手上有青銅劍的事情總不能作假吧?”皇上氣憤道,“青銅派的人便是梁朝餘孽,杜小魚手裏有青銅劍,她還是梁朝公主。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朕?”

氣憤之際,眼前任何一件東西都成爲礙眼的發洩物。皇上一把将桌上的奏章揮了下去。“你自己看看,如果她不是梁朝公主,誰還會是?”

何衍原地不動,淡定如初,好像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絲毫關系。

皇上見狀,頓時對何衍束手無策,“好好好,你不看,那朕就告訴你!”

杜小魚的身份是假的,出生後被人送到青銅派的門口,被德綱收養是真的,不過卻是爲了掩人耳目。

“李将軍何在?”

不一會,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從殿外走來,雖然已是壯年,但意氣風發,中氣十足。看他臉上的嚴肅與他官服着實不搭。

但……就快要走到殿中間,腳下不知踩了什麽東西,一頭栽倒在地。

“哎呀。”

皇上嘴角一抽,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李将軍從地上爬起來,連忙行禮,“微臣參見皇上,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皇上随意揮了揮手,道,“李将軍,将你查詢的事情,如實禀報。”

李将軍道了聲是,有條不紊的開口,“據微臣調查,這個杜小魚的身份十分可疑,據江湖上傳言,她是青銅派的唯一女弟子,要知道,這青銅派從來都不收女弟子的。但是卻被前任掌門給收養了。據說還學過很多東西,因爲天資愚鈍,所以一無是處。”

一無是處?這倒符合杜小魚。

“繼續!”

“我捉到了幾個梁朝餘孽,他們都說梁朝的皇子膝下其實有一男一女,那女子肯定是杜小魚,因爲她遺傳了皇子妃的愚鈍。但至于那個男子如何也找不到,他們便一口咬定,杜小魚是唯一的皇族後人。”

何衍聽後冷笑了一聲,未語。看了這個德綱是鐵了心想要杜小魚的命了。

皇上刻意瞥了一眼何衍的神色,見他一如既往的淡然,心中不由氣憤。看來他果然早就知道了,竟然瞞着他這麽久,而且他差點就給他和杜小魚安排婚事了。

“阿衍,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無話可說!”他淡淡一笑,“小魚兒并非謀逆之人,你也看得出來,她本來笨的一塌糊塗,還如何複國?”

“萬一,她這麽愚鈍都是裝出來的呢?”

“不可能!誰能假裝自己很傻?”

“……”這倒是!

皇上撓撓腦袋,說話的語氣明顯弱下了。“但是青銅派是梁朝餘孽的事情,你爲什麽沒有說?”

何衍攤攤手,無奈道,“如果李将軍不說,我也不知道。”

“你比李将軍聰明了千萬倍,他能查出來,你竟然查不出來?”

“天才總有差池,不行嗎?”

“……行!”

李将軍旁觀者清,這個何衍明顯比皇上道高一尺,如果皇上再問,估計何衍還能給圓回去。想到這裏,他絕對不能罷休,畢竟自己查了這麽久,被何衍一說功勞沒有了也罷。可萬一這個杜小魚十分危險呢?

他拱手跪下,畢恭畢敬道,“皇上,微臣對皇上的一片忠心,絕不敢欺瞞皇上啊。太子殿下明顯是在護着這個梁朝公主,說明被這個梁朝公主給迷惑了。不妨,我們将這個杜小魚抓來審問,肯定能問出什麽。”

“你敢!”何衍厲色直視李将軍,眸中的殺意盡顯,“李将軍,你要是不想活了,盡管跟我說。”

李将軍身子一僵,他可是知道何衍說什麽就是什麽。雖然在戰場上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遇到何衍,還是被吓的立即不敢再開口。

皇上不動聲色道,“太子,你也不必責怪李将軍,朕已經派人去太子府裏,先将她送到大理寺關押起來再審問,如果這個杜小魚當真沒有問題,那麽,朕一定會放了她。”

何衍心口一冷,仰頭望着那個高高在上的人,這是他的父皇,爲了得到權利,可以抛妻棄子的皇上。爲了怕被人威脅地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傷害别人的皇上。

此刻,他不再是他的父親,而是人人口中的皇上。

他清冷的對他鞠了一躬,面無表情道,“我說過,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話落,轉身正要走出大殿,皇上立即怒喝,“你敢,你要是敢去救這個女人,朕……便要廢了你!”

步子一頓,整個大殿安靜的可以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個太子,我不做也罷。”話音剛落,何衍大步流星的離開,頭也沒有回過。

事情是這樣的。

杜小魚正在和唐糖糖喝茶聊天,聊天的内容也很冷。

“哎,自從和寶兒成親後,他都每天給我講笑話,但是我卻一點不覺得好笑。”

“爲什麽啊?”

唐糖糖苦着臉道,“你知道,怎樣顯得很有文化的去指出一個人長得很難看?”

杜小魚好奇道,“怎麽樣?”

“此顔差矣。”

“……”确實好冷。

唐糖糖吸了吸鼻子,又道,“你知道,當個飯捅爲什麽會比當馬桶好?”

杜小魚歪着腦袋想了想,道,“因爲可以吃。”

她麻木的搖搖頭,說出答案,“因爲當飯桶,就沒人在頭上拉屎。”

“……”杜小魚冷的打了一個哆嗦。

“你知道,嫁給什麽樣的男人,這輩子難白頭到老嗎?”

杜小魚鑒于上兩次吸取的經驗,知道這是冷笑話,必須按照常人難以理解的思路來答,左思右想,終于想出一個答案。“因爲說好一起到白頭,他卻偷偷焗了油。”

結果說完遭到了唐糖糖的白眼,“嫁給秃頂的男人,這輩子難白頭到老。”

“……”這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啊。

杜小魚還沉浸在冷笑話當中,唐糖糖一把抓住她的手,委屈的哭訴起來,“小魚,讓我在這裏住幾天吧,寶兒最近迷上了冷笑話,給我講的都快奔潰了。嗚嗚~~我就住幾天,等他迷上了别的,我再回去。”

想到保劍鋒講的那些冷笑話,杜小魚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同情的握住唐糖糖的手道,“好,那你住吧。”

這時,外面傳來一片嘈雜之聲,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她和唐糖糖便走出去一看,結果看得一隊人馬将四周包圍起來。

“你們是誰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包圍太子府?”唐糖糖霸氣側漏道。

從人群中走來的人也霸氣十足,身穿铠甲,手執金劍,健步如飛走來。

一手掐腰沖着将士們道,“你們幹啥玩意兒,幹啥玩意兒?讓你們低調點,低調點,非得出來吓人,看把未來太子妃給吓的?”

杜小魚聽對方的聲音比較熟悉,定睛一看,原來是熟人啊。“老,老胡?”

老胡見杜小魚認出自己,立即屁颠屁颠跑了過去,點頭哈腰道,“微臣參見未來的太子妃娘娘。”

“呃……”她該說點什麽好呢?

當然,老胡也隻是客氣客氣而已。直腰起身後就解釋,“事情是這樣的,皇上不知從哪裏聽說你是梁朝公主的事情,于是派我過來先押送你去大理寺。呵呵,得罪了。”

不等杜小魚反應,他轉身厲色對将士們道,“帶走!”

“是!”衆人異口同聲。

“住手!”唐糖糖将杜小魚護在身後,面色疑慮,“你們搞錯了吧,小魚啊,她可是一個孤兒,怎麽會是梁朝的公主呢,再說了,梁朝都亡國了呀。”

老胡一本正經道,“請姑娘不要妨礙我們的公事啊,這是皇上吩咐的,我也沒有辦法。”

“那就等何衍回來啊!”唐糖糖直言道,“他肯定不會讓小魚跟你們走的。”

老胡無可奈何道,“姑娘,我可是聽從皇上的,再說,他趕不趕回來都不一定呢。”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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