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上,靠在門,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床上陸陸續續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就連附近的房間的聲音也能聽到。杜小魚此刻心裏是奔潰的,爲什麽她要答應何衍來裝名妓,名妓裝不成吧,倒成了丫鬟,還得聽人家辦事。心塞啊!
牆角放着一壺酒,她一伸手就拿了過來。左思右想,喝醉酒,總比聽人家辦事強吧。想到這裏,她對着壺嘴就灌了下去……
完事之後,梢梢又開始說話,似乎還沒有怎麽緩過來,說話的聲音嬌喘,讓人充滿了各種瞎想,“公子啊~~你以後還來陪奴家嗎?”
“當然了,爺怎麽能舍得你這個寶貝兒呢?”
“那……什麽時候你們家那事可以解決呢?”
“你說是老不死丢針的事情啊?”李玥無所謂道,“沒事,管家已經去找了,不過也沒有啥線索!估計就是重新買一套了。不過啊,據說那套針灸套具,是七王爺送的。”
“啊?這麽大的背景啊?”
“那當然了,老不死雖然沒有多大用處,但是年輕的時候在京都當過官,要不是因爲貪污被貶職,說不定現在就成了兩朝元老。”
……
雖然杜小魚現在的腦袋都是懵的,但他們在說什麽,起碼還是能聽清楚的。
如果李大人家消失的針,正好是無能頭上的針,這完全就能說明無能的死,跟李府的人是脫不了關系的。至于是誰拿走了針灸套具,那就得好好查一番了。
突然身子裏竄出一股熱力,蔓延開來,“熱,好熱……”
這次的熱跟上次的完全不一樣,上次是剁手人妖注入内力後渾身發熱,這次……爲什麽總有一種想要脫衣服的感覺?
梢梢似乎聽到杜小魚的呢喃聲,随意穿了些衣服就走了出來,見她臉頰發紅發紫,又看到倒在地上的酒瓶,頓時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好熱,怎麽辦啊?”杜小魚極力遏制自己的手不往身上摸,嘴巴發幹,唯有舔舔唇才讓她覺得舒服一些。
梢梢道,“你怎麽喝酒了?這酒裏面可是裝了,裝了最烈的春*藥啊!”
“啊?”
一直以來,何衍隻給她下過瀉藥,偶爾下點别的,但還從來沒有下過春*藥。剛剛因爲喝酒,都不知道春*藥是什麽味,反正瀉藥不太好吃……
“那那那,怎麽辦啊?”
她可是沒有什麽經驗啊。
梢梢見她着急的樣子,噗嗤一笑,到底還是黃花閨女,和她這種老手還是有區别的。
“還能怎麽辦?自然是找個男人啊……”
男人?
一說男人,杜小魚熱的更厲害了,使勁扒拉衣服,但腦子卻又清醒的厲害。什麽男人,不就是找個人幫她破*身嗎?這以後她還怎麽嫁人?
李玥察覺不對,從床上下來,露着上半身,盡顯雅痞。見在地上坐着一個嬌喘的女人,自然花花腸子又起來了。
“哎呦喂,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小丫鬟長的還挺清秀的。這小臉紅撲撲的,看的爺想要愛惜一番啊!”
開什麽玩笑?杜小魚是何衍的人,她可是拿了二百兩給人家辦事的,怎能讓李玥給糟蹋了?
梢梢妖娆的撲到李玥身上,嬌羞道,“公子啊,你怎麽能這樣呢?她不過就是一個丫鬟而已,哪裏和我們一樣,再說了,您不是喜歡我嗎?好好的~~”
“走開!”美色當前,哪裏還顧得了那麽多?李玥一把将梢梢甩到一邊,因爲力氣過大,梢梢的頭一下子就磕到了桌角,立馬就暈了過去。
完了完了,這下終于完了!
杜小魚可算是明白什麽叫無可奈何了。這個男人眼睛裏面充滿了**,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
“不,不要,不要……”
此刻她力氣全無不說,滿腦子都是何衍的樣子,怎麽辦?怎麽辦?春*藥作祟,竟她有一絲歡愉,把眼前的人看成了何衍。
李玥蹲下去,見她面若桃花,心裏又蕩起了層層漣漪,擡頭撫上她嫩紅的笑臉,笑的賊兮兮,“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見到這個清純的丫頭,老子真是賺翻了!”
“走,走開……”杜小魚無力的揮手,卻恰好不好被李玥抓個正着。“美人,放心吧,爺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話落,将杜小魚攔腰抱起。任憑杜小魚如何掙紮都是無用。
她大喊大叫,“放開,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這春香樓裏面來這裏都是不幹好事的,哪家房間都做着一樣的事情,誰能聽到,又有誰會在意呢?
她眼角滑下眼淚,分明她是讨厭這個男人的,可因爲春*藥發作,竟開始渴望……
“啊……”
李玥将杜小魚毫不溫柔的扔到床上後,使得杜小魚驚叫一聲,瞬間有些清醒,待到李玥壓過來後,她連忙轉了個身子,躲開了他。
“哎呦喂,小丫頭還挺烈,爺喜歡~~”
杜小魚毫不留情罵道,“喜歡你大爺!滾開……”
“别急啊,等爺和你睡了,第二次你還想來找爺呢。”李玥笑的一臉猥瑣,再次朝着杜小魚撲來。
咦?爲什麽撲不過去呢?
他轉身一看,一個白衣男子輕輕松松的抓着他的胳膊,沖他一笑,“開心嗎?”
“開心!”
“爽嗎?”
“爽!”
“那我讓你再爽一下!”話落,他将李玥的胳膊這個卸下來了。
李玥大叫一聲,“啊……”疼暈了過去。
要說這個人啊,還是一個字,矯情!
無論平時她對何衍有多敬畏,但真正遇到麻煩事情後,再次見到他,莫名的想要依靠。
“大俠,我,我中了春*藥……”
何衍眸色一冷,“我知道!”
他伸手将杜小魚的身子攬進懷裏。
瞬間,一股屬于他的氣息充斥到她的大腦裏,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大俠,救我,救我……”
她試圖忍耐,然并卯。
“小魚兒你……”連後面的再忍忍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杜小魚堵上了唇。
很笨拙,卻很急躁。
何衍心中一喜,沒想到中了春*藥的女人竟然這麽熱情,早知道他早就這麽用了。
她毫無章法的吻着他,在他唇上使勁的咬着。
被她咬痛,何衍再也無法忍受,将她的臉擺正,再次覆上唇去,唇齒相依,水**融。
他一手攬着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躁動不安的雙手,因爲這個女人似乎已經不滿足親吻,想要把他的衣服扒光。
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吻落在她的耳珠上,暧昧道,“小魚兒,你确定你現在要嗎?”
“熱,大俠我熱……”
“我知道,我比你更熱!”他吻了吻她的唇,發出沙啞的聲音,雖然已經很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這個女人在他身上胡亂的摸來摸去,不脫她衣服,已經算是很好了。“但是,在這個情況下我若要了你,我的身價就不值錢了。”
“……”好像是女人更吃虧一些吧。
“我一個清白的身子,被你糊糊塗塗給占了,就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對不起那些喜歡我的粉絲,對不起曾經栽培過我的師父們,更對不起我未來的娘子……”
“太墨迹了!”杜小魚再也忍不了,連忙打斷,“大俠,你說這麽多,是不是怕我不會對你負責?”
“是!”
她猛吸了一口氣,道,“我負責,我肯定會負責的,你放心!”
何衍聽後,眉眼一挑,“上次也說負責,但這次不一樣。要是我幫你解了藥,你得每天陪我在床上睡覺,我想做什麽,都不用經過你同意!”
“……”在解藥之前被簽下霸王協議嗎?
不過,杜小魚此刻的腦子已經不能轉了,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又吃不着,實在是太憋屈了。
“好好好!”她連忙點頭。
何衍邪邪笑道,“好,我們換個地方,我這就給你解毒!”
話落,他抱着躁動不安的人兒走出了房間。
在老鸨的示意下,走進了一個幹幹淨淨的房間裏。
将杜小魚放在床上,他身子也随之壓了上去。
中了春*藥的人,果然做事都比較沖動,而且還熱情如火。
他剛壓上去,就被杜小魚給反壓下來。不好意思的笑笑,“别急,大家都是第一次,我們慢慢來……”不等他說話,杜小魚就吻上他的唇,拼命的吻。
何衍一個翻身,再次占領主動權。他一邊吻着她,一邊解開她的腰帶,可剛伸手撫上她的柔軟,就被一個程咬金打斷了。
好在他還什麽都沒有做,把衣服給杜小魚蓋好就沒事了。
看着蕭建仁,何衍大喊,“滾,你在這裏做什麽?”
蕭建仁拿出一個精美的瓶子,面色如常道,“解藥!”
“……滾……”
兩次了,都被蕭建仁給打斷了。這人怎麽老是喜歡破壞别人的好事啊?
他不想要解藥,但并不代表杜小魚不想要。
一把推開何衍,弄的他措手不及。
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杜小魚吞下解藥了?而剛剛發生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嗎?
何衍心裏那叫一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