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羽絨服,一頂綠色的平頂寬帽檐的露出一張白白淨淨的俏臉。
遠遠地揮着手,興奮地叫喊着,白霧一樣的氣體鋪滿一張臉。
這是個漂亮的讓人窒息的女生。
即便穿着厚厚的羽絨服,露露姐裏面都還加了毛衣毛褲,可遠遠地看着,lulu姐還是那麽苗條。
宛若鄰家女孩一樣。
當然,lulu姐不說話那就完美了。
“哇哈哈……不賴嘛,整了個十一連勝回來過年,人家上交大都放話了,下一場要弄死你們。”
lulu姐就是這麽張揚地跟着一群人打招呼道。
衆人都喜笑顔面。
這一段時間,建大校隊内部化學反應良好,每個人都能在球場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在固定的上場時間内貢獻自己的能量。
“嘿嘿嘿……必須的嘛,也不看看是誰帶隊出征。”
張偉得瑟叫道,可掃過一群人,沒有發現他的女神,頗有些失落。
“這位同學,你的小眼睛咕噜轉着找誰呢?”
lulu姐拍着張偉的肩膀道。
“哪能啊,趕緊回校,我都等不及了,打客場就是累。”
張偉苦笑道。
lulu姐卻揚起了自己的手,一個紅色打着粉色蝴蝶結的小盒子出現在lulu姐手中。
張偉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可lulu姐更快,一撤步縮到許峰背後說,“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偉二話不說,當即拿出手機,在校群裏發了個紅包。
lulu姐眼疾手快,第一個開搶,88,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原來小薇在你眼裏就值八塊錢呀。”lulu姐頗爲失望道。
張偉無奈苦笑道,“明天逛街,吃喝我包了。”
“成交。”lulu姐揚起盒子就丢了過去,丢完還不忘補一句道,“不就是一條圍巾嘛,看你在意的?”
張偉卻不在乎,滿懷欣喜地打開,發現這還是夏薇薇手織圍巾,不過這樣式……有點慘不忍睹。
當張偉圍上的時候,衆人就看到圍巾兩端寬度不一,用料似乎也有些不同,五顔六色,搞得跟早些年的殺馬特一樣。
張偉卻無比得瑟地繞着衆人轉了一圈,哈哈笑道,“看吧,我媳婦送我的。”
“偉哥,你看盒子裏還掉了個東西。”
許峰叫道。
錢萬能眼疾手快,嘩啦撿起來,嘿嘿笑道,“極緻薄,不一樣的感覺,哇哈哈……”
“哇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張偉連忙搶過來,小心地放在口袋裏,老臉一紅,卻更加得瑟說,“吃不着葡萄就酸了。”
也難怪,目前這支校隊裏,也就張偉談了對象,其他十一牲口全都是單身狗。
即便是許峰,在赢下河大,賽後親吻lulu姐,也被lulu姐果斷拒絕了。
“這牲口,連追都沒追老娘,就這麽當衆吻了老娘,當老娘是白菜啊,随便什麽豬就能拱了?”
lulu姐這麽說,校隊一群人居然全都無比支持。
話說lulu姐也是建大一霸,秒殺無數女神,要說建大最受歡迎的女生,lulu姐自然穩居第二,至于第一,根本就不存在。
這樣的女神要是随便就跟許峰在一起了,衆人也覺得有點不靠譜。
怎麽說許峰你也得弄個燭光晚餐,來點浪漫刺激的給大夥助助興,大夥開心了,幫你吆喝兩聲,這事不就半推半就成了嗎?
可cuba聯賽打到現在,許峰似乎就跟木頭一樣,什麽都沒做。
衆人嬉鬧着就坐上回建大校内大巴了,這也是方校長特批給校隊專用的。
也是因爲農曆二十八,七天休假,家比較近的,蘇浙皖滬這一片的牲口如曉明、韓達幾匹牲口都準備回校收拾一番,次日回家,比較遠的像胡小小這樣的,基本上不回家過年了。
用胡小小的話來說,校隊打比賽,七天回不去的,每天還有100大洋的生活補助,吃喝學校給包了,回去路費都不便宜,不如跟大夥一起過年呢。
許峰老頭子老娘都在海外旅遊,回家也沒人,自然也選擇留校了。
lulu姐早就跟家裏說過了,在外過一次年,反而她現在也是富婆一枚,家裏管得嚴,但對于這種獨立生活,還是持支持态度。
沈楠早在許峰一群人客場去北京的時候就回去了,她家裏可沒有lulu姐那麽寬松。
最終留下的就是胡小小、許峰、周昊、張偉和lulu姐五人了。
晚上,一群人在一起吃了個團圓飯。
七天休假,又正直過年,今年校隊打出精彩的比賽,一群人相處的非常融洽,一頓飯少不了喝點。
老魏、灰灰都應邀在列,一群人似乎早就商量好了,兩大教練就成了衆矢之的。
相對而言,老魏可是老奸巨猾,來者不拒,但誰跟他喝兩口,最後他是兩口下去了,牲口們起碼翻倍。
倒是灰灰耿直的要死,酒過三巡就在桌底下找周公去了。
愣是到最後,老魏還堅挺的要死,就連酒量驚人的lulu姐都搖搖晃晃了。
“我說老魏,你這酒缸不小呀?肚子都裝了啥?”lulu姐醉醺醺地說着,舌頭都大了,半靠在許峰肩膀上,搖搖晃晃地說着。
老魏嘿嘿笑道,“就你們一群黃毛小子還想灌倒老夫?再練幾年吧!”
這說,許峰就嘿嘿端着杯子跟老魏幹了起來。
正宗的白酒,二兩五的杯子,連着幹了三口,許峰這下也受不了。
老魏似乎還是風輕雲淡,根本沒當回事。
最後,老魏舌戰群儒,把一群牲口斬落桌底,自個還跟沒事人一樣。
老魏結完賬,喊來校内一群沒有回家的牲口,一一送回。
第二天早上六點,許峰準時醒來。
這一學期規律的生活,每天早上五點四十準時起來,也是昨晚喝大了,這才醒來晚點。
可一睜開眼,許峰就傻眼了。
lulu姐像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搭在他胸口,一條腿擱他的兩腿傷,而許峰隔着内褲都能感受到lulu姐細膩的皮膚。
漂亮的睫毛随着呼吸緩緩蠕動,嘴裏砸吧砸吧地喃喃細語,聽不清說什麽。
可lulu姐呼吸出來的氣息宛若麋香,許峰呼吸一滞,本就挺翹的大兄弟愈發挺拔,似要沖破屏障,破褲而出。
更關鍵的是,許峰全勝光光的就剩一條底褲,lulu姐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而lulu姐那看似不怎麽飽滿的胸口就貼在許峰的胳膊上,順着這一條胳膊,許峰的手剛好就貼着lulu姐兩腿漸漸。
五指輕撩,就有一片開闊地了!
這就算是久經沙場的男人,也未必能受得了,更别說許峰這種雛菊,全身血脈膨脹,心跳急速飙升倒醫學臨界點!
同枕一頭,同蓋一床。
許峰都能感覺到被子上淡淡的酒味裏夾雜着少女的清香。
昨晚不會發生點什麽了吧?
許峰渾身一個激靈,驚呆了。
另一隻手就忍不住掀開被子想看看,可這一看,又是一片香豔。
鼻血如泉湧般灑落。
尼瑪!
床頭有抽紙,許峰小心翼翼地抽了兩張,抹了抹鼻子,可還是免不了灑落在床單上。
那殷紅一片看起來讓人如此向往,如此動人。
這要是被lulu姐發現了還得了?
許峰緩緩地準備抽身。
可還沒動,lulu姐抱的更緊了。
胳膊環在了許峰的胸口,赤誠相待。
細腿壓在許峰的大兄弟上,呼之欲出。
本還想冷靜的許峰,哪裏受得了這般刺激?
一不小心,許峰感覺自己底褲濕了。
尼瑪……真可恥。
雛菊經不了撩!
這可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尤其濕了内褲,大兄弟發洩一番,似乎好了一點。
可雛菊雖不堪一擊是事實,但次數可是杠杠的。
許峰還沒來得及處理,大兄弟梅開二度,再度拔褲而隆。
“許峰你這個賤人,你要是走了,以後再也不要找老娘了。”
lulu姐丫丫夢呓,聲音沒了平日裏的飛揚,聽着濃濃的哀傷。
不知何時,許峰已經走進了lulu姐的心中。
在夢裏。
許峰不知道此時lulu姐做的夢裏,自己是守身如玉?還是禽獸不如?
反正現在的許峰肯定是禽獸不如了。
靜靜地看着lulu姐,許峰微微側身,一隻手撥開lulu姐小臉上散亂的發絲,忍不住輕輕地親了一口。
“我靠,你這個賤人,過人趁機占老娘便宜!”
lulu姐慌忙躲開,往後撤了撤,這一撤,lulu姐半截身子就裸露在外。
雪白一片,白花花似冬日的雪,聖潔如此,美豔如lulu姐,看着就忍不住攬入懷裏。
可許峰大驚,連忙裹了半條被子,死死地包住自己。
咯咯……
lulu姐忽然笑了,笑的花枝招展,笑的胸前花枝亂顫,隔着bra都能感覺到規模,感覺到窒息。
許峰覺得自己深陷在此,鼻血再度不争氣地嘩嘩流下。
“這位同學,搞得你被非禮了似的,老娘吃虧了可好?”
lulu姐忍不住找到床頭的煙點上。
這煙是平日許峰擱身上帶着,見着周昊這些煙槍,都會上兩根,自己平時偶爾也會抽兩根。
lulu姐平日倒沒抽煙愛好,可看着許峰裹着被子,看起來一副像是被地痞流氓惡霸欺淩的無處訴說的小媳婦一樣,就忍不住點了一根煙。
很不熟練地吐着煙圈,室内陷入到讓人尴尬的安靜。
許峰就這麽看着lulu姐抽了兩口煙,嗆得眼淚都滾出來了,就忍不住遞上床頭的杯子。
lulu姐豪爽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地說道,“我說你這牲口,不能喝就不要喝,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老娘堅挺,不然你昨晚都要夜不歸宿。”
“别用你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老娘,想知道老娘爲什麽出現在這裏?”lulu姐鄙夷道,“就不告訴你。”
其實昨晚lulu姐也喝高了,但酒量lulu姐還是比許峰要好,半迷糊帶着許峰回到外面的小窩。
再怎麽說,lulu姐也是個柔弱小女子,背着150斤的牲口進來的時候,也累的不行了。
扒衣服,脫掉許峰身上浸了酒味的衣服,最後也就一條底褲,lulu姐這才放過。
做完這些,lulu姐哪還有什麽力氣,見許峰跟豬一樣躺下,心想這牲口也做不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lulu姐就很大條地剝光了自己躺在了許峰身邊。
也是酒後思維緩慢,否則lulu姐怎麽說也會滾回自己的小窩。
就這樣,兩人同床共枕了。
大早上,lulu姐比許峰還要早醒來,偷偷瞄了許峰好幾眼,還在被窩裏掃視一圈,發現自己依舊完好無損,這才松了口氣。
可這時候,許峰醒了,lulu姐就裝睡下,看看這牲口會不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來?
誰知道這牲口如此禽獸不如?
倒是連淌兩次鼻血,讓lulu姐樂開花了,尤其許峰現在裹着被子,跟受欺淩的小媳婦一樣,lulu姐就覺得無比暢快。
“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個衣服?”
許峰有些不好意思道。
就目前來說,許峰跟lulu姐早就不分你我了。
兩人看起來還沒有正式确定關系,但平日裏訓練什麽的都在一起,渴了喝同一個杯子,餓了lulu姐也會主動挑許峰碗裏的食物。
lulu姐就是這麽神經大條,偏偏許峰在感情上也是如此大條,好像一切都理所當然一樣。
“我說這位同學,我是女生好不好?”
lulu姐挺着胸脯,故意擺着無比誘惑的樣子。
可說完,lulu姐心跳都加速了,就這麽‘坦誠相待’,lulu姐人生裏可是頭一回。
再不濟,lulu姐也還是哥如花似玉的花姑娘,初吻背着牲口奪走也就算了,要是就這麽失身了?
想到這裏,lulu姐的心跳更加快了。
許峰目瞪口呆了一聲‘哦’,然後又說道,“真的嗎?”
“我靠,純天然無污染,比珍珠還真,不信你試試?”
許峰想也沒想,一隻手就搭在了lulu姐胸口。
這一摸,許峰也愣了,lulu姐也傻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愣是安靜沉默了好幾秒,誰也沒說出半句話。
可下一刻,許峰麻利地滑下床,飛快的開門滾出了屋子,心裏默念一萬句‘沖動是魔鬼’,可他的大兄弟告訴他,再默念一千萬句都無濟于事。
遠在客廳,許峰都能聽到屋内悉悉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lulu姐就穿了套睡衣跑出來。
“趕緊去換衣服吧。”
好像沒事人一樣,lulu姐就坐下沙發上,無比悠閑地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
許峰嗖的一下蹿回屋内,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套上,出來的時候,lulu姐已經進了衛生間洗漱了。
許峰直接殺進廚房,開鍋做飯。
做錯事了,怎麽說也要彌補一下。
可這真的錯了嗎?
“如果是錯了,那就讓我錯到底吧!”
“如果我有罪,那就讓我萬劫不複吧!”
(昨天跟同事聚餐,晚上k歌,所以斷了一天,今天打球打到九點多回來,洗個澡趕緊碼完這一章,給大家道個歉,不過内容充實生動詳細,聊表歉意了,就是不知道紙巾用了沒?)(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