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建大菠菜的挑戰者,外國語的一群人這一次從比賽初就與張偉這個菠菜大佬杠上了,而且對于奪冠隊伍給出了不同的賠率。
當然了,對于大多數的球隊來說,兩邊給出的菠菜賠率都相差無幾,小個别譬如國貿專業,張偉的給了一點幾的賠率,而英文專業就誇張的要死,給了1:8的賠率。
在中午截止投注前,外國語的幾匹牲口就統計出了整個投注行情。
抛開已經出局的隊伍,壓了英文專業赢的有近千多人,國際貿易專業不到兩百人,大多數都是國貿的新生和經管系的牲口壓的,這一點,外國語幾匹人都心知肚明。
誰的錢不是錢,管他呢。
從金額上一分析,一千多人壓英文專業,幾乎都是滿壓的2oo校園飯卡,而國際貿易這邊人數對不多,隻有不到一半人全額2oo,剩下的都是五塊十塊的以小博大,輸了也不打緊。
畢竟1:8的賽前賠率來看,1o快博得8o再添二三十也夠牲口們帶妹紙去外面小賓館嘿咻兩晚了。
有牲口就計算了,要是真的國貿專業奪冠了,英文專業要賠的連本帶利足足近三十萬,這倒是讓xo吓了一跳。
要知道xo從比賽到現在,收到的本金也就小三十萬,國貿要是赢球了,自己還不得倒貼一點出去嗎?
可轉念一想,這也不算什麽,畢竟國貿赢球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仔細算了一把,把壓住英文專業前前後後的本利帶進去,大約能賺個三五萬左右。
這麽一想,xo下午看比賽的時候都留心了很多。
可事與願違,誰******知道國貿專業居然赢球了,而且還是大比分赢球的。
這下xo驚的一身冷汗,比賽一結束,就不聲不響地撤離了現場,準備馬上殺回寝室,無論如何,先把錢放身上再說。
可這時候,張偉帶着幾十匹各大系隊球員來了。
“這麽急呀?走,我們一起陪你回去……”
就這樣,xo衆人就被數十号牲口押送着如犯人一樣回了寝室。
……
晚上六點鍾,距離比賽結束已經過去了近三個小時,建大外的陳家私房菜的一個大包間裏。
lulu姐、沈楠、周昊、大頭等一大群人圍坐在裏面。
lulu姐咬着筷子,看着滿桌子的菜,很不自覺地夾了一根紅燒雞塊放嘴裏,含糊着說,“張偉那個蠢貨,半個事到現在還沒回來,都等急死了。”
許峰嘿嘿笑道,“急啥,等他回來了,回頭你看中了什麽,我給你買!”
“你這是要包養我嗎?”
lulu姐吐掉雞骨頭,放下筷子,扭着頭,水靈靈地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許峰,嬌羞羞地說道。
周昊幾人都知道lulu姐比這更牛叉的都有,笑呵呵地抽着煙,沒說話。
李海幾匹大一新生倒是咕隆吞着唾沫,心想學姐也太直接了。
不過許峰也是牛人,跟lulu姐浪迹了這麽多天,笑道,“我靠,學姐沒想到你這麽便宜,隻要三萬八就能包養,值了,實在是太值了。”
沈楠捂着嘴笑的前仰後合。
lulu姐一聽,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牲口,翅膀硬了是不?你忘了是誰含辛茹苦的帶你練球,刮風下雨,打雷落冰雹什麽的,就算天上下刀子落槍子,不都是老娘跟在你後面,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你看這皮膚都松弛了。”
許峰一看,現lulu姐這一陣子是黑了一點,手就不自覺上去摸了一把lulu姐的臉,感覺手感還是相當不錯的,于是也說道,“沒有呀?還是那麽水嫩嫩的。”
“我靠!”
一群人徹底驚呆了。
還是那麽水嫩嫩?
難道以前就摸過?
許峰居然能摸lulu姐的小臉?
要知道,lulu姐的的小一号的地方和臉都是她的禁區。
誰要是敢說lulu姐小一号,隻要在建大混的,日後甭想在建大找到婦女的愛。
誰要還是敢摸一把lulu姐的臉,恐怕第二天易海就有浮屍了。
可偏偏許峰就摸了,而lulu姐卻咯咯笑道說,“算你小子識相。”
這一下,又驚呆了衆人。
不對勁呀?
一旁大頭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周昊,小聲說,“lulu姐不會喜歡許峰吧?”
周昊話還沒說呢,lulu姐目光就掃過來,大聲說道,“我說宋強(大頭本名,前面說過),你一個大老爺們,臉比這桌上最大的盆還大三号,說話怎麽跟個娘們一樣,還這麽親密小聲跟周昊老大說,怕什麽?是男人你就勇敢說出來。”
“我說,小lulu你是不是喜歡上許峰了!”
大頭經曆了大風大浪,果斷應了lulu姐說道。
呼!
頓時鴉雀無聲,桌上坐的一群人,臉觀鼻鼻觀心,倒是一雙小眼睛紛紛都就跟掃描儀一樣快在lulu姐和許峰身上來回掃蕩。
好尴尬!
許峰幹咳一聲,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饒是lulu姐牛叉地不行,也臉紅着,居然沒說出話來。
“哇哈哈……”門外老遠就聽到張偉風騷聲音傳來。
許峰大大地松了口氣,連忙推開門,迎接張偉過來。
冷場看張偉,救場還得看張偉啊。
“怎麽樣?還算順利嗎?”
許峰問道。
“哇哈哈……這算什麽?我張偉一出場,一個頂兩,這種小事,分分鍾就解決了。”
張偉無比牛叉地坐上了許峰給他搬過來的凳子,毫不客氣地接過許峰遞上來的水,砸吧砸吧地滿意的喝了兩口。
“你們不知道,肖歐(xo,前面沒提,多少今天給他按個鳥名了)那鳥人,一開始還準備躲!你們不知道他們寝室裏堵了多少人嗎?就連校警夠跑過去了,要是這鳥人敢不給?我們馬上舉報這貨詐騙!”
張偉扯着嗓子說,“沒想到這家夥也是慫包,這麽一吓,就老老實實一個個賠錢了,最後貌似還缺了三千多塊大洋,寫了欠條留了身份證和校園卡,大家這才離開了。”
張偉一看大家聽的都不怎麽上心,就感覺自己是不是說的不夠精彩,于是問道,“你們剛才聊什麽呢?”
許峰連忙說,“沒什麽,就是想知道周昊老大爲什麽執着的練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