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三個月的追逐之間,韓淼成功的從金丹初期進入到金丹中期,可謂是可喜可賀,加上這些天的修煉,韓淼距離金丹後期也隻是一步之遙,隻是差在心境的感悟之上,說不上那天韓淼有所感悟,頃刻之間便可踏入金丹後期,那時再憑借這太素玄靈花中的太素之氣便可成功化金丹爲元嬰,踏入元嬰期,修煉之路可謂是一片坦途。
……
韓淼的修煉之路進行的有條不紊,而與此同時,遠在大陸邊緣的加瑪帝國之中卻是出現了一件大事。
加瑪帝國,雲岚山。
作爲加瑪帝國的第一大宗門,雲岚宗便坐落在這座雲岚山之上,雲岚宗在這個加瑪帝國可謂是實力強大高手如雲,而如今雲岚山之上卻是另一番景象。
原本雄偉壯闊的雲岚宗現在早已破敗不堪,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一樣,到處殘垣斷壁,廣場之上布滿了屍體,用血流成河、屍骨如山來形容或許有些誇張,這卻是此時雲岚宗最好的形容詞。
雲岚宗的前任宗主雲山身死,雲岚宗的高手死傷大半,隻剩下一衆弟子,但他們的性命卻是掌控在别人之手,這個人就是蕭炎。
在韓淼離開迦南學院前往中洲之後,迦南學院的一切照常,内院強榜排位賽如期舉行,而蕭炎也參與其中,這與其結果自然是如原著一樣,蕭炎成功進入強榜前十,有幸進入天焚練氣塔深處修煉。
待到後來黑角域的藥皇韓楓待衆人進攻迦南學院,緻使隕落心炎爆發,衆人聯手,蕭炎和隕落心炎被封印在天焚練氣塔底封印,蕭炎憑借着焚決,成功煉化了隕落心炎,修爲也提升到了鬥王巅峰。
之後,蕭炎成功破塔而出,帶着衆人殺回加瑪帝國,和加瑪帝國皇室、煉藥師協會共同出手,最後推翻了雲岚宗,擊殺了和魂殿勾結,緻使蕭戰失蹤的罪魁禍首雲山。
最後因爲雲韻的存在,蕭炎對雲岚宗的弟子也算是網開一面,隻要雲韻解散雲岚宗,便會放過剩下的那些雲岚子弟。
雲岚山一戰,蕭炎一方盡管大獲全勝,但是蕭炎自己也受了些傷,經過幾天的修整之下也差不多痊愈了,而就在這天納蘭嫣然前來找蕭炎,聲稱雲韻要離開加瑪帝國,想要見他最後一面。
蕭炎跟着納蘭嫣然,飛出帝都,最後來到雲岚山之上,蕭炎看着站在雲岚山巅的那道倩影,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自己曾和她一起度過的點點滴滴,再看看眼前空蕩蕩的雲岚宗,一片狼藉,格外荒涼,念及于此蕭炎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想來和雲韻再也回不到之前那樣了。
不過對于這樣的結果,蕭炎并不後悔,家族的血海深仇如何能不報,父親失蹤之仇如何能不報,要是蕭炎爲了雲韻而放棄仇恨,那他便真是枉爲人子,不配稱爲蕭家之人,至于出現這樣的結果,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韓淼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快步向着雲韻所站的山崖走去。
“你來了”
聽着身後的腳步聲,雲韻轉過身來,幽幽一歎,之間此時的雲韻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态的蒼白,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順着香肩垂落而下,清風拂過,衣袂飄飄,站在風中的削瘦的身影讓人不由得想要憐惜。
“你要離開加瑪帝國?”蕭炎臉色有些不太好,沉聲道。
“鬥氣大陸這麽大,以前身爲雲岚宗的宗主不能離開,現在雲岚宗已經不複存在,我也該出去走走了,見識一番!”雲韻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但是在蕭炎看來這笑容卻是那樣的勉強。
“鬥氣大陸強者衆多,你一個女子,出去闖蕩豈不是自讨苦吃,這加瑪帝國雖然沒有外面危險,但是卻能保你安全,還是留在這裏,好嗎?”蕭炎咬了咬牙道,最後的語氣中甚至帶着一絲祈求。
聞言,雲韻倒是展顔一笑,瞬間便如同那百花盛開一般令人目眩神迷:“我可是有着鬥皇巅峰的實力,怎麽是小女子呢,自保之力我還是有的。”
“那你等一段時間,不久後我便要前往中洲,到時你可以和我一起走!”蕭炎見雲韻是鐵了心不會留在加瑪帝國,因此隻能另想它法。
雲韻亮晶晶的明眸緊緊的盯着蕭炎,知道後者臉色略微有些發紅時才移開目光,語氣輕柔飛歎道:“哎!蕭炎,發生這一切我并不恨你,或許是根本就恨不起來,但是要是讓我現在一直待在你身邊,我也同樣做不到,既然如此還是先離開你爲好,不管今後如何,先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雲韻近乎哀求的語氣讓蕭炎無法拒絕,而雲韻此時微蹙的黛眉特讓蕭炎心中一痛,暗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真的要離開了嗎,三年了,沒想到再次見面竟是這樣一番景象。”
三年?蕭炎腦海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随後神情便是一陣激動,蕭炎閉上雙眼不知在想些什麽。
片刻之後,蕭炎一直陰沉着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心神一動之間,一個錦囊便從納戒中被蕭炎翻出,拿在了手中。
這枚錦囊正是韓淼離開迦南學院之時交給蕭炎的,說是在再次見到雲韻之時交給她,能夠解決一些問題,當時蕭炎還不明白什麽意思,但是此時想來現在不正是将錦囊交給雲韻的時候嗎。
“這是淼哥離開之前讓我轉交給你的!”蕭炎将錦囊遞給了雲韻。
“韓淼?”
雲韻眉頭一皺,想起了那個一身白色道袍,充滿神秘的男子,盡管心中充滿疑惑,但是卻還是接過了錦囊。
雲韻帶着疑惑打開了錦囊,之間錦囊之中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張帛書,其上密密麻麻的不知寫了些什麽,大約有着幾百字左右。
雲韻不明所以之下開始閱讀帛書之上的内容,可是當雲韻剛剛看到第一行字迹的時候,頓時如遭雷擊,愣在那裏,美目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震驚于不可置信。
之間這帛書之上第一行便寫着“雲韻宗主,一别經年,不知現在可好,你我之間的三年之約可還記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