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韻隻是皺着眉頭暗歎一口氣,沒想到自己治理之下的雲岚宗竟然會出現雲棱這樣的人,竟然會做下這樣不可饒恕的事。
“就算他不知道父親現在在哪,那也和他脫不了關系,要不是他帶人追殺我父親,也許父親就不會失蹤!”
蕭戰失蹤的真正原因沒有找到,蕭炎将所有的怨氣全都撒到了雲棱的身上。
“現在真相已經明了,不知道雲韻宗主打算如何處置雲棱?”韓淼看着雲韻問道。
“我……”
雲韻剛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麽,雲棱所做之事确實百死難贖,按照雲岚宗的宗規理應處死,但是必須在雲岚宗内公開審查此事,隻是這樣恐怕會夜長夢多,發生别的變故,雲韻隻能爲難的看向蕭炎。
迎上雲韻看過來的目光,看着雲韻略顯爲難卻更顯嬌媚的面容,蕭炎感到精神一陣恍惚,片刻定下神來堅定的道:“雲棱必須死!”
看着蕭炎充滿恨意而堅定的目光,雲韻心中莫名一痛,咬了咬牙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既然蕭家的事确實是雲棱所爲,那雲棱便交給你處置了。”
而在雲韻的心中卻是暗暗道:“對不起老師,弟子想爲蕭炎做件事,也算是爲自己做件事,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好!”
韓淼一拍手道,随後便将貼在雲棱頭頂的符紙取下,雲棱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雙眼模糊的看了一眼周圍,道:“頭好痛,我這是怎麽了?”
“雲棱,沒想到你竟敢公然違背宗規,作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現在将你交給蕭炎處置也算是理所應當。”雲韻看着雲棱,滿臉失望道。
“宗主,那件事真不是我所做啊,您要相信我啊,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
見雲棱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雲韻也隻能歎息的搖了搖頭,心中的失望更深。
蕭炎滿臉猙獰的走到雲棱身前,道:“雲棱,恐怕在你逞兇之時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看着逐漸逼近的蕭炎,雲棱的眼中終于出現了恐懼的神色,慌亂的喊道:“蕭炎你想幹什麽?宗主,宗主你不能這樣,按照宗規需要公開審理,怎麽能将我交給蕭炎呢,宗主……”
“别喊了,當初在你屠殺我蕭家族人的時候,就注定了你有今天的結果,雲棱,就讓你的肮髒的靈魂稍微慰藉一下我蕭家身死的族人吧!”
蕭炎左手青色火焰右手白色火焰,正是青蓮地心火和骨靈冷火,他雙手和到一處,兩色火焰開始交融,最終形成一道青白兩色的恐怖火蓮,正是曾經重傷雲棱的佛怒火蓮。
其實面對現在被封印修爲的雲棱,蕭炎完全可以一記玄重尺将其拍成肉泥,但是他現在對于雲棱可謂是恨到了極點,就算是變成肉泥也會污了他的眼睛。
佛怒火蓮這招的威力雲棱可是見識過,就算是全盛狀态的他也不敢正面接下這一招,更何況現在的他呢。
看着蕭炎眼中的冷漠和殺意,看着雲韻臉上的無視與淡漠,雲棱知道自己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至于現在他有沒有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恐怕隻有它自己才知道。
看着蕭炎手中凝結而成的兩色火蓮,韓淼連忙後退數十米,不得不說,蕭炎自創的這一招還真不是蓋的,越級挑戰完全不是問題,就以現在韓淼的修爲那是完全抵擋不住兩種異火爆炸的威力。
“蕭炎,蕭家的事我承認,但是我真的沒有傷到你父親啊,我知道錯了,隻要你放過我,今後我便爲你蕭家做牛做馬,爲我所做的事情贖罪,隻要你給我一個機會!”
望着蕭炎手中形成的火蓮,雲棱臉色慘白,在死亡的威脅之下,雲棱放棄了雲岚宗的尊嚴,也放棄了自己的尊嚴,隻爲了能夠活命,不惜向着蕭炎求饒。
看着雲棱求饒的表情,嘴角勾起一絲厭惡的冷笑,道:“現在求饒,已經晚了,難道我蕭家族人的性命就這麽廉價嗎,雲棱,受死吧!”
蕭炎大吼一聲,手中的兩色火蓮便向着雲棱飛射而去,與此同時,蕭炎的身體也是向後爆退,火蓮爆炸的威力足夠傷到站在雲棱附近的蕭炎。
青白火蓮在接觸到雲棱的瞬間,轟然爆炸,響聲猶如震天之雷一般,恐怕已經驚動了雲岚宗的人。
随着火蓮的爆炸,恐怖的異火化爲火浪,瞬間變吞噬了雲棱,這還是在蕭炎控制的結果,可以說成這次的火蓮隻是小型的火蓮,要是完全體的兩色火蓮,足夠焚毀周圍方圓百米的範圍。
随着時間的推移,火焰漸漸的消失,留下的隻有大片燒焦的土地,想來雲棱已被異火化爲灰燼了吧。
親手殺死雲棱之後,蕭炎并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反而不知爲什麽感到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覺。
“小炎子,這裏的動靜恐怕已經驚動了雲岚宗,現在還是先離開爲妙啊!”
韓淼所說的沒錯,這裏的動靜确實驚動了雲岚宗,隻不過他們呢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派了幾名門内的執事前來,要是雲山趕過來,恐怕一場大戰就在所難免了。
蕭炎知道韓淼說的沒錯,隻不過又像上次一樣,剛剛和雲韻見面,卻又要分開了,連幾句話都麽哦有說上。
韓淼看着蕭炎看向雲韻的眼神,道:“好了,現在可不是考慮兒女情長的時候,以後有緣還會再見的。”
說完,韓淼便讓美杜莎帶着蕭炎離開了此處,而蕭炎則是帶着戀戀不舍的目光消失在韓淼的視線中,兩人約定在米特爾拍賣場相見,有海波東坐鎮,那裏也算是帝都最安全的地方了。
看着消失在天際的蕭炎,韓淼長歎了一口氣,總算是完成了一件事,他轉過頭看向同樣眼中不舍的雲韻,道:“看來你對蕭炎還真是沒的說,不過雲棱消失,你該怎麽解釋?”
韓淼的話讓雲韻臉色一紅,随後有淡定的道:“雲棱私自外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恐怕也是耐不住面壁之苦,私自下山了吧。”
“雖然有些牽強,但也不失爲一個合理的解釋,足夠你應付一段時間了。”韓淼贊歎道。
“你覺得雲山是個什麽樣的人?”韓淼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