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員外:…
商員外想了想,毫不在乎的,揮揮手,“反正早就亂了,我們各論各的。”
“商伯伯,我們的合作法很簡單,我給你一成利,但我們的鋪子若将來有封陵縣世家貴族想要我們的方子,便需要你出面。”蕭姜看向商員外說的明明白白。
商員外也聽的清清楚楚,“可以。”
這邊談的很爽快,而此時商林已經回到了二虎莊,并将蕭姜所說的事情跟莊主和二莊主說明了,莊主商嘯就坐在商通窗邊兒上,商林站在房間中央。
商林将事情說明白之後,擡頭看向自家莊主,“莊主,二莊主,蕭姜小姐說直接斬殺了王氏,不要留下任何禍患。”
商嘯眉頭微微一皺,“斬殺?”轉頭看向靠在床邊的商通,“二弟,你怎麽看?”
“王氏留下,就有出賣我們的風險,既然知道王氏的家人,根本不在乎她,爲何不斬殺而留下禍患?”商通臉上劃過一絲狠厲,“大哥,兄弟們跟着我們出生入死,此時大哥絕不能婦人之仁,那丫頭說的不錯,什麽都不如死人來的安全。”
“放心吧,二弟,我絕不會心慈手軟,隻是我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個丫頭是瞞着她爹娘跟商林說的,若将來尤其是被他爹知道,我們斬殺了他娘,隻怕會就此交惡,”商嘯臉上還有一絲憂慮,“畢竟我們也同意和他們家合作,負責押運貨物,我将來那鋪子展開,賣的都是給世家貴族價格昂貴的東西,我們二虎莊就算不用搶劫,也能有一筆不菲的收入。”
所以他不想交惡蕭家。
“莊主,蕭姜小姐說若有人問起來,就說王氏已經離開二虎莊,”商林此刻也不得不感歎蕭姜将事情想的明明白白,才七歲的丫頭。
商通擡起手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笑道:“大哥别想那麽多,這王氏還是那丫頭的奶奶呢,你可别忘了在都城門前這丫頭一脈已經和蕭國公府斷絕了關系,甚至和這王氏也斷絕了關系,”微微停頓了一下,“我想起來了,商林,你們當時詢問的時候,我記得你跟我說起之時,提到過,這王氏說她兒子是孤兒,被她從别人家抱過來的?”
商林點點頭,“确實如此,我當時還驚訝堂堂的蕭國公府被一個妾氏混亂了血脈。”
商嘯搖了搖頭,“當看故事本呢,一個妾氏怎麽可能在重重包圍的蕭國公府内混亂血脈,她做的事情,難道能瞞得過當時的蕭國公?”商嘯嗤笑一聲,“絕不可能,或許這王氏說的是氣話吧。”
商通一臉的沉思,微微搖了搖頭,“若王氏說的不是氣話,而是真的那樣做了呢?”擡眸看向商嘯。
商嘯道:“這不可能,蕭國公沒有那麽無能,在自己府内,還被人混亂了血脈。”
商通點頭贊同,“沒錯,蕭國公不可能在自己府内被人混亂了血脈,但若王氏說的是真的,那麽還有一種情況。”
商嘯眼睛瞪大,一旁商林開口道:“除非是蕭國公自己調換了血脈?這不可能啊,怎麽會有人将自己的血脈調換呢?”
商通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在二十多年前,蕭國公與當時青樓的花魁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還是在幾年前大哥你告訴我的,還告誡我,别迷戀青樓女子,大哥,可還記得?”
商嘯點頭,“當然記得,此事是真的,隻是後來那青樓的花魁不知去想,有人曾說她懷了她懷了蕭國公兒子,被蕭家滅口了。”
畢竟一個青樓女子怎麽入得了蕭國公府的大門,蕭國公以及蕭國公府的老夫人,不可能讓青樓女子入府的。
倏地,商嘯擡眸看向自家二弟,“二弟,你的意思是蕭國公用他和青樓女子的血脈代替了王氏所生的血脈?這…可能嗎?”
“蕭國公府五房,也就是蕭姜這丫頭的爹,其實還有一個弟弟,隻不過在他兩歲的時候就死了,蕭國公府在當年還有一項規定,如果生不了孩子就會被直接發賣,”商通陷入沉思,“大哥,在斬殺王氏之前你可以親自去詢問一下,若能詢問出來,在蕭海庭知曉我們斬殺王氏時,我們還能告訴他此事。”
也算是給他們自己留一條路,不能真的當了蕭姜那丫頭的劊子手,而不留下一絲證據。
“我知道了,不過就算如此,王氏也不可能知道,如今蕭國公已死,隻怕此事也無人知曉了。”商嘯歎息了一口氣,這世家貴族太複雜了。
商通搖頭,“不,還有一個人知道,或許在這世上,隻有那一個人知道了。”
商嘯與商通四目相對,劃過一絲了然,商嘯沒有多言而是轉頭看向商林,“商林,王氏在何處?帶我過去。”
這邊的情況蕭姜和蕭海庭絲毫不知曉,蕭海庭更不知曉他的寶貝女兒已經讓人要斬殺王氏了。
此刻兩人已經在商員外帶領下,去了牙郎處找了一處靠近主街的店鋪,鋪子是一層的,并不小,可以做成隔斷,後院兒比較寬大,房間衆多,總體來說非常滿意。
直接在商院外的帶領下辦好了手續,蕭姜如法炮制,也将一份裝修的圖紙交給了商員外,蕭姜可是在前幾日會了很多的圖紙,一層,二層,三層的都有。
商員外拿着圖紙瞧了瞧,嘴角微微一抽,“姜丫頭,你不是說我就跟彌勒佛一樣,往那一站,然後等着拿錢嗎?”晃了晃手中的圖紙,憤憤的瞪着蕭姜,“看我手中的是什麽?你個臭丫頭和這個臭小子一樣!土匪!”
“嘿嘿嘿…能者多勞嘛,商伯伯,我這是信任你呀,其他人的話,我還不讓他們做呢,”蕭姜嘿嘿一笑,反正都已經合作了此時不薅羊毛,什麽時候薅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