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承回眸,朱唇微動,“我要有我烏仙博令牌者可享受八成購買價購買你店鋪的任何東西。”
蕭姜抿嘴,随後微微歎了口氣,“你果然是個老狐狸,”她用他的人脈穩住她的市場,打開名聲,然後這烏承用她的鋪子來鞏固他的烏仙博人脈。
這可真是不吃虧,他還賺了她一成利!
“我認爲這是誇獎,小丫頭,合作愉快?”烏承伸出纖細的手指,桃花眼含笑,别樣的自信她一定能同意。
蕭姜伸出手,“合作一點不愉快,你可不能再出什麽亂子,我這次可是吃了大虧了。”
“小丫頭,你可不虧,有我烏仙博坐鎮,在樂陵縣不會有任何問題,”烏承看向蕭姜,“縣令也不會打你店鋪的主意。”
蕭姜從懷中掏出契約,“好了,我們簽約,簽約完此契約就會生效。”
烏承也沒有遲疑,親自簽下自己名諱,“店鋪在哪?”
蕭姜嘿嘿一笑,烏承有股不好預感,就聽到蕭姜開口道:“還沒找到,”看到烏承黑了臉,“本來是找了,但是我那朋友被他朋友坑了,偏僻不說還攜帶私貨,甚至要牙郎給我們說的價格高出一倍,所以我直接來找你們了。”
“牙郎坑人?可是會取消牙郎資格的,”烏訣在一旁眉頭一皺,開口道。
“二老大,這你就猜錯了,他們坑人但沒有騙人啊,那價格是三百兩,主家說的,他也說了,我們能稚怎麽辦?”蕭姜雙手一攤,“再說那介紹人是我朋友的朋友,是個大夫,百草堂的孫大夫,所以别鬧太僵,今日留一線他日好想見,可别得罪大夫啊,對不對?”
“百草堂孫大夫?呵呵……那應該是孫大夫媳婦做的,”烏遮也就是刀哥玩味一笑,看着蕭姜疑惑的神色解釋道,“孫大夫是出了名的妻管嚴,爲人不錯,可是家裏有個兇悍的婆娘,愛貪小便宜,還有妹夫也是個賭徒,要說攜帶私活,那應該是其妹夫家的一處破院子了,一百五十兩撐死了,三百兩到不了。”
蕭姜看向烏遮,“你怎麽這麽熟悉?你對樂陵縣了如指掌?”眼珠子一轉,這是好事啊!
“呵,你可高看他了,”烏承指了指下面一個買大買小的桌子旁一個帶着灰色帽子的人,“喏,那個就是孫大夫的妹夫,偶爾來賭一場,賭完就走,也不沉迷,有輸有赢,難得的不沉迷其中的人,但也習慣性來賭。”
已經拿着賭赢的錢正要離開,一旁烏訣一笑,“看來,今個是賭赢了,運氣不錯。”
蕭姜看着走出賭坊的那人,太遠了看不清,“孫大夫爲人在不錯,但還是做了坑朋友的事,不管過程如何,結局都是背叛,這樣的人不可深交。”
“不錯,你這小丫頭懂得還不少,”烏訣好笑的看向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蕭姜,“背叛朋友,無論理由再多,這樣的人不可交就是不可交,我烏訣最讨厭那樣的人了。”
“但孫大夫醫術确實不錯,”烏遮抿嘴,“我的手也不也他治好的嗎?”
“所以啊就當我不喜歡,不能鬧僵,”蕭姜雙手一攤,轉頭看向烏承,“嘿嘿……烏老大,所以啊,這不得靠你嗎?對吧。”
烏承搖頭一笑,随後看向烏遮,“老三,你帶着她去找七娘吧。”
“得嘞,大哥,”烏遮眼眸一亮,起身拽了拽蕭姜,“走,姜丫頭,我帶你去找鋪子。”
蕭姜一挑眉,“你剛剛還叫我小丫頭片子,一個七娘你就叫我姜丫頭了,七娘是你相好嗎?”
烏遮身體一僵,刀疤的黑臉有點僵硬,有一絲害羞也看不出來,隻是烏遮瞪着蕭姜,“你小丫頭片子知道啥?”
“那要不,讓烏二哥送我去呗,我看烏二哥很厲害,我更不怕欺負了,”蕭姜一挑眉,裝作要去找烏訣的模樣。
烏遮急忙拉住她,看着她偷笑的模樣,“你行!臭丫頭我記住你了!我老相好行了吧?走走走!我煩你了!”
“刀哥!烏三哥!烏遮哥!别這麽小氣嗎?我就是這麽一說,你看我去了還能幫你啊,你是不是沒抱得美人歸啊,”蕭姜急忙跟上氣呼呼惱羞成怒的烏遮,她向來能屈能伸。
蕭姜和烏遮離開房間後,烏家老二烏訣看向自家大哥,“大哥,真的相信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
“他會武,内勁比你我都高,”烏承掃了一眼自家二弟,“一身氣質不似平民,與她合作,有利無害,是賺是虧,我們有沒損失,還能交好這丫頭背後的人,何樂不爲?”
烏承緩緩轉向樓下,“烏訣,我跟你說過,不能小看任何一人,就算是一個乞丐,也不能小觑。”
“大哥,我知錯了,”烏訣垂下頭,乖乖認錯。
“嗯,你可以跟大黑學學,雖然大黑有些蠢笨,但這些年作爲打手,别人得罪人不少,他們兄弟可是交好了不少人,這就是差距,”烏承嘴角向上揚,“對了,若這次和姜丫頭合作不錯,其中咱們得到的一成利若是可觀,就每月多給大黑翻倍的工錢,并将他們兄弟兩人提到二層。”
“是,大哥,”烏訣認真記下,“對了大哥,大黑既然做的不錯,爲什麽不留在老三身邊?”
“大黑交好,老三做了紅臉了,讓大黑上來,是爲了老三以後跟着大黑學下,讓别人做紅臉,擴大老三人緣,”烏承敲擊着桌面,“大黑兄弟二人來了二樓,讓他們與世家的人接觸一下,往後與那丫頭接觸時候多幾分心眼,也好相處。”
“大哥,是要讓大黑和那丫頭接觸?”烏訣有些不贊同,“大黑能做到嗎?那丫頭有點鬼靈精的,我怕到時候大黑吃虧。”
烏承回眸看向自家二弟,無奈微微搖頭,“你可知那丫頭在剛才暗暗爲大黑說了不少好話?你啊,以後多動動腦子,萬事不要看表面,那丫頭鬼靈精,若是派精明的人過去才會吃虧,大黑憨厚,卻也不是真的蠢笨,這樣的人過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