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剛才的那個“老爹”就是那神官所化,可是,也不對啊,神官又怎麽可能知道我母親的那麽多事情呢!
血髓花枯萎了,我隻能夠想辦法去取下邊還在盛開的血髓花。
隻是其餘四株血髓花在腳下的那個大封印之内,我若是取了那血髓花便一定會觸動大封印,到時候一定會驚動那始祖鳳凰的。
可如果不去取那血髓花嗎,就沒有辦法救我媽的性命。
即便是有危險,我也要試一試!
同樣是上古神獸,同樣有着上古神犼之魂,我既然能夠在上一次封印應龍,這次就不會怕這始祖鳳凰。
沿着崖柏那如同巨龍一般的樹幹,一點點的往下去。離我最近的一株血髓花救在封印之内的邊緣,我或許可以拿到它。
任何的封印都是一種術法,術法便離不開陰陽,我若是以術法将那封印給壓下去,如此巨大的封印,我動的隻是那麽一點點,希望那始祖鳳凰不會有所察覺。
我凝聚身上的氣息,緩緩地下壓,封印的邊緣在一點點變化着,而那一朵血一般顔色的血髓花也在一點點的露出來。那是一種極其嬌豔的花朵,甚至比梧桐樹下的彼岸花還要嬌豔的多。
而正當我要得手的時候,下邊突然就傳來異動。
我掃了一眼,現那原本好似還在熟睡的始祖鳳凰竟然有了動靜,它那龐大無比的身軀緩緩地站了起來,鎖在它身上的青銅鎖鏈出一陣劇烈的響聲。
我是你說糟了,沒想到這麽小的動靜還是驚動了它。
既然已經驚動了,那我便先拿到血髓花再說,所以,我快的彙聚手上的氣息,使用小陰陽術,以一道八卦印便将封印給壓了下去。
整個一朵血髓花緩緩地露了出來,血紅血紅的,嬌豔欲滴。
我站在那崖柏之上,一個快的翻身,一手控制着手上的法印,另一手去拿血髓花。還沒有碰到,下邊便傳來了極其強悍的陰風死氣。我整個魂體都被這一股強勁的陰風刮了一個踉跄,那一朵血髓花竟也在這一陣強悍的陰風之後散了去。
我快的以術法穩住自己的身體,朝下邊看去,血髓花已經沒了兩朵,還好下邊還有三朵血髓花。
剛才帶我過來的那個人顯然不是我老爹,也不知道老爹究竟在什麽地方,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真擔心他會出什麽事情。
剩下的三朵血髓花距離我也并不算遠,我必須想辦法拿到其中之一!
現在都已經把那始祖鳳凰給驚醒了,我倒也不用那樣收斂着,直接将口中的那一顆藥丸給扔了,那東西能夠隐藏氣息,自然也會壓制氣息。扔掉之後,我便快捏出了指訣,調動自己魂體之内的大陰陽氣息,口訣之後,面前快的出現一個金色的符印。這一道符印不會毀掉始祖鳳凰周身的封印,但是能夠在一定時間之内,讓整個封印都從這棵巨大的崖柏之上退出去。
我一把将那強悍的符印打出去,符印自然是蘊含着強大的力量,而下邊的大封印受到這一道封印的沖擊,其上所有的符文都顯現了出來。
整個巨大的封印也在那一瞬間扭曲變形,而封印之内的始祖鳳凰竟然站了起來,它龐大的身軀原本距離這邊很遠,站起來之後,卻已經非常近了。
同時,那三株血髓花全都從那封印之中露了出來,我也自己的術法推進自己的身軀,快靠近下邊的三株血髓花。
卻在這時,下邊那始祖鳳凰出了一聲強悍無比的鳳鳴。
這鳳鳴之音帶着一種強大無比的陰冷氣流嗎,我一把抓住旁邊的崖柏,才算是穩住了身形。
再一次快的翻過身,我原本要去拿血髓花,卻現血髓花的旁邊有着一隻巨大無比的眼睛。那是一隻散着黑煙的猩紅色眼睛,那猩紅色眼睛當中的瞳孔如同黑洞一般,隻是掃了一眼,我便感覺到魂體一陣的晃悠,眼前迅的模糊起來。
這麽說,始祖鳳凰的眼睛與那血鳳凰的眼睛倒是有些相像,一定都有着某種奇異的力量,我媽當年就是受了這始祖鳳凰那一雙眼睛的詛咒,我必須小心才是。
我試圖避開那雙眼睛,快的靠近那三株血髓花。
沖過去一半,卻再次聽到那血鳳凰出一聲鳴叫,這次的距離太近了,被那種聲音震的一陣魂體不穩,我快的念出了固魂咒,才算是穩住了自己的魂體。否則,剛才的那種聲音可能就将我的魂體給震散了。
除此之外,周圍迅被一絲濃重的黑氣所纏繞,這種黑氣非常的熟悉,自然就是與我體内的那種死氣一般無二。
那黑氣纏繞過來,纏繞在那豔紅色的血髓花之上,也就是一瞬間,三朵血髓花同時枯萎了下去。
沒想到會這樣,我的心中咯噔一聲。
原本我還不太清楚爲什麽我靠近第一朵血髓花的時候,那血髓花會枯萎,原來是死氣的緣故。
現在僅剩的三朵血髓花都已經枯萎了,該如何救我媽?
同時,下邊那始祖鳳凰突然展開了那巨大無比的翅膀,它竟振翅而起,朝着我這邊撲了過來。這個地方有着崖柏,崖柏之上還有血髓花的根莖,我必須避開這裏,若是連根莖也毀了,我媽恐怕就真的是沒救了。
我快的朝着遠處掠去,去引開那始祖鳳凰。
那始祖鳳凰的目标也果然試過,竟然追着我朝着遠處而去。我的度提升到極限,雖然也很迅,可是那始祖鳳凰畢竟是太大了。我沖出去都不知道是多遠了,卻看到前邊一大片的黑色羽毛朝着我就拍了過去。
這是一張巨大無比的吃翅膀,單單是一直翅膀,看起來就能夠遮蓋了半邊天。
被這種翅膀拍一下,恐怕這三魂七魄就算是散不完,也差不多了。我怎麽能就這麽把性命丢在這裏,快的後退,手上一道符印便打了出去。這一道符印打出去,也沒有敢停下來,連續十幾道符印打出去,才算是給自己争取了一點點的時間。
我快的捏出大陰陽訣,口訣一出,一道太極陰陽圖出現在我的兩手掌中間。我狂吼一聲,那太極陰陽圖一瞬間膨脹,瞬間變得有我自己一個人上百倍那麽大。
這時候,那始祖鳳凰的已經破掉了之前的十幾道符印,把鋪天蓋地的翅膀再次沖着我拍了過來。
而我的術法已成,那一道太極陰陽圖也沖着始祖鳳凰的翅膀打了過去。
始祖鳳凰的翅膀與我的太極陰陽圖相撞,出了一聲巨響,甚至比剛才那種鳳鳴之音更加的可怕。那撞擊所産生的氣浪朝着四周擴散而去,上邊的打到洞頂,洞頂上都出現了一條裂縫,裂縫快的眼神,從那一株崖柏的附近掠過,好在是沒有将那棵崖柏給毀掉。
而正是這一次撞擊,也破開了始祖鳳凰周圍的封印,那金色符文所成的巨網一般的封印,在剛才我與那始祖鳳凰翅膀撞擊的地方裂開了一條縫。
随着一聲如同蘇醒了一般的鳳鳴之音,那條裂縫快朝着四面八方散開,并出“嘭”地一聲,眨眼之間,全然消失殆盡。
就在剛才,始祖鳳凰身上的封印就這麽被我給破掉了。
封印便是一種陣法,破解陣法需要的是相對應的方法,就好像是中毒了需要解藥一般。可是,我就那麽陰差陽錯的破開了這始祖鳳凰身上的封印,怎麽會這樣,這封印并不是我布下的,怎麽會因爲我的術法而被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