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問,其實是想要從沈越那裏找到更多的線索,畢竟,我媽的身份的确很是神秘,她是苗族的女孩,爲什麽會嫁給我老爹,當年我老爹被我奶奶給逼着出去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這種香我也隻是聽我師父說過,可以說是熏香當中的極品,能夠有安魂的作用。這種東西帶在身邊,百邪百鬼不沾身!”沈越向我介紹道,他這麽一說。我就感覺這種香囊跟護身符有點像,不過好像比護身符要厲害的多。
我嗯了聲,然後就陷入了沉思,最近的事情讓我有些頭昏腦脹的感覺,事情必須用心去捋一捋。
“小家夥。明兒能不能給你媽說說,給沈爺我也整個香囊玩玩兒?”沈越拿着剛才我所給的香囊,放鼻子那裏聞聞,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身手這麽好,要那東西幹啥?”我問。
“哎……小家夥,這話就不對了,一碼歸一碼,身手好這事是不假,但是,沈爺我行走江湖。帶着這麽一張俊俏的臉,萬一被哪隻女鬼給看上了,把沈爺我給睡了怎麽辦?我得時時刻刻小心提防,不怕女鬼睡就怕女鬼惦記,不是嗎?”沈越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正經的樣子。
我則看着他的樣子。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
“你還别笑,記住了啊,明兒給你家母親大人提提這事,此事事關沈爺我的童子之身,絕對不是兒戲!”沈越繼續說道,我覺得他這口才都能去說單口相聲了。
“行,我記住了,明天就給你預定個!”我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倒是令我有些意外,我真沒想到沈越竟然是何道長的徒弟。當年何道長來我們村的時候,第一次是被李愛國給騙來的,後來也被李愛國害的夠慘,差點丢了性命。
想到這裏我就有些好奇,我問道:“沈越,你真就是何道長的徒弟?”
“這話咋說,如假包換啊!”沈越說道。
“何道長他現在咋樣了?”我問道,不知道我爺爺當年用了什麽樣的方法,他本來是中了李愛國的劇毒,我爺爺竟然也能夠用自己的醫術讓他活下去。
“我師父他現在好的很。我跟着他十幾年過去了,他一點兒都沒變,他好像一點都不會變老。我曾經問過他,他說他能夠活下來全靠楊家莊的一位高人,他說的就是你爺爺。說實話,我師父那話裏邊對你爺爺那是贊不絕口,說你爺爺是千年難遇的天縱奇才,他說的我都好像見你爺爺一面!”沈越說到後邊就開始有了開玩笑的意味了。
“你真想見我爺爺,很簡單啊!”我也說道。
沒想到我這麽一說,沈越倒還真來勁兒,他立刻問道:“咋見,你爺爺他不會還真的活着吧?”
我笑了笑說道:“拿匕首在你脖子上一抹,倆眼一閉,就能見到我爺爺了!”
“卧槽。小家夥,這段子不好笑,我隻能給你打負分!”沈越撇了撇嘴說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師父的臉現在咋樣了?”我問,他從楊家莊離開的時候還是帶着一張青色的臉。
“青色的,我勒個親娘,小家夥,我不怕你笑話,十年前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都被他給吓哭了!不過,他現在在圈子裏邊也有了一定的名氣,人送外号僵屍道長,是不是聽着挺霸氣的?”沈越看起來年齡也不大,估計也就跟我相仿。十年前他應該還是個孩子,猛然看到何道長那種樣子被吓哭很正常。
除了這個,倒是那僵屍道長的名号聽着咋那麽熟悉呢,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一樣。
就這樣跟沈越随便聊着,也不知道啥時候就睡着了。本來睡的時候也就快天亮了,等醒過來的時候也都已經中午了。
上午的時候,何村長也醒了過來,我去堂屋的時候,何村長就守在他媳婦的旁邊。他看起來還是有些虛弱。
何村長媳婦臉上的那種黑灰色的細毛已經脫落了不少,何村長拿着濕毛巾給他擦拭着,我不想去打擾也就出去了。
說實話,對于沈越昨天所說關于我們附近三個村莊被監視起來的情況,我雖然也相信。但總覺得那好像不太現實,畢竟這樣的監視耗費很大。而且,我一直在楊家莊,上次從大梨樹村回來到現在這麽長的時間,我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察覺。
吃過午飯,我們商量之後,我就準備和沈越一起到村子裏走走,當然絕對不是簡單的走走而已。
沈越還是帶着何必發的臉,楊家莊的人不認識這張臉,但是那種監視的勢力肯定認識。所以,我和沈越一起出去肯定會被那種勢力密切關注,按照沈越所說的,我們的目的就是要玩死那幫孫子。
我和沈越兩人,帶着一些工具。以及一些法器還有一些帶有五行屬性的東西,當然還有黃表紙香燭之類的東西。
我們倆先是去村東頭那竹林的附近,荒墳那邊是楊夫人所在,我們第一個做手腳的地方就是那裏。
當然,在那裏做手腳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那些人招惹到楊夫人。楊夫人至少在楊家莊存在了幾百年,她深不可測,那些人招惹到楊夫人肯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然後,就是王家大門口附近,其他一些地方我和沈越就是胡亂的埋一些東西。一切看起來好像是就是爲了布陣一樣。看起來有那麽幾分的關聯,事實上那些東西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關聯,目的就是爲了讓他們想破腦袋,同時也是爲了弄清楚,楊家莊被那些人所監視的嚴密程度。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我和沈越兩個人埋下有五行屬性的東西的地方有六十四處,取六十四卦的意思,這點就是爲了讓那些人看出來,讓他們想着六十四處東西之間的關聯,我想有耐心監視整個楊家莊的勢力,肯定也會去努力研究這點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沈越再一次出去,看了幾個地方的我們埋下去的東西。果然,那些東西都被翻過,我和沈越所做的一些細微的标記他們沒有察覺。那些标記被破壞掉,但是東西還是原封不動的給埋了回去。
這六十四個地方,隻有竹林那邊楊夫人的墳附近那一處他們沒有動,我想那個地方肯定也是他們最爲頭疼的地方。
看到這些之後,我就知道。那些人肯定已經上鈎了,估計他們現在肯定在想辦法破譯我和沈越所做的這些東西的意思。
那就讓他們想,我們就準備下一步的事情。
到下午的時候,朱大年就來了我家,他手上提着兩個箱子,到了我家門口,他一進來就喊道:“明義,明義在不在啊?”
我當時在屋裏,看着他那兩個箱子就覺得奇怪,這種箱子在農村絕對很少見,本想出去,沈越卻在一邊攔着我,他低聲說:“等等看!”
老爹從那邊的屋子裏走出來,老爹一看,眼神當中也有幾分異樣。他問道:“喲,村長,這是幹啥呢?”
“明義啊,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商量!”朱大年說道,他的樣子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哪裏有些不太對勁。
“啥事,你說!”我老爹說。
朱大年将我家大門給關上,他手上一直提着那兩個箱子,回到我老爹旁邊,他壓低聲音說道:“是那種紅色大鯉魚的事情,上次凡娃不是給釣了一條嗎?凡娃這事可是出了名了,那外地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說咱凡娃可是姜太公轉世。這外地的大老闆也聽說了這事,這不,剛剛到咱村,說是要買條大鯉魚,明義,你看能不能讓凡娃再給整一條,這兩箱子可隻是定金!”
“卧槽,都是錢啊?”旁邊的沈越咽了口唾沫。
我也覺得吃驚,但是這事太怪了,我和沈越才試探過,整個村子的确是被人監視着,怎麽可能會有外地的老闆進到村裏買大鯉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