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轉身往外走,結果剛打開房間門,就看到在門外站定的傅琰。
他面色随即便恢複正常,勾唇輕笑道:“大少爺回來了。”
此時的他已然沒有了白天在公司時的盛氣淩人,做足了一個做下人該有的樣子。
傅琰沉着臉點點頭,沒有過多廢話擡步進了傅哲軒的卧室。
“二叔。”傅琰聲音低沉,站在傅哲軒床邊一米開外的位置朝着傅哲軒微微彎腰行禮後才直起身子。
“我聽下面的人說,您不舒服?”傅琰走到傅哲軒的床邊,臉上寫滿了愧疚與關切。
傅哲軒輕輕擺了擺手:“無妨,不過是往年的舊疾複發而已,沒什麽大事。”
“二叔,您的身體可是傅氏集團最寶貴的财富,您可一定要養好身體。”傅琰語言關切。
“你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傅哲軒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身子往後半倚在床頭。
傅琰沒有回答,轉眼見傅哲軒床頭櫃上的茶杯中沒有多少水了,便親自拿起茶壺替他斟了一杯。
這才繼續說道:“今天您見了我的秘書,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惹您生氣了?”
一聽他提到沈離,傅哲軒表情閃過片刻的不自然。
不過随即就恢複了正常,笑道:“沒有,不過是問問前段時間她受傷的事情。”
傅琰聞言微微挑眉,沒再多問,這話跟沈離回來說給自己聽的相差無幾,他自然不會傻的繼續追問細節。
兩人剛說完,剛剛出去的傅玉又去而複返回來。
“董事長,您該休息了。”傅玉态度恭敬,但話裏的意思明顯,在提醒傅琰差不多該走了。
傅琰見此自然不好再多留,對傅哲軒說道:“二叔保重,那我就先走了。”
“嗯。”傅哲軒沒有多言,點點頭看着傅琰轉身離去,目光卻一點點沉了下去。
直到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然後離去的聲音,他才歎了口氣。
“董事長,我總覺得總裁對明小姐的關心,已經超出了上司對下屬的界限。”
“你的意思是……”後面的話傅哲軒沒有說出來,傅玉卻也點了點頭。
而此時,坐在車内的傅琰則一臉深沉,他伸出修長的食指揉了揉眉尾的位置,神色莫名。
……
夜半,沈離睡的正熟,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揉揉眼,以爲又是陸灏廷,結果她透過門縫看出去,卻發現是墨染染一臉驚慌地站在門前敲門。
“師姐,快開門。”墨染染語氣急促,仿佛身後有人在追她一般。
沈離連忙打開門将墨染染放進房間,卻見墨染染立馬重重地将房間關上,而她自己如同體力透支一般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闆上。
沈離見狀大驚,連忙将她從地上扶起來放在沙發上,打開燈才發現墨染染渾身上下衣衫淩亂,還帶着血迹。
仿佛剛剛才跟人惡鬥了一番。
“你怎麽了?有沒有受傷?”做她們這行受傷是常事,她嘴裏雖然在問,但是手上已經動作去拿醫藥箱了。
墨染染:“我腰上受傷了。”
她聲音虛弱,說完沈離已經将醫藥箱拿了出來,掀起她的衣服看到她腰上的傷口時,臉色忍不住變了變。
“怎麽回事?怎麽傷得這麽重?”沈離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