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你這是在吃醋嗎?”
她們的臉隻距離三公分左右,姿勢極其暧、昧。
姜雨茶現在連睫毛都不敢眨,她怕自己忍不住心動,也怕陸廷琰知道了會笑話她。
姜雨茶凝神靜氣,對于陸廷琰的靠近,她絲毫沒有躲閃,也沒有後退。
雖然她使自己不刻意去看陸廷琰,但陸廷琰的臉仿佛離她越來越近,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他這是要吻自己嗎?怎麽辦?怎麽辦?”
姜雨茶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仿佛是一個正在熱戀的少女,面對男朋友的主動靠近有些激動和緊張。
“應該閉上眼睛嗎?”姜雨茶的心跳開始加速,陸廷琰馬上就親上她了。
“你的頭發亂了!”
陸廷琰的手停留在了姜雨茶臉頰上的一些碎發上,他幫她把這束多餘的頭發别到了耳後。
姜雨茶現在萬分尴尬,她還以爲陸廷琰是要親吻自己呢,結果他隻是幫自己整理碎發而已。
“額。”
陸廷琰看着姜雨茶臉上突然升起來的紅暈,他知道她肯定是以爲自己要親她。
這個小女人生病了還這麽可愛,有意思!
姜雨茶拿着水杯猛喝了幾口水,她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個櫻花水杯真好看,讓她愛上了喝水。
姜雨茶現在才注意到杯身下方刻了一個名字,是她名字的縮寫,難道這還是定制款嗎?
想到這,姜雨茶微微一笑,便看到陸廷琰拿着一把牛角梳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麽啊?”
姜雨茶有些懵逼,這個人拿着自己的梳子,難道是要給自己梳頭嗎?
“給你梳頭!”
“啊,這……”
姜雨茶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因爲她不能動。
此刻她就像砧闆上的魚,隻能任由陸廷琰“宰割”了。
不過這應該算是一種幸福的“宰割”吧。
陸廷琰已經坐了下來,他拿着牛角梳欲伸手爲姜雨茶梳頭發,因爲腦部還纏有繃帶,所以隻能梳梳發尾。
“現在還疼嗎?”
陸廷琰一邊爲姜雨茶梳頭,一邊跟她聊天。
如果不是姜雨茶足夠樂觀,她肯定會掉眼淚,無論吃再多止痛藥,隻要有傷口,疼痛就會一直存在。
感情也一樣,隻要曾經受過傷,就會留下疤痕。
姜雨茶的淚在眼珠子裏打轉,頭部的傷口并沒有太疼痛的感覺,腰部受傷比較重,現在還是很痛。
如果沒有人關心自己疼不疼,或許沒有什麽感覺,當陸廷琰問起姜雨茶的時候,她才覺得背後一陣苦楚。
“明天就會做手術,到時候就會好一些了。”
陸廷琰隻是借着梳頭發的名義,想關心關心她。
他放下了梳子,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後握上了姜雨茶的,他深情地凝望着她。
姜雨茶感覺到了疼,她拼命的隐忍,而陸廷琰手掌上的溫暖給了她一些緩解。
“恩恩。”姜雨茶痛苦地點點頭。
陸廷琰看着她痛在身,但卻沒有說出來……
她的懂事,讓他感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