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九歌下地沒帶着兩個孩子,正好秦家二哥正好把家裏,四個小的都攏過去教他們背書識字。
她幹完活一個人朝着王家走去,路上還從路邊摘了一片大片的葉子。
她從超市裏兌換出了去狐臭的藥膏,雖然把好感值用在這個上面很是肉疼,但是若是往常也就罷了,如今這可是鬧出人命的事情。
就因爲狐臭把人逼到這個份兒上,秦九歌實在沒辦法袖手旁觀。
她把藥膏都擠出到葉子上,手裏拿着去了王家。
她走到王家院門口,就看見院子裏一個女人在曬東西,正是王大妮哥哥王大楞的媳婦,她一邊曬一邊在衣裳上拍拍打打,但是顯然很用力,又一臉怨氣,垮着一張臉活像是誰欠了她一萬兩。
她聽見腳步聲回頭一見是秦九歌,這臉色直接差到就快黑了。
“喲,這不是秦家的嘛,怎麽,這是嫌雞蛋不夠又來要别的了?”
她說着端起一邊的盆,直接把水往秦九歌面前潑,秦九歌趕緊退了兩步。
王大楞媳婦翻了個白眼:“敢情這家裏的東西都成了她王大妮的了?她想死沒死成我們倒要拿東西?還是你救人是我們求着你救了?”
她說話越來越難聽,鄭月華早在聽見她開口就趕緊出來了:“你同人家說這些做什麽!人家秦丫頭也是好心!”
王大楞媳婦一聽這話更生氣了,直接将手裏的空盆丢在地上,發出“哐啷”一聲。
“好心還要什麽東西?你也是當奶奶的人,我給你們老王家生了孫子你不關心,天天就惦記着你那嫁不出去的閨女,那可是家裏攢了一個月的雞蛋,你說送人就送人,你想沒想過你孫子吃什麽?!”
鄭月華被兒媳婦這樣當着外人的面指責,臉色也很難看,但是她到底什麽也沒說,而是走過來拉住了秦九歌:“走,咱們進屋說。”
秦九歌跟着進屋就看在王大妮坐在床上正在抹眼淚,一臉蒼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這麽大個活人進來都沒引起她的關注。
鄭月華看了眼女兒,轉頭握了握秦九歌的手:“白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我……”
她紅着眼眶一直在感謝秦九歌,秦九歌趕緊攔住她轉移話題:“我那也不過是用上了一個走方郎中教我的救人法子,我今天來是有别的事情。”
她把另一隻手裏一直拿着的葉子遞到鄭月華面前:“那郎中教過我一些方子,也給過我一些藥,這個藥是我剛才想起來的就拿過來了,興許能給大妮看看有沒有用,”她轉頭朝向王大妮,“你要不要試一試?”
王大妮在她說有藥的時候就看了過來,此時眼睛一亮,卻又漸漸暗淡,她這些年也沒少吃藥,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麽用。
秦九歌幹脆把藥放在了鄭月華手裏,囑咐道:“這藥是抹的,外用,如果症狀輕半個月就能見效,如果半個月沒有徹底祛除就再追加半個月。”
鄭月華經過了白日的事情,現在對秦九歌是很信任的,她趕緊雙手接過,一臉感激:“這可真是太謝謝你費心了,我這真不知道怎麽謝謝你才好……”
鄭月華突然想起家裏還留了些臘肉,她道:“你等等,我去找個東西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