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京城電視台的官宣公告,所有人都知道樸昌浩已經出局。
連京城電視台都不敢跟其合作,其他地方電視台就更不用多說了。
這個時候,隻有傻子才會跟其合作,縱使免費版權很誘人,但抄襲标簽的嚴重後果卻是讓人望而止步。
“混蛋!該死的華夏人!”
“特别是蘇鴻那個該死的家夥,竟敢抄襲老子的節目創意?!”
“不管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都要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酒店賓館房間裏,樸昌浩神色猙獰扭曲,怒吼咆哮連連。
這趟來華夏,先是被人暴揍一頓,然後節目創意被抄襲,最後更是輸掉百億對賭,簡直黴到了極點。
對于習慣高高在上的他來說,這都是絕對的恥辱,必須用鮮血來洗刷。
“不錯,就是鮮血!”
“隻要幹掉那家夥,就可以長出一口惡氣。”
“還有死人是無法花錢的,縱使給你一百億又如何?!”
樸昌浩眼中閃動着危險的光芒,雖然這是華夏,他無法亂來,不能調動軍隊,但他依然有手段緻那家夥于死地。
比如說暗殺!
樸昌浩森冷獰笑,先是給自己訂了一張回國的機票,随後通過星K集團的隐秘關系,登陸獵網,并發布針對蘇鴻的懸賞。
懸賞金額一千萬。
在他看來,用一千萬買蘇鴻一條命已經足夠。
不過讓他驚愕的是,他這條懸賞在獵網發布之後,根本沒人理會。
“見鬼!那些貪錢的雇傭兵和殺手都死哪去了?!”
“還是說這個賬号有問題,我的懸賞信息被屏蔽了?!”
樸昌浩很是納悶,乃至郁悶。
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以前他發布懸賞任務的時候,一百萬金額都有一堆人争搶。
而現在他的懸賞金額高達一千萬,竟然沒有殺手接任務?
五千萬!
财大氣粗的樸昌浩果斷提高懸賞金額,且一下翻了五倍,他還不信了,有錢辦不成事?
但一覺醒來,等他即将登機回國的時候,郁悶發現即便懸賞金高達五千萬,卻仍舊沒有雇傭兵和殺手接單。
……
“蘇鴻,你又被人在獵網懸賞了!”
血棘雇傭兵團長白起給蘇鴻打了個越洋電話,第一時間予以提醒。
頓了一頓,白起滿臉驚歎,補充道:“不過你不用擔心,直到現在,都沒人接單。”
别看懸賞金高達五千萬,但上次蘇鴻幾乎憑一己之力滅掉整個北極狐傭兵團,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實在太驚人了。
還有就是,華夏對于武器的管控極爲嚴格,想要偷偷摸摸入境的風險很大,更别說在華夏直接動手了。
即便有機會暗殺成功,想要成功逃離的難度也極大。
綜合種種,這單任務看似誘人,但卻沒人願意接。
誠然,雇傭兵和殺手都很貪錢,但他們并非瘋子,心裏很是清楚,有些錢是沒法賺的,強行去賺也沒命花。
“懸賞?我知道是誰了!”
蘇鴻眼中寒芒閃爍,随後搖了搖頭,輕笑出聲。
這個都不用猜,肯定是那樸昌浩不甘心失敗,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打擊報複。
不過那家夥的報複計劃注定要落空,以他現在的戰鬥力,還真不怕被人暗殺。
除非動用遠程狙擊武器,才能對他構成一定的威脅,但這裏可是華夏,他可不認爲有人能帶着重武器入境。
但既然這事被他知道了,那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蘇鴻開口問道:“白起,有沒有興趣把你們血棘傭兵團的業務轉移到國内?”
“恕我直言,非洲大陸的戰鬥雖然很過瘾,但風險和收益并不成正比。”
都說雇傭兵賺錢,但這錢可不是那麽好賺的。
就拿非洲大陸來說好了,雇傭兵的戰場往往都是在戰亂國,那裏可不是一般的混亂,縱使你軍事素養過硬也白搭,因爲誰都無法預測接下來會面對什麽。
戰損比就是最好的例證。
雇傭兵團每年都要補充大量的新鮮血液,因爲年年都有老兵緻殘亦或戰死。
“你是說讓我們血棘轉型當安保?”
白起有些意動,但又有些猶豫。
若有其他的路子,他也不想常年在非洲大陸搏命,看着身邊的老兄弟越來越少,要說他沒有觸動,那肯定是假的。
但問題是華夏的國情有些特殊,治安太好,對于保镖這一塊的需求并不高,還有就是,對于武器的管控也極爲嚴格,這無形中也大大限制了他們的發揮。
其實,他一直有個夢想,那就是開一個像黑水一樣的全球安保公司,隻不過華夏不像星條國,沒有合适的土壤。
再一個則是他囊中羞澀,也沒有那麽多錢。
“放心,既然是我提議的,肯定不會讓你喝西北風就是了。”
“再說了,你可以在國外注冊,然後把訓練基地也放到國外。”
“我可以給你們血棘傭兵團注資,成爲幕後股東。”
蘇鴻目光微微閃動,勸說道。
雖然他不怕暗殺,但接連兩次被人在獵網懸賞,卻是給他拉響了警報。
是時候打造一支專屬于自己的護衛力量了,即便他平時用不到,也可以給李滄浪等人用。
以血棘傭兵團的過硬軍事素養,又曆經炮火的生死曆練,用來做私人保镖,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而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以後他會不斷往裏面注資,幫助血棘傭兵團逐步發展壯大,隻要頂流娛樂傳媒足夠強大,那麽血棘傭兵團有朝一日未嘗沒有機會發展成爲黑水那樣的跨國安保公司,甚至予以超越。
“蘇鴻,你這餅畫得有些大,我有些吃不消。”
白起直聽得熱血沸騰不已,但冷靜下來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實現。
“做人要有夢想,不然的話,跟鹹魚有什麽區别?”
“廢話不多說,我現在就有一個大單,也可說是任務交給你,價值一個億。”
“現在你就可以帶着你的手下回國了!”
蘇鴻嘴角微翹,在畫餅的同時,立馬給予一個大大的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