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出租車司機吳長河的駕駛技術,真的挺不錯的,開起來很穩,也很有安全感,重要的是,他這個人很幽默,似乎并不像一個專業的出租車司機。
不知道爲何,當車子到了香蜜湖酒吧街的時候,臨要下車的時候,我直接将我的微信号,告訴了他。
我本來打算給轉車費的,但是他卻不要,直接将窗戶給關了起來,笑着:
“玩的開心點!”
很快,他一腳油門下去,直接把車子給開走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忍不住笑了笑,看來這個世界上面,像他這種不缺錢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而且這個晚上,他在那裏等了我很久,也耽誤了不少活。
很快,我就進入了一間清吧,這間清吧,以前我和林小雅一起經常過來,而且我還習慣性的坐到了我最熟悉的那張吧台,靠近角落的一張。
隻是如今,是我一個人,想到林小葉李勇做的苟且之事,而且想打林小雅背着我,跟李勇說的話,讓我如鲠在喉,心裏感覺十分的難受。
我一個人點了一紮啤酒,就獨自在那裏喝了起來,一邊喝着一邊開始流下了眼淚,我真不知道爲什麽,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他們爲何個個都要這麽欺負我。
如果說,一個女人,長的漂亮,身材一流,也算是一種罪的話,我想我就應該就是,畢竟像我這麽漂亮的女人,就應該呆在家裏面,不應該出門,隻有這樣,才不會勾起那些壞男人的欲望。
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人喝着美酒,沒有想到我還挺能喝,不知不覺之中,一紮啤酒竟然就被我慢慢的喝下了一半了。
這期間,不斷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男人,過來搭讪我,不過都被我委婉的拒絕了。
但是期間來了一個看起來是富家子弟的男子,長的還算帥氣,但是看起來有些痞氣,身上的穿着倒是挺時尚的,他過來之後,見搭讪不行,于是直接開門見山道:“美女,陪哥哥一晚,這麽多夠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了兩根手指頭,眼神裏面滿眼都是傲慢和不屑。
“多少?”我冷笑一聲,加上本來已經喝多的我,此刻就很好奇的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兩千,夠嗎?”他壞壞的笑道,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我冷笑一聲,遂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笑道:“這個數!”
“五千?”他見我主動開價,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對。”我搖了搖頭。
“五萬?”他嘴角上揚,愣了一下。
“五十萬。”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五十萬?你他麽怎麽不去搶啊?你真當自己是個女明星啊……”
該男子聽到我說的五十萬之後,頓時氣得破口大罵了起來。
“大明星怎麽了?難道我不比大明星漂亮?沒錢你就别出來玩啊……”聽到他大罵我,此刻的我,因爲喝了些酒的緣故,開始也回怼了起來。
我這麽一說,他頓時有些挂不住面子了,此刻,酒吧一些認識我的工作人員,也立即走了過來,生怕這個男子,對我故意騷擾。
不過這名男子看到這個陣勢,頓時有些慫了,一臉不悅的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看到他這麽灰溜溜的離開了,此刻我忍不住偷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這裏有人居然把我當成了小姐,更加沒有想到,我一個晚上居然還能值不少錢。
笑着笑着,我又獨自喝了不少啤酒,很快,一紮啤酒就被我喝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我感覺我真的喝醉了,腦袋暈的不行。
于是乎我拿起手機,準備給我的助理小婷打個電話,讓她出來接我一趟。
但是沒有想到,電話卻撥打到了謝超的手機上面。
“小婷,你現在在哪裏呀?我現在在香蜜湖酒吧街的這家夜色酒吧裏面,你過來接我一下吧?”
我打過去的時候,以爲電話那頭是楊曉婷。
“薇薇姐,我是謝超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好啊,你等着我,我馬上過去接你哈!”
謝超聽到我的話之後,顯得特别的擔心,還說要馬上接我過來。
挂了電話之後,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此時我是真的喝的太多了,但是聽到謝超那關心聲的聲音,我就忍不住覺得好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又迷迷糊糊的将最後一瓶啤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謝超突然就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薇薇姐,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謝超看見我喝的有些醉的樣子,忍不住埋怨的說了兩句,之後就準備扶着我走出酒吧。
此刻,謝超很規矩的攙扶着我的胳膊,但是我整個人走路明顯有些不穩。
見狀,她将我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面,但是他的手,卻不知道往那裏放,顯得很拘謹,于是,我直接主動的将他的另外一隻手,則直接摟住了我的肩膀。
當他的另外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膀的那一刻,我明顯感覺的到,他的雙頰突然绯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此時他的眼神,都不好意思去正視我了。
不過就這樣被他扶着走出了酒吧外,他有些埋怨,同時也有些擔心的問道:
“薇薇姐,你這麽晚一個人出來喝酒,你老公難道不擔心你嗎?”
“他會擔心我,我估計他啊,現在懷裏面可能正抱着别的女人呢……”
“再說呢,他人又不在國内,已經三年沒有回來過了,會擔心我?”
我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明顯是帶着一些情緒的,話語剛說出來,眼中明顯閃過了一些淚花,心裏有些難受,隻不過,此刻,差不多喝醉的話,掩飾了我受傷的内心。
謝超聽到我這話,似乎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便立馬裝作默不作聲的樣子,仿佛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就這樣,他攙扶着我,陪着我一起在酒吧外面的那條馬路等着出粗車,不過等了半晌,就是見不到出粗車過來,此刻,而我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因爲這一刻,腦袋疼的要命,好像要睡覺了。
謝超見狀,看了看馬路對面的酒店,他略顯尴尬的說道:
“薇薇姐,要不去酒店開一間房,讓你住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