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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祚離去,王微端着一杯熱茶,怯生生來到了李元慶身邊,小心道:“爺,您喝些熱茶,暖暖身子吧。”
李元慶接過茶杯,淡淡品了一口,味道相當不錯。
畢竟是大場面裏混出來的佼佼者啊。
在個人的整體素養上,王微确實沒的挑。
李元慶放下茶杯,笑着抓住了王微的小手,有些溫柔的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怎麽樣?這些時日,還适應吧?”
王微俏臉微紅,但眉眼間的欣喜,卻根本遮掩不住,忙小心乖巧的道:“謝謝爺挂念。這幾日,奴婢已經适應了軍隊的生活……”
李元慶一笑:“不必這般拘謹。坐爺身邊來。”
王微俏臉登時更紅了,卻忙小心坐到了李元慶身邊,小鳥依人。
李元慶攬着她的香肩,嗅着她身上深幽的體香,笑道:“覺得枯燥就跟爺說。馬上就要臨近戰時,外面肯定是不能出去的。你若覺得無事幹,明日,我讓劉興祚給你帶幾本書來看。”
“真的?爺?”
王微登時大喜,但片刻,她羞着臉往李元慶懷中湊得更緊了些,低低嬌聲道:“爺,奴婢若,若是看書入了迷,就不能好好伺候爺了。奴婢……奴婢不想看書,就想好好伺候爺……”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這話爺愛聽。”
王微俏臉登時更紅了,簡直要滴出水來一般。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這一天,居然要扮作她平日裏最讨厭的‘小鳥依人’……
隻不過,在此時,感受着眼前這男人寬闊的胸膛,嗅着這個男人身上她早已經很熟悉的陽剛味道,王微的芳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歡喜。
不怕人比人,就怕貨比貨啊!
之前,她跟着茅元儀時,茅元儀的确是才高八鬥的大才子,做事情很有調調。家庭背景也是相當渾厚,很少有缺錢花的時候。
但~,那隻是在茅元儀沒有立業之前。
等茅元儀真正立了業,靠自己的本事,來打拼江山基業,整個事情~,瞬時就發生了變化……
一開始,王微還很佩服茅元儀憂國憂民,有古之賢才之風,但~,慢慢的,随着時間的流逝,茅元儀卻隻知道在家中埋怨、抱怨,卻根本看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這就使得~,原本家中可能是很細微的矛盾,卻是也瞬間被無限放大開來。如此,家中又怎能有甯日?
而此時,李元慶雖然對她有些冷漠,大男子主義十足~,但~,李元慶卻也會有不少時候,對她很溫柔。
而越是與李元慶接觸的深了,王微也越能發現李元慶身上的……的‘魔力’。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
王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因爲是李元慶的貼身侍女,在此時,李元慶處理大部分軍務政務的時候,她雖不能露面,卻都躲在帳内暗處‘偷聽’。
她王微雖是出身勾欄場子,卻絕不是隻知憑房事來取悅男人的玩物。
她自幼,便熟讀詩書、史書,對時局、對天下事,都有着她的認知。
很多時候,就比如是在今天晚上,王微都感覺李元慶面臨的已經是死局,根本不可能化的開了,但~~,就是在這種狀态下,李元慶卻看似飄飄然的‘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的便将死局化解了……王微真的有些無法想象,李元慶這腦子……到底~~,到底是怎麽長的呢?
退一萬步說。
就算不談李元慶的個人和人格魅力,單單隻是說此時王微的生活條件!
套用一句比喻,那簡直就是‘一葉障目’啊!
之前,王微跟着茅元儀的時候,在外面,别人的确都知道,她王微邁入了‘公門’,成功‘洗白了’身份,每日隻需在家中享清福。
但~,誰又能知道,在這飄忽傳言的面子深處的苦衷呢?
一日三餐吃不好,甚至吃不飽都不說了,茅元儀幾乎從未有~,将她公開在公衆場合、公開在他的朋友面前的時候!
别人都隻知道,茅元儀是養了一隻嬌貴的金絲雀,但~,誰人又知道,茅元儀在家裏,是把金絲雀當小雞子養呢?
而此時,王微雖然隻是李元慶最普通的侍妾,如夫人的名頭,還沒有真正落實下來!
但~,在長生島,包括在軍中~,誰人不會高看她一眼?都知道她是李元慶的女人!
尤其是跟在李元慶身邊的生活條件,雖看似樸實無華,但王微卻明白,就算是金陵城的那些王公豪門,跟他李元慶,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啊!
如果說金陵城裏的王公豪門,吃穿講究的是講究和精細,那~,李元慶身邊,那可就是突出一個霸氣了!
就比如最簡單的熊掌、鹿茸、虎骨、海參。
金陵城裏的王公豪門,的确也能享受到這些東西,而且總是要精雕細琢一番,才能小心翼翼的好好享用,一點都舍不得浪費。
但~,這些寶貝,在李元慶這邊,卻幾乎就是家常便飯,而且,都是最好、最頂尖的貨色!
甚至,她王微每次都能分到不少啊。
此時~,看着李元慶似乎微微有些疲憊,王微趕忙乖巧的靠在了李元慶身側,将她飽滿嬌軀的柔軟,都貼在了李元慶身上,讓李元慶輕輕的靠向她的身體,溫柔小心的爲李元慶揉捏着太陽穴。
片刻,李元慶似乎也很享受這節奏,身體漸漸放松了不少,完全靠在了王微的懷裏,而後,又徹底躺在了她豐滿渾圓的大腿上。
看到李元慶舒服的閉起了眼睛,王微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說不出開心的笑意。
潛移默化之間,李元慶已經開始漸漸接受自己了啊!
雖然王微也知道,之前,因爲她表現的太過,在李元慶這邊有些失分,尤其是……李元慶似乎更喜歡楊宛那種調調……
但~,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楊宛不是喜歡在李元慶面前裝仙子嘛,那~,你就繼續去裝吧。
隻要功夫深,鐵柱磨成針。
這次的機會,她王微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此時,李元慶自是沒有心思去理會王微的小心思。
坦白說,此行,李元慶之所以帶王微來,而不是帶别人,不過還是男人的先天性,想嘗嘗鮮。
至于其他,李元慶自也不會去思量太多。
已經爛在了他這張大鍋裏的肥肉,還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隻不過,之前,李元慶純碎是将王微當成了一個……一個工具,但随着兩人之間的慢慢接觸、深入,李元慶也發現,王微的綜合素養,絕對沒得挑。
尤其是,這種少婦的風韻……也漸漸被李元慶開發出來……
但~,與大勢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麽呢?
此時~,劉興祚這邊雖然被穩住了,但對于整個大勢,李元慶卻并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永平城這邊,李元慶此時雖擁有近萬兵力,但因爲段喜亮、孔有德、順子他們,都還在返程的路上。
此次,李元慶軍中,除了許黑子、楊小船、黃國山三人,便沒有了大将。
雖說依照長生營的規制和戰鬥力,就算沒有大将,李元慶也可以對麾下兒郎們如來臂使,但~~,許黑子已經幾年未曾參與大戰,本部方面,也需要重新累計,而楊小船這邊,雖然比較靠譜,但他畢竟是水營。
黃國山雖可用,也可讓李元慶放心用,可惜,此時主戰的,是黃國山本部!
這也就意味着,李元慶隻可集中軍力,而很難分兵。
但~,在此時這般事态,若是無法分兵,注定~,要喪失掉不少的利益啊……
尤其是京師那邊,李元慶心中,總是有着一絲不祥的預感啊……
按照時間來估計,遵化一線的阿濟格、莽古爾泰幾部主力,想要趕到永平城,至少還需要三四天,甚至是四五天、五六天的時間,就算李元慶一天可以進搞定他們,但~,若再想趕往京師,怕就要在半月之後了啊!
更不要提,不論是阿濟格、還是莽古爾泰、代善之流,皆是後金軍的實力派戰将。
尤其是阿濟格這厮。
别看這厮還年輕,又勇又莽,看似是好對付,但~,這厮麾下,包括此時還沒有成年的多爾衮、多铎兄弟,他們的奴才,才是老奴遺留下來的真正精銳啊!
不過,李元慶也明白,就算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在此時,事情還是急不得的。
任何事物的發展,其實都是有迹可循的!
若是強自去違背這個規律,那~~,可就絕不是智者所爲了!
更不要提,京師方面,總是得讓天子、大佬們,先嘗些苦頭啊!
若不知道苦的滋味,他們又怎的能知道甜~,來之不易?
…………
次日清晨一大早,崇祯二年三月末的這場京師防禦戰,終于又拉開了第三日攻防的序幕!
袁督師第一日敢托大試探,第二日卻隻能拼死力敵,到了今天這第三日,他可是絕不敢再玩任何一點小心思了!
到了此時~,他也終于明白,與後金軍的指揮決策層相比,他這邊,的确是有些……有些慢了半拍啊……
尤其是,因爲前兩日的戰事,他又挑撥天子親臨觀戰,卻并未打出足夠的效果,朝廷,尤其是勳貴階層,已經對他有了很強的不滿。
好在昨日時,滿桂和候世祿的勇武,勉強爲他赢得了一塊可以暫時遮羞的遮羞布!
但袁督師很明白,這東西,絕抵擋不了太多的時間!
今日,他必須要拿出些真章程來才行!
辰時中刻,大概是早上八點鍾左右,後金軍如同是定好的鍾表一樣,又如約開始了新一日的進攻!
隻不過,與前兩日相比,今日~,後金軍的攻勢,無論規模還是人手,都比前兩日時,要小了不少。
看模樣,隻有五六千人。
而且,出戰的隻有正藍旗的七八個牛錄,也就兩三千人,還遠遠的躲在後面,前方,則是一系列不中用的蒙古人和披甲人奴才。
他們的速度也很慢。
仿若不是來攻城,而是過來遛彎的。
關甯軍的高台上,袁督師的眉頭不由緊緊皺起來。
今日,他已經做好了充裕的準備,但~,後金軍卻這模樣……這是想要幹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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