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慶一笑,笑着握住了慧敏師太的小手,“八郎睡了吧?”
慧敏師太俏臉上登時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紅暈,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低聲道:“剛睡着沒多久。你不要去把他吵起來。我剛才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
誰又能想到……大名鼎鼎的慧敏師太,不僅是李元慶切實的情人,更是早已經珠胎暗結,連兒子也給李元慶生下來。
李元慶一笑,用力捏了捏慧敏師太的小手,又用力在慧敏師太的紅唇上親了一下,“我去看看他。”
說着,李元慶大步朝着慧敏師太的推拉門走過去。
慧敏師太本想阻止李元慶,但猶豫了一下,卻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忙小心起身來,快步跟在了李元慶身後。
打開了推拉門,裏面是一間寬敞的卧室,幾個暖爐正在賣力工作,将室内熏烤的溫暖如春。
寬大舒适的木床上,裏面,被裹在溫暖的被窩裏、一個虎頭虎腦、差不多兩歲的小男孩,正睡的香甜,幾乎要橫在整個大床上。
李元慶親昵的摸了摸他的小臉,這小子卻絲毫不理會李元慶,像是隻小羊羔一般,有些煩躁的轉過身去,又呼呼大睡。
慧敏師太不由大驚,忙用力拉住了李元慶的大手,有些用力的掐了一下,低聲啐道:“元慶,你家這個小祖宗,晚上不睡,白天不起。你要把他吵起來,今晚,你來哄他睡。”
李元慶一笑,“那我現在便把八郎抱回府裏去住。”
“你敢?”
慧敏師太忙像是護崽的小母雞一般,擋在了李元慶身前。
但片刻,她也回過神來,俏臉羞紅,貝齒緊咬道:“你這死人……今晚,不是還來了一個麽?幹嘛還要來騷擾我們母子……”
李元慶笑着拉着慧敏師太,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定,笑道:“你和八郎都是老子的私有财産,還想跑?”
看李元慶這無賴卻又霸氣的模樣,慧敏師太也認命了,索性不理會李元慶,看向一旁的窗檐。
這間卧室,整體裝飾格局,很接近與倭國的傳統風格。
主要是慧敏師太的父母,雖都是漢人,但他們早年卻一直在倭國的長崎謀生,慧敏師太自幼便在長崎長大,受到倭國的文化影響極深。
後來她的父母出事後,不得已,她才出家爲尼,卻是帶發修行。
畢竟,像她這麽俊俏的小姑娘,若是真當了尼姑,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但事情的發展,卻是往往不按人預想的軌迹來走,往往讓人出乎預料……
誰又能想到?慧敏師太年紀雖不大,但因爲她自幼醉心醫術,醫術極爲高明,十七八歲時,在鎮江周邊,便已經有了偌大的名頭。
以至于,到後來,她就算再想還俗嫁人,卻是也‘騎虎難下’了。
好在~,李元慶的出現,卻是‘彌補’了她的這個……這個‘缺憾’……
此時,整個靜雅庵的主體結構,雖是按照傳統的大明宮殿風格來建造,但北别院這邊,尤其是慧敏師太本人居住的地方,李元慶自是随她所願,她想裝飾成什麽風格,那便是什麽風格了。
這一會兒,兩人雖都不曾說話,但慧敏師太卻已經柔順的靠在了李元慶的肩頭,她已經慢慢适應了有李元慶存在的節奏。說到底,慧敏師太雖然是‘出家人’,但事實上,她早已經被李元慶的痕迹,印的深刻……深刻的無以複加……
半晌,慧敏師太這才反應過來,忙小心起身來,“元慶,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李元慶笑道:“怎麽幾個丫頭不過來随侍?你自己看孩子,還不是要累死?”
慧敏師太拿起一旁的暖壺,小心幫李元慶倒了杯熱水。
站在李元慶這個角度,正好看清她素雅僧衣下,那圓潤、飽滿,卻又足夠妖娆的曲線。
慧敏師太端過水杯,小心放在茶幾上,坐在李元慶身邊,小聲道:“明天,阿英師太要在中院舉辦大法事,我不過去,總不能沒人過去。再說……”
慧敏師太羞澀的看了李元慶一眼,“你過來,我不習慣她們也在……”
李元慶哈哈一笑:“怎麽樣?這些時日,這些大尼姑,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此時,慧敏師太雖是靜雅庵名義上的住持,但因爲李元慶的原因,慧敏師太除了一些緊要的事務,或者說,要醫治一些危急的病人,她一般很少露面。
她隻管整個靜雅庵的财物和人事,但具體的禮佛、普渡等等宗教事務,都交給了李元慶這一年多來、厚祿拉過來的那些有些名氣的老尼姑們。
畢竟,這裏是尼姑庵,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羞的事情,李元慶也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最關鍵,這能解脫慧敏師太,讓他李元慶的女人,能擁有更多的私人空間。
慧敏師太當然明白李元慶對她的疼愛,小聲笑道:“元慶,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裏,到底還有多少壞心眼兒。她們都很賣力,想要在咱們長生島打出名頭來。估計,照這個勢頭,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有收獲的。”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笑着攬着慧敏師太柔順的纖腰,“我要她們來,就是幹活的。不幹活,卻想耍排場,哪有這麽好的事兒?”
說着,李元慶的大手已經深入到了慧敏師太腰間的裏面,熟悉的肆虐。
慧敏師太的皮膚甚至比張寶珠還要好,簡直如綢緞般順滑。
尤其是此時,在室内,她隻穿着單薄的僧衣,手感非常美妙
慧敏師太掙紮了幾下,但很快便不再‘反抗’,嬌嗔着白了李元慶一眼道:“你不是還有那個女人嘛。來找我做什麽……”
李元慶卻直接不理會她,自顧自的享受自己的。
慧敏師太也無奈了,任由李元慶肆意妄爲,但眼看她的防線已經快要失守,她卻忽然想起來,忙伏在李元慶耳邊,小聲道:“對了,元慶。下半年的補貼,你就不要送過來了。現在才是三月初,但今年的香火錢,已經快要接近兩萬兩。已經足夠維持庵内一年之用了。”
“有這麽多?”
李元慶登時一愣,但卻還是本能的猛的進入到了節奏。
“呀。”慧敏師太沒有防備,登時有些吃痛,忍不住羞澀的用力在李元慶的後背上擰了一把。
李元慶嘿嘿一笑,他就喜歡慧敏師太這種傻傻的單純,在這種時候,還能一本真經的跟他談正事兒,不由笑道:“常聽人說,天下間的出家人,都富的流油,以前我還不信,想不到,竟然真的如此啊。”
一邊說着,李元慶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慧敏師太又羞又怒,低聲啐道:“事情哪能跟你說的這般?我在鎮江時,庵内可是有千傾良田的。誰知道到了這長生島,你跟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
對于靜雅庵的财産,哪怕慧敏師太全身上下、連一根頭發,都是李元慶的私有财産,但她卻還是想跟李元慶争一下的。
這畢竟是她的信仰。
李元慶一笑:“土地,你想都不要想。我不跟你們收稅,已經是給了你們天大的面子了。不過,日後~,若是有富裕,這事情,也不是不能談。”
此時,在整個大明,僧産這種東西,着實是讓地方官府、甚至是朝廷的大佬們,極爲頭疼之事。
因爲太祖朱元璋,當年便出家做過和尚,對于寺廟、尼姑庵這種東西的吞噬能力,他是有着切膚之痛的。
後來,在老朱上台後,他對整個大明的僧人階層,做出了很嚴厲的打壓,釋放了不少僧奴,解放了不少勞動力,讓他們成家立業,給初立的大明補充了不少血液。
但此時~,事情早已經出乎了老朱當年的預料。
此時,僧産、或者說宗教的影響力和财力,雖不如元末時那麽誇張,但基本也相差無幾了。
随便滅個差不多的廟,那絕對是都富得流油。
很多老百姓,都是寺廟的佃戶,寺廟的住持,才是最大的地主。
尤其是僧人集團,不用交稅的。
地方官府甚至還要補貼一些大寺廟。
如此,再加之雜七雜八的各種名目、潛規則,地方官府不出現虧空,那才叫有鬼了。
而一旦地方官府産生了虧空,稅負到了朝廷裏,誰又能補上這個虧空?
不過是一級欠一級,到最後,一直把整個大明帝國都拖垮。
此時,聽着李元慶的霸道,慧敏師太也認命了,兩隻藕臂本能的緊緊纏繞住李元慶的脖頸,任由李元慶爲所欲爲……
…………
小半個時辰之後,室内的空氣在稍稍安靜下來,慧敏師太俏臉一片紅暈,忍不住嬌嗔着瞪了李元慶一眼,“如果把八郎吵起來,我跟你拼命。”
李元慶一笑,卻并未離開慧敏師太的身體,剛要開口,再調笑慧敏師太幾句,這時,外面卻又小尼姑小心禀報道:“爺,那位夫人那邊,都已經收拾利索了。她請您過去。”
慧敏師太身子登時一怔,忙貼在李元慶耳邊低聲道:“還不快起來。有人來催債了。”
李元慶卻是用力的攬住了她絲綢般柔順的纖腰,笑道:“急什麽。讓她等一會兒。”
慧敏師太有些無言,但芳心裏,卻升上來一絲淡淡的甜甜,忙掙紮着起身來,幫李元慶收拾,一邊低聲道:“元慶,人家剛來,讓人家等着,總不是太好。咱們趕緊。”
李元慶笑道:“讓她等一會兒無妨。她自己明白的。”
慧敏師太小手很溫柔,卻也很麻利,她很快便幫李元慶收拾立整,又把她自己收拾立整,卻是有些複雜的看了李元慶一眼,“元慶,那,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麽吉祥之兆啊。你,你爲何要把她帶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