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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官廳,剛到八點出頭。
李元慶用力攬着聰古倫的小腰,大手熟練的揉捏着她的小屁股,用力親了下她的紅唇,笑道:“回去洗白白等我。不消一個時辰,我就過去。”
“嗯……”
聰古倫近乎是呻~吟一般,從瑤鼻裏嗯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李元慶的大手,轉身又進了馬車裏。
“去吧。”
李元慶笑着對她揮了揮手,看着她的馬車,走出了十幾步外,這才大步走向他的官廳方向。
溫柔鄉雖好,可惜,李元慶卻必須要先處理政務。
今日,他一大早~,就去碼頭送陳忠,一整天了,肯定有不少消息又傳遞到島上。
李元慶不再島上時,諸多不是太緊要的政務、軍務,可以交由政事署和各級軍官們自行處理,但等他回來,這些事情,便必須要親力親爲了。
哪怕是一些小事情,李元慶卻也必須要做出這個姿态來,彰顯他無上威嚴的權威。
内書房這邊,今日是藕兒值守,看到李元慶回來,不由嬌嗔着白了李元慶一眼:“這麽晚了才回來?吃過飯了沒?”
時至今日,當年渠敏秋身邊那個俏麗的小丫頭,早已經褪去了她稚嫩的青澀。如今,站在李元慶眼前的,是一個嬌媚高貴的、簡直有些讓人不敢直視的風華少婦。
藕兒跟随李元慶最久。
當年,李元慶還未發迹,還在廣甯城打醬油的時候,兩人便已經相識。
藕兒幾乎一路見證了、或者說、陪伴了李元慶的整個成長過程。
兩人之間的親昵程度,也遠非是其他人可以比拟。
再加之藕兒的父親、馬管家的原因,藕兒在李元慶的後宅内,雖不是正牌子夫人,卻勝似正牌子夫人,高高在上。
無論是李元慶的正牌子大夫人張芸娘、還是二夫人渠敏秋,又或是三夫人楊嬌~娘,也包括商老六的獨女丫頭那邊,藕兒都是最吃得開的人。
“呵呵。在養馬場吃了隻烤羊,你吃過了沒?”
李元慶笑着熟練的在藕兒的翹~臀上掐了一把,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他的虎皮沙發上。
此時,是在室内,溫暖如春,藕兒隻穿着單薄的秋裝,沒有穿棉衣,這手感,自然是比被厚厚棉衣包括的聰古倫的,要好上不少。
藕兒卻懶得理會李元慶,到一旁,幫李元慶沏了一杯香噴噴的熱茶,端到了李元慶身邊的大理石茶幾上,整個身體,卻直接坐在了李元慶的大腿上,膩在了李元慶懷裏,眸子裏都要滲出水來一般,看向李元慶道:“指望你,我早就被你餓死了……今晚,你去不去我院子裏?”
李元慶不由搖頭失笑。
女人多了,這就是最大的麻煩……
一到晚上,總不免要恕頭皮。
幾個大老婆那邊,還好說些,這些小老婆,可是個個都有說不出的手段啊……
“藕兒,趕明兒吧。今晚,爺要去開個鴻運。”李元慶笑着把玩着藕兒的小手道。
“就知道是這樣。”
藕兒沒好氣的趴在李元慶的胸口,用力咬了一口,片刻,卻又溫柔的親吻了一下,然後是李元慶的脖頸,最後是嘴唇。但她卻并不深吻,而是點到爲止,成功挑起了李元慶的‘火氣’,卻又絕不幫着滅火,咯咯嬌笑道:“李元慶,我告訴你,你明天晚上要是再不來,我就抱着五郎跟野漢子私奔了。”
李元慶對藕兒的嬌蠻性子也頗爲無奈,寵溺的親了親她的臉頰,“去把今天的文件拿過來。爺我先伺候我的小姑奶奶。”
藕兒登時不由大喜,柔軟、溫熱的紅唇用力親了下李元慶的嘴唇,咯咯嬌笑道:“這還差不多。”
說着,忙袅袅起身,去一旁的大櫥櫃裏,幫李元慶拿今日的情報文件,隻留下一陣香風。
看着不遠處藕兒的倩影,李元慶不由失笑着搖了搖頭,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凝神靜氣。
不多時,藕兒已經将文件都整理好,遞到了李元慶面前,熟悉而又熟練的靠到了李元慶的懷裏,繼續用她的小手段,挑動着李元慶。
李元慶對此早已經習以爲常。
大手一邊揉捏着他最熟悉的飽滿,一邊翻看着今天的文件。
今天的情報并不多,隻有五六封。
三封都是京師發過來,分别彙報了京師現在的動向。
京師此時已經是波雲詭異,暗流湧動,尤其是久保恭子的這封情報,更爲精确。
她直接預測了崇祯皇帝動手的時間,不會超過三月中,并詳細進行了論證。
李元慶看完,思慮片刻,便将京師的情報,丢到了一旁。
此時~,大明王朝的威嚴還在,就算有人不滿,怕也絕不可能在此時發聲,甚至,還要幫着崇祯皇帝去打壓,打壓閹黨這幫落水狗。
如果是之前,李元慶和崇祯皇帝之間的态勢,還不這麽惡化,李元慶說不定、要幫閹黨這些落水狗們發一下聲,不讓他們太多凄慘。
有些能保、該保的人,李元慶要嘗試着保一下。
畢竟,閹黨雖然不地道,但真正的毒瘤,隻是上面的那一小撮人,能幹之士,還是有不少的。
在很大程度上,李元慶也是和他們出自同枝。當年,李元慶起家時,裏面很多人,或多或少,都幫過他李元慶的忙。
華夏一直有句老話,叫做‘人死爲大’。
沒錯。
在之前,他李元慶與魏公公之間,因爲某些不可言喻、不能直面的利益糾葛,産生了比較大的分歧。
但~,話又說回來,當年,若沒有魏公公的鼎力支持,李元慶也絕不可能、坐着‘火箭’,升到現在的位置。
因此,李元慶必須要記住魏公公這個恩情。
錦上添花,哪能如雪中送炭?
閹黨的罪魁禍首,像是黃家之流,必須要嚴肅的、毫不留情的剔除,但~,像是崔家,這種有些能量,并且,與李元慶一直保持着微妙聯系和合作的家族,卻不能一棒子打死……
可惜啊。
崇祯皇帝要作死,李元慶又怎的能不成全他?
此時,看着藕兒已經開始‘攻略’自己的小兄弟,李元慶直接讓她跪在了地上的織金羊皮毯上,随手拿起炭筆,開始批複。
崔家這幫人要保,但絕不是現在。
必須要讓他們吃一些苦頭,甚至,對皇上、對朝廷,徹底失去信心之後,再去保。
而三号倉庫和在京師的情報部門要做的工作,就是要照應好這些人的安全,盡量不要讓他們受到人身傷害。
至于他們财物方面的損失,那~,李元慶就不能幫忙了。
不讓他們肉疼,他們又怎可能對他李元慶俯首帖耳的聽命?
批複完了京師方面的情報,這邊藕兒已經進入了節奏。
不得不說,經過了這幾年李元慶的辛苦‘開發’,藕兒已經成長爲一個合格的小妖精。
但李元慶還是強打起精神,翻看完接下來的幾封情報。
其中一封是張攀發過來,對李元慶彙報了一下這段時間,他在紅咀堡的狀況。
這沒有什麽大問題。
李元慶也不會直接對張攀、亦或是陳~良策,直接撥付款項,他們需要銀子,一方面是要自己想辦法,另一方面,則是要等到遼南商行下一次的分紅。
批示完張攀這邊,最後一封情報,是鹿島的尚可喜發過來。
尚可喜的這封情報,就純屬問候性質了。
李元慶當然明白他們弟兄的心思,必須要時常在李元慶面前露個臉,混個臉熟。
李元慶直接畫了個圈,等到明日,再過來寫信回複。
處理完了所有政務、軍務,藕兒這邊,俏臉已經是一片豔紅的水潤。
但這小妖精的力道掌控的實在是太好了……讓李元慶不溫不火,很享受,卻又非常難受……
此時,看到李元慶忙完了看向她,藕兒忽然對李元慶吐了吐小香舌,用力輕輕的咬了一口。
李元慶那還會寬恕她的‘罪行’?
一把将她的嬌軀抱在了自己身上,用力在她豐滿挺翹的翹~臀上拍了幾巴掌,“小妖精,接受正義的懲罰吧!”
藕兒卻絲毫不虛,嬌媚的挑釁般看着李元慶,“來就來,怕你呀。”
片刻,室内的溫度便急劇上升到了頂點……
…………
半個小時之後。
看着幾乎要軟成水一般、靠在自己懷裏呼呼喘息的藕兒,李元慶嘿嘿一笑,額頭用力頂着她的額頭:“小妖精,服不服?”
藕兒雖幾乎已經要脫力了,但小嘴卻不肯認輸,用力咬了一下李元慶的嘴唇:“李元慶,别光說不練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再來啊。”
“………”
李元慶登時不由無語。
跟這小妖精逗嘴皮子,他還真占不到太多便宜……
藕兒當然知道、更了解李元慶的能力,若不是今晚這死男人、要去别人的院子,她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呢。
不過,藕兒也明白,她撒嬌任性一次就夠了,再多了,可就真壞了規矩了。
這時,她已經緩過氣來,忙伏在李元慶的身上,小心幫李元慶收拾起來。
李元慶大馬金刀的安心享受着藕兒的服務,正準備休息一下,凝神靜氣呢,這時,外面卻傳來親兵急促的腳步聲,急急在外面大聲呼喝道:“大帥,出事情了。中島的奴隸發生了大規模暴亂。已經死傷了幾十人。商大人、馬大人等諸位大人,馬上就到。請大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