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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琉璃,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嗳?”
李琉璃忙本能的擡起頭看向李元慶。
李元慶笑着在她紅潤的菱形小嘴上用力親了一口,笑道:“酒肉穿腸過,佛祖留心中!琉璃,你要知道,隻要咱們心中有佛祖,佛祖是不會怪罪咱們的。”
“………”
李琉璃登時不由無語,俏臉上一片紅豔的水潤,膩在了李元慶的懷裏,任由李元慶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肆虐。
片刻,李琉璃似是鼓足了勇氣,靠在李元慶的耳邊,低低耳語幾句。
李元慶一笑,大手上已經一片濕滑,低聲笑道:“琉璃,你可是想好了?”
李琉璃此時怎的還會猶豫?
她可不傻啊。
能不能更進一步,像她的前輩、婉兒一樣,真正改變自己的命運,可就要看能不能留住李元慶的種子啊……
“爺,奴婢,奴婢想好了。奴婢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
對于早已經動情的李元慶而言,再沒有比之更動聽的情話了,至于所謂的其他雜七雜八,就讓他們見鬼去吧!
他李元慶若要捧一個人,天下間,誰人又敢不給他李元慶面子?
想着,李元慶一笑,一把将李琉璃抱在了自己身上……
…………
戒台寺。
原名慧聚寺,始建于李唐武德年間,到此時,已經傳承了一千多年。
大明英宗時,将其更名爲萬壽禅寺,因爲寺内有一座巨大的戒壇,老百姓們便一直稱其爲戒台寺。
李元慶一行人趕到戒台寺時,已經是午後時分。
雖然此時大家都已經饑腸辘辘,但禮佛講究的是一個清靜。
李元慶雖然在路上壞了規矩,但到了佛門門口,自然不會再亂來。
老話說得好,‘舉頭三尺有神明’。
哪怕李元慶不信鬼神,但在這個信仰之地,他卻絕不會去壞了大家都遵守的規矩。
安排楊磊令人在寺外不遠的一處小樹林邊紮下營來,李元慶帶着楊嬌~娘衆女,以及五十名親兵,大步來到了寺廟門口。
戒台寺地處京師,對于李元慶這種大人物的到來,在接待方面,他們早已經很有經驗。
有一位主事高僧,親自将李元慶一行人迎到了裏面,并安排專門的佛堂,供李元慶一行人禮佛,随即,便急急去準備素齋。
當然,李元慶也是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直接給了戒台寺一千兩銀票的香火錢。
依照李元慶的眼力,自然是一眼便能看處來,這主事僧人,實際上,世俗化已經嚴重的厲害。
但在很大程度上,李元慶其實也能理解他們。
若沒有香火錢,整個寺廟沒有太多進項,又如何能維持?
隻不過,這種事情,必須點到爲止。
否則,若像是後世少林的那位大師,把事情做的這麽過,完全是産業化,兒孫怕是都一大把,那可就失去了佛門的味道了。
這座大殿很大,怕是比皇宮的宮殿也不多承讓。供奉着十八羅漢,以及幾個知名的佛祖,非常富麗堂皇。
楊嬌~娘她們一衆女人們,都是虔誠的在佛堂前燒香、跪拜,李元慶隻是染了一炷香,便饒有興緻的打量起整個殿内的建築來。說是大殿,其實就是一個獨立的大院兒。
說到底,華夏的根子是相通的。
在這種規模性的大型建築物群體中,萬變不離其宗,一直秉承的是相同的選擇,大氣,方正,暗合天人合一的大道。
可惜的是,今日沒有高僧在場,因爲城中有一座大寺廟,有一場大法事,戒台寺的高僧們都去幫忙。
李元慶想找個高僧聊天的願望,自是不能成行了。
不過,李元慶對這些佛門建築物,饒有興趣,倒是不會感覺到無聊。
李元慶帶着幾個親兵,去四處轉悠。
楊嬌~娘一衆女人們,則是虔誠的在佛下的蒲團上跪拜,恭敬燒香許願。
李琉璃更是如此。
今日這一天,她已經等待了不下五年,終于~,終于啊,在今天,她終于得償所願了。
隻不過,雖然李元慶的動作極爲溫柔,李琉璃也已經快滿二十歲,但李元慶實在是有些太強了……這讓李琉璃的身體還是有些難以承受……
好在,李琉璃畢竟是影後級的嬌女,在表面上,她掩飾的相當到位。便是楊嬌~娘,一時也沒有發現破綻。
李琉璃非常感激楊嬌~娘,她清晰明了的知道,若是沒有楊嬌~娘,她絕不會有今天。
“佛祖在上,弟子李琉璃,真心誠意的給您磕頭了。雖然弟子在路上……不過,佛祖,您請明見,弟子對您,絕不敢有半分不敬。希望您能保佑将軍平安順利,保佑媽媽身體安康,保佑弟子……保佑弟子早日能懷上将軍的骨肉。弟子必然日夜爲佛祖祈福……”
此時,就在李元慶的女眷們,虔誠的在大殿内祈福的時候,一側,又有一隊人馬,朝這邊湧過來。
佛門雖是清靜之地,但今日卻是初一,正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時候。
今日來禮佛之人不少,尤其是不乏權貴。
百姓們,自然是不能到這種雍容華貴的大殿裏來的,但大殿就這麽幾個,貴人們不小心碰個頭,也是不可避免之事。
“黃兄,這大殿裏好像有人啊。不若,咱們等一會兒吧。”
來人前首,一個穿着米色錦袍的公子哥,笑着對身邊一個眼神陰郁的公子哥笑道。
這‘陰郁哥’不是别人,正是黃立極的寶貝孫子黃玉珏。
到了此時,黃玉珏也知道,他們黃家,已經是大勢已去。
他的父親一直沒有入仕,關鍵時刻,頂梁柱祖父又出了事情。他們黃家,若想要再有所收獲,那隻能是依靠他黃玉珏自己了。
但黃玉珏卻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啊。李元慶竟然猖狂到這種程度。
昨夜,在皇宮裏,把他的祖父,給氣暈了過去,淪爲了衆人的笑柄。
如果說詛咒可以殺人,李元慶此時怕早已經被黃玉珏殺死了幾百萬次。
可惜啊。
在李元慶強大的實力面前,黃玉珏這種小螞蟻,不論是做什麽,都不過隻是徒勞。
“他娘的,什麽東西啊?老子來禮個佛,竟然也敢擋老子的道兒?”
黃玉珏心中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不過,在面上,他卻是保持着雍容的四平八穩。
身爲權貴子弟,此時,沒有人比黃玉珏更了解‘樹倒猢狲散’這句話的深意了。
曾幾何時,他黃家,何時不是賓客滿門?
但自從新皇登基、魏逆俯首之後,一切~~,卻都變了模樣……
黃玉珏也從高高在上的閣老孫子,一下子跌落了凡間,成爲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落水狗。
但黃玉珏卻深深明白,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弱了氣場,否則,别人還真将他們黃家看扁了,認爲他們黃家永遠不能翻身了呢。
“呵呵。周兄,等一會兒也無妨。不過,這大殿裏面好像有女眷,說不定,能有哪家的千金小姐呢?咱們若不去打個招呼,豈不是浪費這大好的機會?”
黃玉珏笑着對身邊的周兄道。
周兄一愣,片刻也反應過來,不由嘿嘿一笑:“還是黃兄更英明啊。這種美事兒,小弟竟然差點忘記了。”
說着,這周兄忙笑道:“黃兄,請。”
黃玉珏也不怠慢,率先朝着前方走去,心中卻是暗自感歎,‘他堂堂閣老嫡孫,以前,不是尚書之子、之孫,像是周煌這種狗雜碎,又怎的能跟他平起平坐,扯在一起?’
但形勢比人強啊。
誰叫周煌的哥哥,是此時風頭正勁的周維呢。
加之這厮本身才學也算不錯,在下一科的時候,很可能會進三甲。
黃玉珏也隻能耐着性子,陪這周煌先周旋,看看到時候,能不能走個‘捷徑’。
此時,他一直引以爲傲的祖父雖然站隊失敗,但對文人集團而言,‘罪不及家人’啊。
誰又能保證,誰永遠能站隊正确?
因此,在後輩的事務上,父輩、祖輩的牽扯,就算有影響,但卻不會緻命。
當然,比之父輩在台上時,自然是千差萬别。
這大殿有幾個門。
此時,李元慶的親兵們,一直是侍立在正門,而黃玉珏他們一行人,卻是從一旁的側門過來。
在他們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殿裏跪拜的女人們,卻是看不到門口的親兵。
黃玉珏此時雖然頹的一筆,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這厮的眼力極爲好使。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麽多女人,必定是哪個豪族,說不定,真的能遇到能改變他命運的千金小姐出現。
一時間,他的心裏登時止不住的熱切起來,忙又加快了些腳步。
這時,殿内楊嬌娘正好叫李琉璃說話,李琉璃本能的朝這邊門口的方向轉過了俏臉。
黃玉珏原本興奮的腳步,登時不由一怔。
雖然隻是一眼,但黃玉珏的心裏,卻像是打起了鼓一般,這個女人,真是太漂亮了啊。
不過,怎麽就感覺她,她這麽眼熟呢?
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她呢?
這時,身後周煌也走了過來,笑道:“黃兄,想什麽呢?爲何停住了腳步?”
刹那間,仿似流星劃過了天際,黃玉珏終于想起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了啊!
這他娘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但片刻,黃玉珏已經冷靜下來。
跟李元慶硬罡,他此時,可真沒有這個資本,但~~,給李元慶找點麻煩,加點尿性,那卻是他的拿手好戲啊……
想着,黃玉珏忙對身邊的周煌笑道:“周兄,看到這邊的那個女人了麽?她剛才轉過了臉,爲兄隻是看了一眼,簡直是驚爲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