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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華人女性們,大多數都極爲年輕。
雖然她們因爲常年生活在這小島上,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但~~,血濃于水啊!
華人的基因!
不論是遼地人,湖廣人,亦或是雲貴、四川、八閩、江南、山東,李元慶一眼,便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來!
但此時!
這些華人女性們,就像是一隻隻受驚了的小獸,明明看到李元慶是大明的将官,身上穿着最豔紅的大明官袍,但她們卻一言不發,看到李元慶過來,非但沒有任何歡迎,反倒是驚恐的往後退!
最令人發指的是!
這些華人女性們,幾乎是衣不遮體啊!
許多華人女性,也就十六七歲、二十出頭,卻僅僅穿着一條怕是用破樹葉、破草根編成的布條,春~光幾乎遮掩不住。
而她們的胸部,大多數都是空無一物,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即便她們已經被曬得很黑了,但與這些土著人相比,那完全就不是一個層面的膚色啊!
這時,那個華人翻譯快步走過來,低聲對李元慶解釋道:“将軍,這,這些女眷,都是懷孕的。原本,原本這島上有百多名華人女眷,可,可兩三月沒有懷孕的,都被,都被他們吃掉了……”
“什麽?”
李元慶猛的過回頭,一把扯住了這華人翻譯的衣襟,竟然一隻手生生把他提了起來。
這華人翻譯簡直要被吓尿了,忙道:“将軍,将軍,我,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是我剛剛從這邊一個土狗子嘴裏問出來的。”
李元慶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一把把這華人翻譯放下,冷聲道:“還有什麽?一個字也不要隐瞞,我全都要知道!!!”
這華人翻譯從未見過李元慶這般暴怒的模樣,哪還敢有半分陰霾啊!忙将他知道的東西,仔細對李元慶叙述一遍。
最後,他低沉的道:“将軍,這,這些華人女子,雖然是咱們的同胞,但~~,但她們已經被這些土狗子……将軍,她們都已經成爲不祥之人,咱們,咱們決不可留啊!”
雖然這華人翻譯的聲音已經足夠小了,但此時,還是被許多華人女子聽到了。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忍不住大呼道:“将軍,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這樣的日子,我早已經過夠了!我爹已經死了,我娘也已經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你快殺了我吧!”
說着,她就要撲到李元慶身前來,似乎是想要拔出李元慶的劍,自決與此!
李元慶也被吓了一大跳,趕忙将她扶住,“你冷靜一點!你冷靜一點!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麽壞!”
“不!我已經活夠了!你快殺了我吧!能死在自己人手裏,我也知足了!”
她拼命掙紮,仿似已經對人生再無留戀!
牛根升和一個親兵趕忙把她架住,生怕她再尋死。
李元慶的臉色簡直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但片刻,他忽然看向這年輕的女孩子道:“你是不是怕沒人要你?你是不是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你是不是怕對不起你的列祖列宗?”
這年輕的女孩子頓時一愣,眼淚卻止不住的湧落出來,“将軍,我隻想死!真的!我隻想死啊!将軍,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咱們都是大明人的份上,您就成全我吧!”
李元慶卻忽然哈哈大笑:“你年紀輕輕的,何來尋死之說?你們落到今天,這并不是你們的責任!你怕沒有人敢要你?不!别人怎麽想我李元慶不管!但~你~~~,我李元慶來娶你!還要明媒正娶!”
“啊?”
“這……”
李元慶此言一出,别說這女孩子愣了,便是官滄海、許黑子、順子、孔有德、牛根升這一衆将官們,也都傻了眼。
“将軍,此事不妥啊!這,這怎的能行啊……”便是老成的官滄海也忍不住了,忙低聲對李元慶道。
李元慶卻冷靜的擺了擺手,“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老天爺欠你們的,我李元慶來還給你!!!”
“可是,可是将軍,她們,她們都還有孕在身啊……”順子也忍不住了,隻能說出了這個話題。
李元慶冷冷的看了順子一眼。
順子登時吓了一個機靈,半個字也不敢再多說。
李元慶環視四周,“事情出現了,是用來解決的!而不是用來逃避的!她們有身孕又怎樣?我長生島的醫療條件何等發達?又哪裏容得你們來瞎操心?嗯?”
李元慶說着,冷冽的掃視四周:“這些女眷,你們不要!我李元慶要!她們都是我李元慶的姊妹!我李元慶又缺了她們這一副碗筷?”
“這……”
“将軍……”
人群頓時一陣低聲議論,但片刻,卻再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
李元慶這時臉色也和緩下來,笑着走進這個少女道:“你叫什麽名字?哪裏人?”
“我,我叫劉清涵,廣東東莞人……”劉清涵本能的道。
“劉清涵?清涵?不錯,哈哈哈,很不錯!好名字啊!”
說着,李元慶忽然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哈哈大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李元慶的女人了!張春雪!”
“卑職在!”
一直在後面的張春雪此時大眼睛裏已經湧出來了淚花,将軍這人,真的是,真的是沒的說啊……
“你現在把她們帶下去,好生照料!吃喝都要用最好的!”
“是!”
此時此地,張春雪也不敢耍小女孩性子,忙招呼身邊女護兵,把這些懷孕的華人女眷們帶走。
劉清涵猛的回過頭,看着身後那個豔紅的高大身影,眼淚再也止不住的翻湧出來……
這時,李元慶臉上卻忽然露出了輕松的笑意,“都他娘的給老子傻愣着幹什麽?現在!到了該算算總賬的時候了!”
“呃?是!”
身邊一衆将官士兵們這才反應了過來,冷冽的看向了這些土著人的方向。
這些土著人看到李元慶大步走過來,也意識到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叽裏呱啦’的大罵!
李元慶對牛根升擺了擺手,牛根升快步跑過來,恭敬道:“将軍。”
“去,給老子搬把好椅子來!官滄海!”
“卑職在!”官滄海趕忙出列道。
“把這些婊子養的狗~操的都給老子綁結實了,帶到海邊去!還有,把這些屍首也一同帶過去!”
“是!”
這般狀态,誰也不敢怠慢,趕忙快速跟着李元慶來到了島邊上一處寬敞的小海灣。
牛根升已經搬來了椅子,李元慶舒暢的坐在椅子上,大呼道:“金回子!”
“卑職在!”
親兵把總金回子快步出列,來到了李元慶身前,單膝跪地!
李元慶淡淡拍了拍手上的細沙子,“顯露你手藝的時候到了!把這些狗雜毛都給老子剝光了,先割舌頭,再割命~根子!對了,把丢幾具屍首進海裏,給他們放點血,把魚給老子引上來!”
衆人這時都已經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紛紛點頭照辦。
很快,幾具被捅了幾個大血窟窿的土著屍首,被丢到了小海灣裏。
血迹迅速開始擴散,幾分鍾不到,一些熟悉的黝黑魚鳍,已經開始沖到了附近海域徘徊。
這些鲨魚們今天早上也被炮火聲吓蒙了。
它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快要遊離到外海。
但~~,這邊陸地上的血腥氣味實在太沖了,對于敏感的它們而言,有些舍不得,也想大着膽子,過來這邊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沒想到,真的就跟它們逮到了,美食這麽快就出現在眼前。
片刻間,幾具土人的屍首,就在肉眼可見的範圍内,被十幾條兇狠的鲨魚,争相撕咬着,狠狠的吞進腹中,暗紅色、似乎就快要凝滞的血色,迅速在海水中翻滾開來,但很快卻又消散不見。
這邊,金回子已經脫光了上身,露出了一身性~感的胸~毛。一柄差不多得大半米長的剔骨刀,已經穩穩的操在了手上。
他快步來到了李元慶身邊,“将軍,都收拾利索了!”
李元慶冷冷一笑:“那就開始吧!”
“是!”
…………
凄厲的呼喊!
猙獰的鮮血!
刺鼻的血腥味道!
将這片潔白的、原本隻該屬于五星級酒店的沙灘,整的卻仿似世界末日!
金回子的手法也是相當利索,不愧是專業殺牛、殺羊的屠戶出身,而且還是最幹淨的‘清真’殺法。
不到半個時辰,這百多号土人,已經全部被處理幹淨,地上污穢一片,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李元慶卻沒有絲毫不适,正淡淡的品着一壺酒。
這時,金回子快步奔過來,簡直就像是殺神,忙道:“将軍,都差不多了,現在再不下水,這些狗日的怕是就要流血流死了!”
李元慶一笑:“那還墨迹什麽?沒看到這些鲨魚已經等不急了麽?記得,先丢活的,再丢死的!”
“是!”
很快,就像是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連綿成片,百多号還活着、卻是已經被‘掐頭去了尾’的土著人男丁,紛紛被丢進了大海裏。
這時候,鲨魚群怕早已經聚了百多條,一條條紛紛猙獰的從水中躍出來,露出了潔白的魚肚子,翻滾着,撕咬着,享受着這老天爺給他們的美餐。
這時,張春雪卻是紅着臉,快步來到了李元慶身前,低聲道:“将軍,都檢查過了。有問題的都已經被挑出來!”
李元慶猙獰一笑,大步站起身來:“趕緊把這邊處理完畢,兒郎們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趕盡殺絕,吃午飯!”
“是!”